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个人,就绝不会答应她什么。
夜凌一走,西陵易之就朝着宁墨笑眯眯地说:“墨墨,我们进去?你看看是否合意,哪里不好你就说,我告诉人去重新布置。你想要什么也可以告诉我,我叫人帮你弄来。”
宁墨掀开帘子,进了帐中。
因为西陵易之是位皇子,所以他的营帐不仅比刘征这位主帅的营帐要大,里面摆设也要好的多。
甚至连地上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一张画着溪山行旅图的屏风竖立在营帐中靠里面的地方,屏风前面放着安置了茶杯茶壶的案几和桌椅,后面想必就是卧榻了。
宁墨一眼看过去,皱了下眉:“我要洗澡。”
“……”
她这话说得突然而又直白,西陵易之无语了一下,继而想到宁墨这话都能对着自己说,肯定是把自己当做了自己人,所以才能说得出口。
然后他就开始笑,笑得得意洋洋,眉眼弯弯:“墨墨……”
宁墨冷冷地道:“闭嘴。”
“……”西陵易之刚刚开始高兴,被这样冷言冷语地两个字一喝止,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霎时垂头丧气地“哦”了一声,继而想到宁墨叫他闭嘴,自己却说话了,又连忙抬头去看她,发现她已经坐在椅子上把背上的包袱拿了下来。
宁墨的包袱还是西陵易之帮着打理的,里面有什么,说不定对宁墨的一切事情都很积极很用心的西陵易之比宁墨本人还要清楚。
西陵易之见她面不改色地打开了包袱,终于有点变色了。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退出去。
这包袱里除了他特意为她买的外衣之外,可还放了几件女子贴身的衣物呢……
墨墨她这样把贴身衣物摆在他这个大男人面前,真的不会害羞,难为情吗?
宁墨用接下来的行动告诉了西陵易之,她不会害羞,难为情什么的情绪,根本不会存在在她这样的人身上。
于是西陵易之只好摸了摸鼻子,继续安慰自己,宁墨这样是因为把自己当做了自己人,然后转过身去吩咐营帐外的侍卫传令给烧热水,准备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