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随着他到了一间独立的小包间,上面写着乘务长室。
“请”他做了一个手势。
我明白了,原来他帮我解决燃眉之急啊。
我什么都不顾了,就直冲冲的钻了进去。
好舒服啊……
“谢谢!”我出来了,终于感觉到不好意思了,脸红了。
“不觉得现在害羞有些迟了吗?”他善意的笑着。
嘿嘿,我傻笑了。
“很像我的妹妹,她也如你一般大,也像你这样的可爱。”
“谢谢。”
“可否赏脸,陪在下吃顿饭?”他绅士的邀请。
“就当我是谢谢我帮助了。”又补充道。
算了,就吃一顿饭嘛,再说了,那个约瑟不知道和那个大胸女郎怎么样呢,我才不要回去呢。
“好!”我爽快的答应了。
真想不到,这样火车还真是别有洞天呢,在车尾部还有这样一件餐厅。
他拉起了窗帘,外面的雪还是没有停,洋洋洒洒。
点起了蜡烛,火光映在窗子上,漂亮极了。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心里还在想着,那个约瑟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收下那大胸美女的特殊服务呢。
算了,我们到现在还是自由之身呢。
现在我不也是和这么帅的帅哥享受这烛光晚餐吗?
“我叫贾马尔,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啊?”
“我叫伊莲娜!”
通过聊天,我发现贾马尔是极具幽默感的人,为人爽朗。
最可贵的是他虽然出生在豪门家庭里,却没有丝毫的公子哥气息。
他不愿意做家族的寄生虫,所以来到这里做了列车乘务长。
他说从小的梦想就是要做一个船长,可以驾驶着庞大的游轮在广阔的大海上驰骋。
但,可笑的事情是,长大了才知道自己无法克服晕船。
晕船的人主要是分两种的。有些人晕船是暂时的,在船上呆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但是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好。
没想到和这个人聊天还那么快乐,原来的时候和父亲生活在小镇的时候,接触的男人只有父亲,我原来以为男人只有父亲那一种,现在看来不是。
约瑟和父亲不同,贾马尔和父亲也而不同。
也许走出来并不是一件坏事,和外界的人和事多接触多沟通,自己的心界也会打开,心也会变得开阔吧。
原来在外面多交接一些朋友,多和人接触沟通是这么好的一件事情啊。
“那位是你朋友吗,伊莲娜?在那里站着看我们好久了。”
突然,贾马尔指着我身后问道。
我顺着手势看过去,赫然看到一个熟悉很的身影。
一副欠他二分钱的扑克脸。
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们。看样子,看了我们有一会了。
小人,偷看,偷听!
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给谁看啊?
不是在你卧房里和你那个大胸妹妹搞什么特殊服务吗,怎么有空跑这里来啊?
我在心里忿忿不平的想着。
果然,他迈着傲慢的步子,缓缓的走了过来。
笑里藏刀的说道:“亲爱的,你不是去洗手间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啊?”
“我不可以和别人吃饭吗?”我没好气的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只是你不要撒谎说你去洗手间啊,宝贝。这样以来,也不是很好啊,就像现在,这位先生知道了你是撒谎说去洗手间才能和他共进晚餐,那人家不是也很尴尬吗?”
“贾马尔,你别听他胡说啊,事情不是他说的那个样子的……”我急着向贾马尔解释,虽然只是短短的交流,我发现贾马尔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我不想他误会我。
“那是什么样子的呢,伊莲娜宝贝?”这个该死的约瑟,我还没有说完,他就一把抢过话头来。
“你让我把实话告诉人家嘛,伊莲娜宝贝,你这个小顽皮!”这个男人,语气里尽是宠爱。
他把头转向了贾马尔,彬彬有礼的道:“我们家伊莲娜啊,刚才吃醋呢,就因为我和女乘务员多说了几句话,就跑了出来。和你吃饭啊,就是为了气我。实在是抱歉的很啊。”
我真的快要疯掉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变得嘛?
看着贾马尔看我的眼神,想笑又忍住的样子,我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因为,我刚才还问他是不是他这里的女乘务员都很热情,都很风骚。
当然,可能不是直接问的‘风骚’二字了,是婉转,间接了。但是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现在这个该死的约瑟跑过来说这么一大通,贾马尔结合我刚才问他的话,肯定以为我是一个爱争风吃醋怨妇了。
唉!
“原来是这样啊。”果然,贾马尔说出令人这样的话。
“约瑟,你……你……”我怒气冲天,真想把他生吞活剥了。
“对不起了,我的亲爱的不能陪你吃晚餐了,她肯能特别想收拾我了,我们回去了。”
这个臭男人不怕死的,居然这样对人家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暴力倾向呢,以为他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呢。
“老婆,我们回去吧,我知道错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可是明摆着害别人误会我啊。
“好啊,那就回去和你算账!”你不是要演戏嘛,那我就陪你玩下去,我伸出手臂,挽着约瑟正要回去,突然觉得好像少说了点什么,就转身温柔无比,含情脉脉的向着贾马尔说道:“这次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住在贵宾室1号包厢,欢迎你来。”
“噢,还有很高兴认识你,你是一个很值得交往的男人。”
说完,挽着约瑟就走,根本不理会约瑟这个家伙一脸的呆滞。
虽然和贾马尔说这样的话,是有点失礼,但是为了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约瑟,就让我在贾马尔心中损失点形象吧。
果然,一进去包厢,他就脸色大变。
“你怎么会跑去和他吃饭啊,看样子你们聊得不错,很起劲啊。”
“是的,你都看到了,看到还用再问吗?”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