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军营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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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回部队(5)

如果退一步,想一下对方的好,少一点责备,多一点宽容。在他(她)拉着脸不高兴时,想着也许是工作上不顺心;也许是生活上压力太大;也许是心情不好,默默送上一杯茶和你温馨的笑容,让他(她)感觉外面再大的风浪,回到家就是小船驶进了港湾。也许你辛辛苦苦做好了饭菜,而他(她)却大大咧咧的说不好吃,原谅他(她)说的话吧,只因为是你最亲的人,才会少了顾忌,直言以对。

你要是真会爱,就要知道,爱是一种奉献,是一种不图回报的付出,是默默地想爱着的人过得好,有了宽容之心,有了不图回报之意,你会发现,生活会有所不同。允许自己所爱的人有自己的精神空间,爱他就是连他(她)的缺点一起包容。没有了心中的不忿,没有了怨恨的眼神,你会发现家里充满了温馨,和谐的气氛是那样的美好,你会发现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变。正因为你有宽容,让你爱的人感觉到了你的温情;正因为你的宽容,家里飘着温馨的气氛;正因为你的宽容,教会孩子爱的真谛。另外,我告诉你们,爱情只是一刹那的感动,婚姻则是?摇一辈子的包容,还有别期待爱情的完美,因为爱情都是人在谈,人都不完美,又怎么会有完美的爱情,所有的爱情最后就是为亲情。我特别告诫你们没结婚的人,人的一生可以爱很多次,比如,最真最纯的初恋,却往往不能成功。但并不会因此而拒绝以后新的恋情发生,而是随着时间对感情伤口的冲淡,心里对爱的渴望在渐渐堆积,而去重新接纳另一份新的爱情的降临。以后的感情也是如此。缘分,总是在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忽然来临。但是你一旦走入婚姻,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责任,懂得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理智地约束自己、规戒自己,不要害人害己。因为,你可以接受缘分,可以给对方温暖的爱情,但是你不能给对方温暖的未来。当爱情终于不能转变成亲情、像亲情一样可以依靠可以指望,早晚有一天会消退,像烈焰之后终于会剩下灰烬;你就会破坏了自己家庭的平和的幸福、伤害了爱人和你风雨同舟的心、愧对当初只爱一个的誓言;同时你给自己找到刺激找到快乐,却破坏了别人家庭平和的幸福,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会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别以为那是一个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世界上根本没有永远的秘密,不要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婚外情,是一条危险的充满诱惑的不归路,最好别踏上去,踏上去了,就得能承受未来太多的伤心。说开了,在一起一天拉手在街上那是风情,在一起一年拉手在街上那是恋情,在一起五年还能在街上拉手那是感情,在一起十年在街上拉手是亲情。如果三十年后还能一起拉手在街上散步那才是真正的爱情。他的话在当时对我们这些未婚青年来说不以为然,但多年以后才反应过来,确实是经验之谈。每个结过婚的男女都会体会到,人往往在婚姻的围城里觉得厌烦,可一旦走出围城又会像浮萍一样没有着落,就像人的左右手一样,都完美无缺时并不觉得怎样,一旦有人欲砍掉其中的一只手时,顿时会感到疼痛难忍、叫苦不迭。婚姻说到底,就是一种由爱情变亲情,由激情过渡到平淡的过程。

1981年8月,在结束了一年的参谋业务培训后,我回到原部队,在团作训股当作训参谋,报到的第三天,我就被派往团前进指挥所,参加军区组织的首长机关带通讯工具和部分实兵演习,由于团前指就我一个作训参谋,正好我在院校所学习的东西派上用场,整个演习我们的战斗文书上报得最快、质量最好。尤其是演习快结束时,师司令部急要战斗要报,为了抢时间,我直接在电话中口述上报,对演习经过、敌我双方战术特点和经验教训及今后建议总结分析得恰到好处。马上被师司令部转报给军前指,受到好评。一直注意我的副团长满意地拍下我的肩膀,这对他来说,是难得的对人表扬。回来后不久,我被任命为副连职参谋,年底我和知青年代时相恋的妻子举行了最简朴的婚礼,当时寒酸得连吃饭的桌子都没有,我们就蹲在办公椅边上,把办公椅当餐桌。

在机关的日子飞快,转眼间就是1982年夏天,有一天,参谋长要我马上到一连,说团长政委在等我,到了后,我被告知,代理一连副连长,和准备上军校的老连长王克安交接工作,主持连队工作,三个月考察期后,我的连长命令正式下达。

一连是全军区最响当当的连队,能在一连当连长,我做梦也没想到,是光荣更是压力。当时军区领导和军首长轮番在连队长住蹲点,分管训练的任金贵副军长甚至每天都要跟随八班训练,亲自做战术动作示范,军区政委傅奎清多次到连队视察。1983年1月3日,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同志到厦门视察,军区首长特地把我和指导员修乐君召到军部和“红色尖刀连”、岛屿四连、鼓浪屿好八连的代表一起,接受胡总书记接见。

1983年1月3日,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接见当时担任“济南第二团”一等功臣连的连长王传玉(右1)和政治指导员修东君(右2)。

这是我们第一次零距离见到中央领导,胡总书记在听了军区政治部主任刘波介绍后,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你们要功上加功。”本以为接见后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以便首长向中央领导汇报工作,但总书记招呼我们都坐下,边抽着普通大前门香烟(这在当时已经少有人抽这种廉价烟),边询问部队战备训练,并特别询问对金门炮击情况,我们就是从这次首长汇报中才更加详细了解了我们军参加的这次著名战役的概况:

20世纪50年代中期,困守台湾一隅的蒋介石集团,在美国的羽翼庇护之下,又做起“反攻大陆”的美梦。到1958年夏天,蒋介石在金门、马祖的军队已多达10万人,占台湾地面部队总数的1/3,并以金门、马祖为基地,加强了对大陆的骚扰。1958年7月15日,美国干涉黎巴嫩内政,出兵入侵黎巴嫩。同日,美国宣布它在远东地区的陆海空军进入戒备状态。以蒋介石为首的台湾当局以为“反攻大陆”时机已到,大喜过望,于17日宣布所属部队处于“特别戒备状态”。

面对美蒋的严重挑衅,毛泽东以“中东危机”为契机,作出了炮击金门的战略决策。还“钦点”已经脱下军装、时任福建省委第一书记的叶飞上将具体指挥这次空前规模的炮战。

在毛泽东“不打无把握之战”战略思想指导下,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建前线部队组成厦门地区炮兵群,并于8月上旬完成了集结和展开,全部进入阵地。

同时,在中央军委的统一指挥下,人民空军在7月27日进入福建。随后,空军完成紧急战斗转场,进入福建前线与国民党空军作战,夺取了福建上空的制空权;我海军舰队和炮兵增援部队也陆续到达指定位置。

1958年8月17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北戴河会议上作出炮击金门的最后决定。18日,毛泽东致信彭德怀,亲自部署对金门的炮击,其方针是八个字:“直接对蒋,间接对美。”办法是只打金门,不打台湾。

在毛泽东的直接指挥下,8月23日17时30分,解放军万炮齐发,猛轰金门,其火力之猛烈,为二战以来之最。顷刻间,金门陷入浓烟烈火之中。蒋军猝不及防,损失惨重。金门防卫部中将副司令长官赵家骧,少将副司令长官章杰,中将澎湖防卫部副司令长官吉星文三人身负重伤,不治身亡;中将参谋长刘明奎负伤;正在金门的国民党上将、“国防部长”俞大维也被击伤;

最不可思议的是,炮击金门时为何我军炮弹能击中位于我军炮火死角的蒋军金门防卫部指挥所,美蒋大为疑惑,一直认为是苏联向中共军队提供了先进的制导炮弹或导弹,其实很简单,这是战前发扬军事民主时战士们提出来的,就是计算我火炮的最大射程,让炮弹成自由落体垂直打击位于我炮兵射击死角的敌指挥所。但美蒋军事专家几十年无法破解。

金门炮声果然大大震动了美国。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以为我军要解放台湾,下令将地中海的第六舰队一半舰只调到台湾海峡和第七舰队会合。美国的注意力转移到远东,中东形势由此缓和。

鉴于美国仍有军舰直接参与对国民党台湾金马补给护航,毛泽东意识到领海权问题可以同美国做一做文章。为此,他专门召开了一次国际法专家会议,讨论将中国领海线从3海里扩大到12海里,以迫使美国军舰不敢靠近属于中国领海的金门岛。虽然与会专家大都仍拘泥于西方通行的国际法,主张中国也要实行3海里的领海线,以避免战争的危险,但毛泽东最后拍板确定:中国的领海线为12海里。9月3日夜,毛泽东突然提出,福建前线自9月4日起停止炮击3天。9月4日,持续整整10天的炮火骤然熄灭,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表声明宣布中国的领海线为12海里。一时举世皆惊,反响强烈。美国国务卿杜勒斯马上发表“新港声明”,对中国施以武力威胁,扬言要使用原子弹。

面对美国的战争讹诈和咄咄逼人的态势,毛泽东指示,照打不误。9月8日、11日、13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根据毛泽东制定的作战方针,对美军护航的蒋军运输舰队进行连续大规模炮击,予以重创。而美国军舰在解放军开炮之初,便弃蒋舰于不顾,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10月5日,毛泽东指示福建前线指挥部:10月6、7两日暂停炮击。中央军委根据毛泽东的意图作出了“打而不登,封而不死”的新决策。10月6日,毛泽东起草了以国防部长彭德怀名义发表的《告台湾同胞书》,并将原定的暂停炮击两天延长为7天。10月13日,国防部再次发布毛泽东起草的命令,宣布对金门的炮击再停两周,强调这是为对付美国人的,美国人不得在金门海域护航,如有护航立即开炮。由于美蒋矛盾加深,杜勒斯于10月21日飞抵台湾,以协调双方关系。10月20日,当杜勒斯赴台途中,毛泽东有意恢复了对金门、马祖的炮击。这一行动,实际上是为蒋介石增加与美国讨价还价的筹码,借以继续在金、马驻军,从而使杜勒斯企图以抛出金、马换取冻结台湾局势的计划再度落空。

10月25日,毛泽东又以国防部长彭德怀的名义发表《再告台湾同胞书》,宣布此后我军单日打炮,双日不打,但仍以没有美国军舰护航为条件。同时宣告:中国人的事只能由中国人自己解决,美帝国主义必须从中国领土上撤出去。到1959年1月7日,解放军炮兵再次集中重炮猛轰金门,以惩罚蒋军对大陆滥施炮火的罪行,这成为金门地区最后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炮战。

金门炮战,我军击落、击伤国民党飞机34架,击沉、击伤其军舰27艘,摧毁各种工事320个,各种火炮30余门,毙伤国民党军7000余人。从而大大打击了国民党军在大陆沿海地区肆意攻击、破坏的嚣张气焰,保障了我沿海地区的和平、安宁和经济发展;同时粉碎了美国妄想霸占台湾、制造“两个中国”的图谋。也极大地牵制了美国对中东地区武装干涉的图谋,增强了第三世界不畏强国的信念。

随着台海局势的发展,中央军委于1959年1月9日指示福建前线部队:“今后单日不一定都打炮。”而在每年中秋春节等重大节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建前线发言人都会受权发表公告为了让台湾同胞欢度佳节,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建前线部队奉命停止炮击两天,以示关怀。随着两岸关系相对缓和,1979年,叶剑英委员长发布《告台湾同胞书》,提出对台新的9条方针。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部长徐向前发表了《停止炮击大、小金门等岛屿的声明》,历时21年的金门炮击,正式画上了句号,表明大陆方面首先解除了对台的敌对态度;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岸的交流必定会越来越多。但两岸之间相互打宣传弹和利用气球空飘和海漂宣传品的活动一直没有停止。

了解了整个过程和现在实际情况后,总书记的直率让我们惊讶,他大意是说,今后对台湾宣传工作更要务实有效,不要图形式,如投放传单、食品和相互打炮。要从大局出发,扎实做对台宣传工作,促进祖国统一。随后,为落实总书记指示,中央军委批准对台宣传工作转为更务实的方针。1984年元旦,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建前线广播电台改名为海峡之声广播电台,军事色彩更加淡化,用普通话和闽南话向台湾同胞播出:“伟大的祖国”、“可爱的家乡”、“爱国一家”、“台湾军政人员亲人信箱”、“对台湾籍乡亲广播”、“时事”、“地方戏曲”等节目。帮助台湾同胞及时了解祖国大陆的建设成就、家乡的变化,体现了祖国和大陆人民对台湾同胞的骨肉深情。

在一连,荣誉太多太多,但是,荣誉部队的训练强度随着对手水平提高和激烈竞争更加从难、从严。仅投弹一项指标,前两年全连能平均投45米以上就是冠军,而我们当时全连平均要53米多才能保住红旗。当然,不只是传统的战术技术,更新的战术理论和更多的合成战技训练指标使我们连队的战斗能力迅速提高。频繁考核、比武,检验性演习,使全连精神面貌和士气更加激昂,特别是我们团队历来是越艰苦,越有挑战性的任务来时,有股嗷嗷叫的作风,显示出前无险阻,有我无敌的凶悍和顽强。同时,我们连队的文体活动也到了巅峰,在副连长胡国平的带领下,全团的篮球高手组成的联队,也不是我们连队篮球队的对手。

在抓好军事的同时,我们连的司务长对连队的伙食也下了大工夫,全力保证战士吃饱吃好,具体标准是每餐确保“四菜一汤”,司务长黄敬声是我当兵时就任司务长的老同志,他的敬业精神无人可比,在他的精打细算下,每天每人不到8角的伙食费硬是让他每餐保证战士饭桌上有四菜一汤,而且连队还有几万元存款节余。这在当时来看,是了不起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