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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周言很直接 (2)

他被沈祸害打得遍体鳞伤,如果单凭草药治疗,只怕便是拖个一两年都不能治愈,甚至就此呜呼哀哉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文子符这一下出手便等于救了他的性命,老人家自然是要拉着自己的孙女表示感谢的。  见若儿小姐跪倒在文子符跟前,周言眼中怒火便烧了起来。他性格狂傲,既然看中了若儿,那便认为若儿就等于是自己的女人了,以他的性格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跪在文子符跟前,当即便怒道:“怎么?你想打架么?”看来他是为了若儿,连妹妹之前的耳提面命也要置之不顾了。  两人相斗多年,要说文子符不了解自己都没什么问题,但要说文子符不了解周言,那可就绝不可能了。俗话说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对手,周言将文子符视作了一生的对手,文子符又何尝不是将周言当做了自己的对手。凭着他们这些年来互相只见的了解,文子符立即便领会了周言这句话的意思,知道他是为若儿向自己跪拜不满了。当即便笑呵呵的先将若儿搀扶起来,又把若儿的爷爷也搀扶了起来,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老人家何必如此客气。

”他手指了指周言道:“说起来不怕老人家笑话,我这同伴性格有些冷,如今好不容易看中了若儿小姐,我也替他高兴,希望老人家能够玉成他们的美食才是!”  听到他的话,若儿小姐顿时便脸色羞红,快步躲到了爷爷的背后,不敢再看这一点也不正经的灵疗符箓师大人,却是悄悄的拿眼光去瞟神情冰冷的周公子,暗道原来他是真的喜欢我的呀!  老人家脸上神情尴尬,不久前自己的孙女差点被为祸一方的沈祸害强行抢了去,想不到这两位身份不凡的公子竟然也看上了自己的孙女。虽说这两人还算比较客气,但老人家一直认为富贵人家都没什么好货色,自然是不赞同自己的孙女跟周言这样的贵公子走在一起的。只是他连对上沈祸害都没有半点办法,如今遇上只怕比沈祸害身份更高贵的两位公子,他也真是不知该拒绝好还是答应的好。  文子符也看出了老人家脸上的难色,呵呵一笑道:“老人家放心,我们不是什么坏人,而且我这同伴也不曾娶妻。

我也不说什么他看上若儿是你们的荣幸这样的话来吓唬你们,实在是我这同伴对若儿小姐一见钟情,大有非卿不娶之意,还请老人家不要反对!”  好吧,文子符其实经历了这些年地上界的生活,也渐渐变得有些坏了。虽然他话里说什么“不用看上若儿是你们的荣幸这样的话来吓唬你们!”这样的话,但话里话外威胁的意思却是半点也不少。只是他这话说得委婉,一般人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善良的贵公子,这是要为同伴促成姻缘呢。  见老人家犹犹豫豫的不敢答话,文子符知道自己一番威胁还是起了作用,虽说以他们的实力,就算将若儿强抢过来也没什么问题,但文子符心中自有打算,他可是想要借着周言对若儿的感情,以后能够更方便的指挥周言呢。又怎么可能做出强行抢人这种事情来。他要的可是若儿心甘情愿的跟着周言,心中还要感念他的撮合之恩呢。  犹豫良久,老人家最终不得不在权势面前低头,叹息一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老头子年纪也大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便不插手了,只要若儿自己愿意,我老头子也乐得见着若儿找了个好婆家。”  文子符点头,促狭的向周言挤了挤眼。

如果换做以前,文子符敢这样跟自己装乖,只怕周言早就暴起发难了,不过心中周言得到若儿爷爷的首肯,心中正欢喜,竟然少见的向文子符咧了咧嘴角,算是表示自己的感谢。虽然他这笑容比恐吓还不如,但文子符也从来没受过周言这等礼遇,顿时便觉得自己这一番口舌总算没有白费。  差不多促成了周言跟若儿小姐的关系,远处也隐隐传来了大队人马行进的声音。文子符实力强悍,早就已经听得清楚,便转头对拓跋珪道:“阿龟,你先回去吧,我和周公子今天要好好教训这些纨绔子弟,你不太方便出现。”拓跋珪毕竟是大容的南征元帅,如果直呼其名,只怕有见识的人会立即怀疑他们的来路,但叫声阿龟却是无妨的。  拓跋珪点头,他如今要在文子符和周言面前挣表现,虽然心中也想教训一下沈祸害这样的纨绔公子,但是却不敢违抗文子符的命令,转身便挤出了人群,三两步表消失在了街道转角。

而眼看着把自己打得动弹不得的仇人跑了,沈祸害大怒着嚎叫道:“有本事别跑!”只是他受了不知拓跋珪多少拳脚,吐了不少血,如今虚弱至极,虽然是使尽全力的嚎叫,声音却是微不可闻,听在众人耳里也不过是几声痛苦的哼哼唧唧。  拓跋珪离开不多会儿,便看到曾经在驿站里见过一面的城主沈青带着大队府衙差役赶了过来。文子符和周言虽然在驿站跟他见过,但当时沈青低着头,根本就不敢打量他们一眼,只是觉得对面两个少年有些眼熟,却是没想到这两人就是刚才跟在拓跋珪,已经与他在驿站有过一面之缘了。  排开人群,沈青大步走到儿子身前,看着儿子鼻青脸肿口吐鲜血的惨样,顿时心如刀割一般。

三十多岁才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平日里自己也是千般宠爱,却忽然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被人打得连他娘都认不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怒。命人将自己的儿子抬起,便要送回去请城中唯一的灵疗符箓师给他治伤,却忽然被文子符拦了下来。  沈青大怒,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文子符道:“你这小子,竟敢阻拦本官办事,难道便不怕本官治你的罪么?”他在文子符面前官架子倒是十足,却不知文子符和周言早就见识了他跪倒在拓跋珪身前卑躬屈膝的丑态,又怎么会惧他,文子符哈哈大笑道:“这倒是奇了,大人你治下不严,竟然有人当街强抢民女,我等仗义出手将那为祸之人教训了一顿,怎么大人反要来治我们的罪?”  沈青这才知道原来将自己儿子给打得体无完肤的罪魁祸首竟然就在自己面前。

只是他毕竟为官多年,城府还是有的,看文子符衣着华贵,在自己面前还没有半点惧怕的样子,心中不免要猜测一番他们的来头。他虽然贵为一城之主,在这林吉城中也算得上是个土皇帝,但大容幅员万里,这大好江山里他沈青惹不起的人也是不少。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沈青拱拱手,便打听起文子符的来历,如果真是他惹不起的人,那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把这仇先记下了。  文子符摇头道:“打探我的来历是吧?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勋贵之后,不过是习练了一手灵疗符箓之术,所以比较受人尊敬罢了!”文子符也知道灵疗符箓师在地上界的地位不低,何况他也曾经在众人面前显露过一手不低的灵疗之术。  沈青将目光转向隐藏在人群里的家丁,见那家丁点头,便知道文子符所言非虚。沈青是大容官场上的老油子,知道灵疗符箓师虽然地位不低,却也不是不能对付,心中便暗自思量,到底应该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符箓灵疗师,让他知道这天底下有些人可不是他想惹就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