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地成寸,咫尺天涯,只是瞬息便来到了王座旁边。
这样一来,他就不好处罚龙王了,否侧会让其他六人都心存芥蒂。旋即,噬天把目光看向了叶骨朵。
闻言,叶骨朵脸上浮现出笑意,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他以为林亦君这次彻底和自己冰释前嫌,不再对自己喊打喊杀,这是一种表态。
叶骨朵胸中顿时升起一团怒火,寒声道:“无常,你是在耍我吗?”
铿锵!
不过这也只是瞬间,天威无尽,不可亵渎,岂是这先天灵宝可以制衡的?一瞬间天罚粉碎了空间,爆发出冲天怒意朝着叶骨朵追击而去。
鸿钧老祖脸色很是阴沉,他冷眼瞥了虚空一眼,冰冷道:“镇压这些逆徒之后,必然把你这为祸天下的祸害彻底镇压,永世不得翻身!”
“这……”
轰!
“什么?不行!”
这股力量入体之后并没有什么不适,但也没有什么好处,身体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变化。
叶家老者冷笑一声,轻轻拍了拍手掌。
“撤!”
“这?这是信仰之力!”
黄帝口中低吟着,他的面目上蒙着一层金光,仿若迷雾,让人难以看清。
夺命鬼使这番话可谓是放低了姿态,把对方捧的很高。连叶骨朵听了都不得不暗赞一声这货虽然面容凶悍,但心思却很是玲珑。
夺命鬼使嘴角浮现一丝无奈,苦涩到:“叶姑娘,我们现在改怎么办?”
老者眼中闪过一嘲弄淡淡的道:“天道,什么是天道?那是世界之源,万物之母。只有拥有大气运,大毅力的人才有资格得到他。天威难测,不被他认可的人被它轰杀,有什么不正常?至于你们说我灵祥宫残害弱小,我替你们感到好笑。此刻还能站在这里之人哪一个是善茬?哪一个不是血债累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角色?你们斩杀的人都比你们强大吗?至于说我灵祥宫心狠手辣,要联合起来灭了我们……呵呵,请便。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在这星空之下能让我灵祥宫正视的势力屈指可数,至于能灭我们的,至今似乎还找不到。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连金仙都没有几个的一群蝼蚁想灭了我灵祥宫?嘿嘿!”
叶骨朵眼睛也是微微一亮,这一闪之下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和吉慕萍重新相聚的希望。
叶骨朵苦笑一声从暗中走了出来。
叶骨朵不再理会这个白痴,径直来到噬天面前,面无表情的道:“这里似乎破坏的挺严重。”
再强大地修士也是一点一滴修炼上去的,叶骨朵自信,自己奠赋实力不弱于人,有着稳定巅峰的资格,现在虽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但只要自己活着,总有一天能够把他们踏在脚下。
叶骨朵虽然自信自己在同阶的战力,可是心中清楚若是数十个同阶层一起出手,肯定能够把他瞬间打爆。
无边的黑暗之中,一把漆黑如墨,古朴大气的重剑飞掠而出,让人震惊的是这把重剑竟然和叶骨朵手中的重剑一模一样,而且名字也一模一样。
大手一处,地面上传来无数的惊叫、哀嚎,可是叶震生对于这些哭叫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的嘴角挂起一抹残冷的笑容,然后手掌顺势往下一压。这一压之下大地传来轰隆隆的嗡鸣,开始震荡,而后传来‘噗噗’的爆裂声,数百名南宫家的弟子在这一掌之下化作了烂泥,刹那间血雾飞溅,乱石穿空,天地变的一片死寂,数百人的生命就此消逝,说不出的惨烈和血腥。
叶骨朵煞气冲天,宛如一尊魔头降世,杀的血流成河,尸骨如山,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便有数百地仙强者倒在他的屠刀之下。
“很好,阵台就安置在这红尘魔宫之内。这里面可容纳千万人,大军过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噬天淡漠的回应了一句,淡淡道:“随我进宫吧!等待时机。”
叶骨朵转身迈步,一步跨出数千里。
就在下一瞬间,叶昆老迈的身影出现在思过崖上,对着“叶骨朵”道:“明儿,这次怎么出来这么久,莫不是不想和我这糟老头子呆在一起吧?”
他突破到大罗金仙境界,此人对他几乎没有了威胁,杀不杀对他都没有分别。
这女子一出现,在叶骨朵面前还保持着威严傲然的大长老顿时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姿态谦卑的干笑道:“魔神大人,这不是情况需要么,我也不是要你要亵渎你的。”
九主殿和一百零八殿都设有专门修炼的密室,密室以特殊的禁法建造而成,力量的灵气浓郁至极,并且每尊宫殿之内都放置着一枚叫做清心玉的至宝。
“战?不错,我就是要战,我蛮牛这辈子何曾惧战?”蛮胤一脸阴沉的笑意,低喝道:“三个老家伙,戏看够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叶骨朵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前辈,我们刚从下界飞升上来,不明所以,还望前辈指明道路。”
叶骨朵皱眉,这男子气息强横无比,叶骨朵感觉这似乎是一尊金仙强者。这样的强者只有自己在全盛时期以性命相拼,才有可能逃走,如今这种状态根本没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听到这话,叶骨朵身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来。心中在呐喊:天,这对父子真是太极品了,简直就是俩流氓,他们能再浑一点吗?
叶骨朵突然停住叶骨朵,苦涩的道:“恐怕,我们走不了了。”
析力言浑身大汗淋漓,发丝飞扬,战到发狂。
整个下十一天震动起来,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大地之上陡然呈现,照亮了苍穹。天空之上异象纷呈,有真龙在咆哮,有异兽在嘶吼,天空撕裂出一道道难以愈合的缝隙,无边的灾难从中席卷而出,大地沉沦,塌陷,无数地火风水从中涌出,整个下十一天都处在这幅场景之中,宛如灭世……
“你呀!”安慕露用如同葱削般的玉指在灵脂的额头轻轻一点,满脸的嗔怪:“明明你先说人家是吃货,怎么现在反倒成人家的错了呢?你呀就是顽皮,净喜欢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