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坐立难安,觉得这个家里的空气很压抑,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起来,我迫不及待的冲去家门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也许很快自己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我带着猎狗……布鲁索来到了他经常打猎的地方。
下了一夜的雪也停了下来,整个世界看上去都是银装素裹的,就连远处的几颗针叶杉树上也挂满了雪。
地上的雪有几尺厚,我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四处寂静无声,此刻还有不少人在梦乡呢吧。
比如,自己心里那个又气又爱,想去不在乎,却又时时刻刻挂念着的人。
想着他正搂着一个女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自己却要受这份冻,想着,才发现自己刚才急着出门,厚外套也不曾带着,此刻鞋子里面全是雪,好凉啊。
看着在我前方奔跑的布鲁索,我告诉自己,不用怕,还有布鲁索陪着我呢,虽然这里,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出没,虽然他告诫我说不可以单独一个人来这里,因为这里经常有野兽出没,但是此刻,我已经被气愤和委屈冲昏了头脑,而且想到回去要面对家里那令人窒息的氛围,以及父亲和那个女人的同床共枕,我就狠下心来,而且都布鲁索陪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我就更加大胆的往前去了。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我累了,停了下来,我抬起头来,看着太阳早已出来了,普照着大地,看着上面是湛蓝湛蓝的天空,还有几抹如轻纱一样的云儿浮在上面,好像一副油画一样。
脚下,是一望无际的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刺眼。
雪色随着大地的高低而此起彼伏,雪上还映着太阳光的七彩颜色。
放眼过去,天地稀声,仿佛这天地之间只要我一个人,蓦然间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那么,这天地之间渺小生物的喜怒哀乐就更是微不足道的了。
想到这里,心情觉得好多了,这一趟果然没有白白出来,这冻也没有白白的挨。
我弯下腰去,抚摸着布鲁索,它跑累了,蹲坐在我的脚下,它舔舔我的手指,我和它嬉戏着,整个人如同也轻盈起来,在雪地上,一人一狗在追赶着,我暂时将不开心抛到了脑后。
累了,我和布鲁索沿着我们刚才留下的脚印回到了家里。
果然,如我所料,那个女人还在。
因为我离开时的房门是我关闭的,还是我关门的样子,我刚恢复的心猛地有沉了下去,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走进屋里。
果然,他的房门还是紧闭的。
这一连串的果然又让我难受了。
我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出神,呆呆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
许久,门从里面打开了,是那个女人,昨夜来的女人。
我认识她,她是镇上一个较为富有的寡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他丈夫是镇上为数不多的出门做生意的男人之一,赚了不少钱,在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
可惜,前几年一个风雪的夜晚,她和丈夫外地回来的路上,被雪狼袭击。那晚父亲也去打猎,听到呼救声匆匆赶了过去,救下了正在被狼袭击她的丈夫。
虽然她丈夫保住了性命,但是为了保护她救她,她丈夫伤的很重,而且作为一个男人,他丈夫很重要的部位受了严重的伤,不能再过夫妻生活。不过,没过多久,他丈夫就因伤口发炎恶化死去了。
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
何况这个叫莉莉安娜的女人长得很美,外表很柔弱,天生一副让男人保护的模样。
有人也许是觊觎她的财产,有人是垂涎她的美貌和身材,所以就有很多的男人对她大献殷勤。
当然这些男人中间一定不会有父亲,因为他是那么骄傲,对那个女人也是不屑一顾的。
可是莉莉安娜就是喜欢父亲。
在一个晚上,她就一个人跑到了父亲面前,满脸娇羞,在炉火的映照下,她的是那样的美丽和娇羞。
一个男人如果这些都不懂,当然不算是一个男人,何况是在女人堆里摸打滚爬的父亲。
父亲二话没说,一把将她扛上了肩头,走进了他的房间,随后就有男欢女爱的声音传出来。
这一切,躲在暗处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我偷偷的跑过去,透过门缝,借着从外面的火光,我看到了父亲是如何和一个他不爱的的女人在床上纠缠。
莉莉安娜的身材果然足以使男人血脉喷张,把持不住,她是那样通体雪白,凹凸有致,曼妙无比,她因为激烈的晃动而大汗淋漓,把前额的头发的浸润了,服帖的贴在脸上,额头上,为她更增加了几分娇柔和妩媚。
她那似乎是很痛苦又很快乐的脸,不知道为何扭曲是,叫声里也是参杂着痛苦和快乐的成分。
我呆住了,不知道和父亲那样纠缠会产生这种表情和声音。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怎么让人可以既那样无比的快乐又痛苦?
此刻的父亲呢,他光着上身,宽阔的肩膀,有力的臂膀,一把将那个女人抓起,我看到了他像一个粗暴的野兽一样在蹂躏一个美女一样,他是狂野的,是粗暴的。
我看着他的侧脸,他是那样的面无表情,不,有表情的,他的面是铁青的,是痛苦的。
我的心,被震撼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充满野性和吸引力的父亲,我的心怦怦的跳着,那天开始,我就不断的偷窥父亲和其他女人亲热。
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也是打那以后,莉莉安娜,经常出入父亲的房间。
也许是她那柔弱的外表以及善解人意的性格,还有她对父亲几乎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使得父亲没有和她终止这种关系。
总之,莉莉安娜是父亲性伴侣中时间最久的一个。
但是,我和她并不熟悉,只是她来找父亲时碰到我,就会对我温柔的笑笑。
我对她印象不算太坏,她不像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也不像那些为了讨好父亲而对我大献殷勤的人,更不是缠着父亲让父亲娶她们的人,所以,我不太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