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易之眉头紧皱,不耐烦的甩开夜凌的手,“你怎么来了?”
西陵易之其实想问,她怎么找来的,又是怎么能找过来的。
这些日子宁墨之所以能在惹怒了洛溪的皇帝,却依旧能在洛溪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洛溪京城过得如此风平浪尽,西陵易之是功不可没的。
西陵易之设置了重重防线,这才让洛溪皇帝的人手不能靠近。
夜凌对西陵易之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短暂的失落后,又笑嘻嘻的迎上去,“我看到崔浩啦,就知道你一定会在的,易之哥哥见到我不高兴么?”
崔浩崔浩,又是崔浩。
崔浩,你死定了。
像是感受到了西陵易之的腹诽,侯在不远处的崔浩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西陵易之看了看一副事不关己,毫不关心自顾自放着风筝的宁墨感到十分的无奈,又侧头看见那抱着双臂看好戏样的方洛内心更加的凄苦惆怅。
西陵易之啊西陵易之,你这情路委实走得也很辛苦。
西陵易之冷着一张脸,连敷衍的心情都没有,直接对夜凌道:“夜凌,听说你父亲已经为了许了一门亲事,不应该见的不是我,而是你未来的夫君。”
闻言,夜凌蓦地红了眼眶。
从小她就喜欢他,所以才会时时刻刻想要粘着他,她是那么那么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可从小她也知道,他不喜欢她,才会一次又一次毫不顾忌的伤害自己。
可是再怎么受伤也都是她活该,谁让她那么喜欢他呢?
所以,每一次受伤后,不用多久她又会像忘记那些伤口一样,眼巴巴的凑上去。
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么,为什么她努力了那么久,西陵易之这块金石就是不肯回头看她一下下?
她哪里不好?
为什么他不喜欢她?
可是爱情从来就没有为什么。
“易之哥哥,你明明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她才不要嫁给其他人,从小到大,她想嫁的一直是他啊!
婚礼就再下个月,所以她才会这么迫切的来寻他,只要他开口,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会选择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