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香姐突然一个翻身将郑鸣压在了身上。
郑鸣吃了一惊:“雪香姐,你这是干什么啊?”
雪香城主脸泛红潮,喘着气道:“郑鸣,这次分别后,我们不知要有多长时间才能见面了。所以我想在咱们分别之前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你说好不好?”
郑鸣是个聪明人,雪香姐所说的“美好回忆”是什么,他非常的明白,不过他表面上还在装糊涂:“什么美好的回忆啊?”
雪香姐朝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昵声道:“郑鸣,我今晚就是你的了,随你处置。”
这是多么诱人的一句话啊!
这世人不知有多少男子希望听到这句话啊!
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提出如此一个美好的请求,试问天底下又有哪个男子忍心拒绝呢?除非那人某个部位不正常,或者是个死人。
郑鸣当然不是死人了,不但不是死人,而且还是个正常不得了的男人,所以他身体马上便有了反应,心中有那么一点窃喜:“想不到传说中的一夜那个情竟然让我碰上了。”
郑鸣没有立即采取行动,他伸手拨了拨雪香城主额头上的乱发,柔声道:“雪香姐,你紧张吗?”
雪香姐点了点头。
郑鸣微笑道:“那你还敢送上门来。”
雪香姐道:“我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今晚上如果错过了,那么我会非常后悔的。”说着,低头往郑鸣吻了去下去。
郑鸣心里暗呼厉害:“见过世面的女孩子真是开放,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顾忌也没有。”
在雪香城主的激吻下,郑鸣很快也进入了状态,他全身发热、呼吸急促起来,他已不在任由她摆弄,而是化被动为主动,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一边回应她的热吻,一边双手不规矩起来,伸手入她衣服内,往她丰满、柔嫩、弹性十足的胸部揉去。
于是,一场暴风雨终于降临了。
两个小时的光阴不知不觉中过去了,郑鸣和雪香城主也终于平静下来了。
雪香城主把头枕在郑鸣结实的胸膛上,用手指了轻轻地在他胸口上刮着,一边幽幽地道:“郑鸣,你知道吗?你是第二个碰过我身子的男人,但也是最后一个,从此以后,除了你,我的身子再也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了。”
郑鸣有点酸溜溜地问:“第一个男人是谁?”
雪香城主突然坐了起来,目光变得十分的恶毒而残酷,咬牙切齿地道:“他是我的继父,是个没人性的畜生。”
郑鸣已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脸色变得十分愤怒了起来:“又是继父。”
郑鸣阴沉地道:“雪香姐,你的继父现在在哪里?”
雪香姐冷冷地道:“他已经被我杀了。”
郑鸣恨恨地道:“杀得好。”
郑鸣神情悲痛,眼中闪着泪花,望着窗外,缓缓地说道:“我本来是雷都白虎城的居民,住在一条明河村中。原本我们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天不从人意,在我七岁那年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那年我父亲生病去世了,一家人顿时陷入了悲伤与困境之中。迫于生计,母亲在我八岁那年带着我改嫁到了邻村。
没想到我继父竟是个衣冠禽兽,他表面上对我很好,把好吃好玩的全给了我,可是暗地里却时常对我动手动脚。十岁那年的一天夜晚,趁着我母亲到邻居家打牌之际,他把我污辱了。
更可恨的是,当我亲生母亲知道我被污辱后,不但不安慰我,反而把我臭骂了一顿。
我当时悲伤极了,哭着跑了出去。跑着跑着,来到了一间破庙之中。
当时,那庙中歇着一个善良的女子,她见我哭得悲伤,便好心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将继父污辱我的事告诉了她,她听后异常的气愤,二话不说,立即要我领她回家。
到了家后,她狠狠地一脚把门踹开,闯了进去,一剑就把我继父给阉了,然后把剑交到我身上,让我过去把他杀了。我不理会母亲的苦苦哀求,接过剑,眼睛也不眨一下,过去就把那畜生给杀了。
杀了那畜生后,我便拜那女子为师,跟随她四处流浪。”
郑鸣将雪香紧紧搂住,黯然道:“雪香姐,原来你的身世这么可怜。”突然冲天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会有那么多的畜生!为什么!”声音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悲愤。
雪香姐在郑鸣的肩头上轻轻咬了一口,道:“我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男人了,可是自从与你一起并肩作战后,我彻底被你的魅力给俘获了,竟不由自主地爱上了你。”
郑鸣柔声道:“雪香姐,我也喜欢你。”
雪香姐在郑鸣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昵声道:“郑鸣,你刚才弄得我好舒服哦,咱们再来一次。”不管郑鸣答不答应,一把把他压在了身下。
于是,又一阵暴风雨降临了。
次日一早,郑鸣便告辞王母、美美和雪香姐和雪香城众官兵,往开放之都进发了。
让郑鸣感觉到有点意外的是,王母悄悄跟了过来。
王母小心蹑手蹑脚地跟着,以为郑鸣没有发现呢。
走了大约十里的路,郑鸣终于忍不住了,回过身去,微笑道:“王母大小姐,别躲了,出来吧。”
王母从一颗大树后走了出来,撅了撅嘴道:“这家伙真是个鬼精灵,竟然被他发现了。”慢慢走了过去,笑嘻嘻地道:“郑鸣,真巧啊,想不到竟然在这碰到你。嘻嘻,本来想吓一下你的呢,没想到让你发现了。”
郑鸣道:“是啊,真巧,你也要去开放之都吗?要不一起走吧?”
王母欢喜道:“我正有此意。”
于是,俩人便一同赶路了。
当天夜晚,两人在一个山洞中歇息。
王母边吃着烤鸡,边兴趣盎然地问道:“郑鸣,昨晚上你和雪香姐在玩什么啊?为什么她叫得那么愉快,而且今天早上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好像春风满脸的样子。”
郑鸣心里微微感到有点诧异:“不会吧,我和雪时姐玩什么这小妮子竟然不知道,看来她还没有真正懂得人事。”
王母眨了眨眼道:“郑鸣,怎么不说话啊?你昨晚上和雪香姐到底在搞什么啊?”
郑鸣道:“我们在玩大人们玩的游戏,你小孩子家不懂的。”
王母瞪眼道:“什么大人们玩的游戏?什么小孩子家不懂?谁是大人了?谁是小孩子了?咱们年纪好像差不多啊。”
郑鸣道:“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子,咱们都是大人了,好不好。”
王母这才有了笑脸:“这还差不多。”顿了顿,接着道:“郑鸣,既然我也是大人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和你玩昨晚你和雪香姐玩的游戏了?”
郑鸣吃了一惊,把吃着的鸡肉全喷了出来:“什么,你想和我玩大人的游戏?”
王母白了郑鸣一眼:“怎么?不行吗?干嘛摆出这么个好像被鸡蛋咽着的表情来?”
郑鸣道:“恐怕有点不合适吧。”
王母瞪眼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和雪香姐为什么可以合适,和我在一起就不合适了呢?”
郑鸣心中寻思王母的小丫头是不懂还是地装糊涂。
王母双手叉腰,摆回了一副老虎要吃人的模样:“我不管,我一定要你陪我玩,不然本姑奶奶跟你没完。”
郑鸣微笑道:“王母,你真的想和我玩游戏?”
王母点点头道:“不错。”
郑鸣道:“不过这游戏有得花体力,而我们今天赶了一天的路,有点累了,咱们明天再来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