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参太子坏坏笑道。 李思瑶垂着清秀温婉的脸蛋,却破天荒的没有反驳。 “走——”参太子说道。 李思瑶猛地抬起头,脱口而出:“去哪里?” “当然去开房啊。”参太子脸不红心不跳道, 李思瑶脸蛋唰的红了起来,很水灵,让参太子看了忍不住探出手捏上一把。只不过参太子手一动,李思瑶就像惊弓之鸟一般退开一步,显然还没有进入金丝雀的角色。可是发现参太子只是挠了挠头,李思瑶才暗暗松了口气,想到自己既然作出这一步,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开房前,你能随我去一个地方吗?”李思瑶眼神飘浮,显然内心在天人交战。 “医院?”参太子出言惊人。 李思瑶愕然张开口,显然不相信参太子一言中的。 “苏东坡老爷子葬礼上,我见过你母亲,她有重病。”参太子诚实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我是中医学院的。”参太子嘿嘿笑道。 李思瑶望了眼参太子,似乎不太相信这个随手就能给一百万给自己的纨绔是一个有真材实料的人。 两人不顾周围的鸳鸯奇怪的目光,走出了学校门口,李思瑶拦了辆车,直接去了医院。 其实柳兰的病并非那些不可医治的绝症,在华夏,病死在床上的人大部分并非死在病的本身,而是无钱可治。 缴纳了手术费,医院的态度瞬间变了个样,并且安排了柳兰手术的日程。 有钱就是不一样。寻常能够让你头焦额烂的事情当有了钱,你就发现很多东西和困难就迎刃而解。 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李思瑶来到这个刚才因为缴费而在医院跑上跑下的男人面前,却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参太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虚伪,昨天我骂你恨你,今天却跑到你面前要当花瓶……”李思瑶泪眼婆娑望着参太子。 “这些年,我熬的太多苦。我也曾经想过像我那些同学一样,干脆去当那些男人的金丝雀,这样至少我在身体上好受一点。”李思瑶眼眶噙泪,“但是我过不了心理这一关,昨天在店里你也看到了,那个女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但是她是身骄肉贵的大小姐,而我是卑微的私生女。我母亲是过来人,我深深体会到一个成为男人玩物最后被抛弃的凄惨下场。” “与其当那些大腹便便有妇之夫的小三,不如当个安安分分的花瓶。”李思瑶抽泣道:“虽然同样是不光荣的事情,但至少我应该感到庆幸……” 参太子默默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在他心目中,这个弹着古筝唱着《湘江曲》的女孩以前都是给他坚韧孤独的印象,此刻的她终究在长年累积的压力之下崩溃了,就像大风大雨中的一株孤独瘦小的小草。 他迈前一步,轻轻抱着她。 李思瑶没有反抗,人生第一次偎依在男人的胸膛里,那一刻,她发现,即使面前的男人只有几面之缘,这胸膛如此的陌生,她却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倚靠。
也许是——
她太累了,真的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