咦?那个家伙不是那个挨千刀的吗?钱追星蹲在不远处的车角处偷偷地观看着。她愈看心愈不是滋味,那个挨千刀的时不时的被对方打中。
“啊。”冉劲又吃了一拳。抹一把鼻子血继续打,即使他们人多势众,即使他们身手不凡,他也拼了,“啊……”。
血雨腥风的场面,看得钱追星直冒冷汗。见冉劲已经体力不支了,钱追星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心疼起来。她急忙掏出手机拨打起号码,“警察叔叔快来,这里是地下停车场,有人斗殴,快要出人命了。”太过火急,连具体是哪个地下停车场都没说清楚就挂了电话。
冉劲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同时和十几个人对打了半个小时也见他倒下。他奋力踢腿,把其中一人踢翻在地,再一踢腿。啊,不好,这次腿被人拉住了,人家一扯,整个人重心不稳,闷声倒地。
钱追星嘴巴惊得大大,看他这么惨,心里好生同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忽的站起身,一声大喝,“住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不逃就没有机会了。”为了让他们相信,言落还不忘举起手里的手机。
这些人只是惊了一下,看到钱追星瑟瑟发抖的样,全都一副不屑的表情。
“不自量力。”其中一位魁梧壮男轻蔑的说了一声后,急步走上前抬手就要揍她。
看到急走而来的凶汉,钱追星害怕地闭上眼睛赶忙抱住头。她已经预想到会被揍成猪头了。
见她会有危险,地上的冉劲奋力爬起来。强忍身上的痛飞快跑过去紧抱住他,还用微弱而刚强的声音说道:“要打就打我,别打女人。”
“好。”此人也不客气,言落对着他的身躯又是一阵狂揍狂踢,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别打他,你个混蛋,要打就打我别打他。”看着冉劲护着她不受伤害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多么坚强的男人啊,被揍得体无完肤也不吭一声,还咬紧牙关对她笑,笑得让她疼到心坎里,眼睛模糊了,大滴大滴的泪止不住了往下掉。“别打了,我求你别打。”话哽咽,第一次的开口求人是为他,值。
观看的十多人像是看不下了,神色微有些焦虑。“别打了,我们快走,如果真有警察来就麻烦了。”直到其中一位墨镜男子开口那人才停下手。瞥一眼抱在一起的人,匆匆走入同伙中,一起扬长而去。
“你没事吧,来,我背你去医院。”心真的好紧张他,扶住他不断往下滑的身子,焦急地说。
“我、我没事,死不了。你快去通知秋森林,太子有危险。”冉劲虚弱的说完,眼一闭,昏了过去。
“喂,你别吓我。”见他昏过去了,心担心得快要停止跳动了。使力扶起他,一步步的艰难走出停车场。
高速行驶的轿车里,国宝和秋太子紧挨一起。秋太子内心忐忑,他不知道这群人绑架他们是何意图。如果是要钱,抓他一个就好了,为什么要把国宝也抓上呢?潜意识里,他觉得这里面并不简单。“喂,你们老大是谁?绑架我,是要钱吗?”他试探地问着前座的人。
前面坐着的男人并不理会他,看了看车窗外的地势,侧头给司机说了句什么。
一起的好几辆车都停了下来。好几个精干男子下了车,拿起胶布绳索和黑色布袋急走到国宝所坐的车前。他们打开门,二话不说的就强硬的用胶布封住他俩的嘴巴,用绳索绑反捆住他们的手。做好了这些,还给他们头上套上了黑色布袋。
做好一切,车辆才向着他们的目的地开去。
“什么,你说什么?”秋森林接到电话,脸瞬间苍白。他的手在颤抖,即使扶着办公桌沿,脚也有些不稳。“先不要报警,太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我马上回来。”他拿着电话,强行镇定和电话那头的人通话。
“怎么会这样,呜……我的宝贝,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不要活了,呜……”罗利早已哭得肝肠寸断,红肿着双眼拉着秋森林的衣袖,“呜……你快想办法呀,他们要多少钱都给他,我要我们的儿子好好的,呜……”
秋森林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心疼地看着妻子,抬手抚着她脸上的泪水,“你别担心,我们的儿子会平平安安回来的。”轻声安慰完妻子,转头看向沙发上的冉劲。此时,李医生正细心的给他处理着身上的伤口。
“他们有说什么话吗?”秋森林皱眉问着。
“没有。”冉劲摇摇头,眉毛一弯,细细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们的人挺多的,而且那些人个个都有两下,看得出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秋森林无声的叹口气,扬扬头,苦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们一定会来电话的,现在,我们只能是等。”
车子行驶了很久,约莫过了五六个小时,他们的车才停下。
蒙着头的国宝和秋太子被人带下车,随后又被他们拉扯着进了一个很空荡的大房间。
“接下来要怎么做?”许强和蓝宇韩坐在监控室里,看着画面里的两个蒙头人,轻声问着他。
蓝宇韩幽雅的撑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里的人,磁性地开了口,“把秋太子关到别出,把那个女人的头套胶布绳索都解开。”
许强有些迷惑地动动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只是点了一下头,拿起手里的对讲机依照他说的话吩咐了下去。
秋太子被带离了空荡的大房间,房间里就只剩下国宝一人了。当来人将她身上的绳索、头上的黑袋、嘴上的胶布拿开时,她的心‘噔’有些害怕了。因为她发现秋太子没在她身边了。“太子呢?你们把他怎么了?”她气愤地看着眼前的几个魁梧男子,捏紧拳头想要好好教训他们。
这些人并不搭理她,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转身走出屋子,‘当’一声脆响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