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我们的管家是黄伶先生,那有什么蓝一叶?”杂役撇着嘴摇了摇头,双目在叶骨朵三人的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是把叶骨朵三人当成了不长眼的流氓一般。
“要玩到别地玩儿去,这而是四彩堂,来这里找事可没什么好下场!”白了叶骨朵一眼,杂役露出一个不屑的神色,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忙活起了自己的事。
叶骨朵三人一愣,对望着苦笑了一眼,旋即耸了耸肩膀,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
就在三人转身离开的时候,那名杂役却是忽然直起了窑杆,一脸不爽的望着叶骨朵三人的背影,说道:“小地痞流氓,还敢到我四彩堂来找事,真是不知好歹!”
闻言,三人的身形忽然一顿,流云眯起双眼,漆黑的眼眸瞬间被一层冰蓝之色代替,转过头,冰冷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杂役,一股凛冽的寒冰气息骤然爆涌而出,将得堂内一些轻物抛飞而起,整个堂内顿时一片混乱,各种杂乱的碰撞之声,同时交响而起。
“丫头,说话给我客气点,要是蓝先生还在的话,只凭这句话,我就能要了你的小命!”流云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他这一生本就处于逃亡状态,被贬低到了杂役一等的尊严,如今却又被这小小的一名狗眼看人低的杂役再一次践踏,被沦为地痞流氓,这让流云怎能忍得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流云的变化,以及流云所释放出的那一股气息,杂役满脸惊恐的望着流云,说道:“这,这儿是四彩堂……”
“关我屁事,要你一条小命,四彩堂还不至于来找我算帐!”流云朝前踏出一步,一边说着一边,朝杂役走了过去,而其身体之上散发着的气息也在其一步步的前进之中,不断的增长着。
“我四彩堂真的有那么怕事吗?”
就在流云一步步紧逼而去的时候,一个淡漠的声音却是突然传了出来,与此同时一股皇阶颠峰的气势突兀的爆发而出,将那名杂役笼罩其中,与流云形成了分庭抗礼之势。
因为流云并没有使用出全力,所以那忽然出现的皇阶气势才是能够从流云的手中将那名杂役救了下来,流云原本就不打算伤害这个杂役,释放出等同于皇阶的气势,也仅仅是为了吓唬吓唬这个杂役而已,却没想到,半路突然杀出了一名比之杂役更加高傲的人。
“流云……”
叶骨朵咧嘴轻笑一声,示意流云停了下来,如果叶骨朵不叫停的话,以流云的性格绝对会骤然加大气势,将那名皇阶颠峰之人的气势给压下去,这样一来,双方可就难以善罢甘休了。
在叶骨朵的轻喝声中,流云不甘的把外放的气势完全的收了回来,其冰蓝色的双眸亦再度恢复到了漆黑之色。与此同时,就在流云把气势完全收回的时候,一个身者黄色绣龙长衫,头戴金色发暨,脸色威严的中年人忽然从连接着后院的那一道门前,推门而入。
双眸冷漠的撇了叶骨朵三人一眼,中年人身上的气势依旧没有收回,反而不断的朝着叶骨朵三人压了过去。
“我四彩堂的威严可是不尔等宵小,想犯便犯的,就算是一个杂役,也不是你们惹得起的!”说着中年人缓缓眯起了双眼,那眼神竟是不将叶骨朵三人放在眼中,实在是高傲极了。
“这位朋友误会了,我他们只是前来打听一人,可是这杂役却是硬为我他们寇上了地痞流氓之名,这个错,应该不在我们身上吧!”
感受到不断压制在身上的皇阶颠峰的气势,流云牙关一咬,就要爆发之时,叶骨朵却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头对着青石点了点头,旋即才面带微笑的解释到。
见得叶骨朵三人并没有反抗,反而极力的解释,那中年人的姿态变得更高了,只见其直接走到叶骨朵身前,让杂役拖来一张木椅,高傲的在叶骨朵三人的身前坐了下去,身上散发出的那一股气势,又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朝着叶骨朵三人压去。
“老东西,你给我注意点,别给你点颜色你就灿烂,要不是我老大拦着,我现在就把你满口银呀给打碎!”在中年人的得寸进尺之下,流云终于的忍受不住,破口大骂了出来。
“黄总管,你看吧,这些人就是地痞流氓,一点素质都没有!”
流云的言语并没有让任何人生气,反而却是让那名小杂役抓住了机会,朝那中年大汉溜须拍马去了。
“这些害群之马在灵叶城可没多少,黄总管能一次除其三,那对整个灵叶城来说,可是天大的恩赐啊!”杂役一边给中年人拍着肩膀,一边说着,露出一个阴笑,恶狠狠的朝着叶骨朵三人瞪了一眼。
“恩,没错…灵叶城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怎么能让这三只老鼠屎给搅浑呢!”中年大汉满意的对着杂役点了点头,旋即抬起头,正当说话之时,叶骨朵却是忽然一步跨到了他的身前。
“黄伶是吧?问你个事?”叶骨朵依旧面带微笑。
“放肆,我们管家的名字岂是你说喊便能喊的!”有了总管黄伶做为后盾,杂役比之前要嚣张了不少,直接对着叶骨朵便是大吼起来。
“哼!”冷哼一声,黄伶脸色一寒,似乎对叶骨朵的言语很是不爽一般,一股比之前犀利了许多倍的狂爆气息骤然爆出,宛如宽厚的潮汐一般,直接朝着叶骨朵三人凶猛的压了下去。
然而,就在黄伶的气势才释放出来的时候,一股无比深邃,无比浩瀚的气势却是突兀的从叶骨朵的身上骤然爆了出来,不仅将黄伶释放出的气势完全的压了回去,还狠狠的压在黄伶的身体之上,就连其身下的木椅在这一刻,都是忽然一怔,旋即碎裂成了一堆木屑。
“黄伶是吗?打个商量,问你个事?”叶骨朵依旧面带微笑,伸手扶着快要跌倒在地,满脸惊骇的黄伶,撇了其身后已经倒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杂役一眼,轻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