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太子瞪了这家伙一眼。胡宸伟不为所动,笑道:“看来俺家参太子快要成家立室了,这杯喜酒比我想的来得早一些。”
参太子鄙视道:“你这老男人还没结婚,你唠叨我的事干嘛?”
“我不急不急。”胡宸伟笑道。
“不就被个女人抛弃么,用一生不娶来惩罚自己么?”参太子蔑视道。
“你得意什么,你难道不也被女人抛弃么?”说到这事,胡宸伟立即捏掉烟头。
“我年轻,输得起!”参太子同样扔掉烟头。
“我只不过比你老一点点,好歹也是挂着‘最年轻的副厅’名头的成功男士。”
“是一点点,差了十岁而已。”参太子冷笑道。
……
这对忘年交掐腰肌互相贬低对方,晚辈没晚辈的恭敬,前辈没前辈的风范。
不过在被女人抛弃这个话题上互踩,只不过都是互揭伤疤而已,果然两人斗嘴斗到一半,便变得沉默起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呐,相逢何必掐腰肌?
就这样,一个老男人,一个小男人蹲在阳台的角落,一直把那包黄鹤楼抽完后,又开始调笑起来。
“都说这话题伤感情。”胡宸伟叹道。
“其实女人是不值一提的。”参太子点头道。
“对啊,为了女人伤心,是我们这等好男人会发生的事儿么?”胡宸伟赞同道。
“那你为什么眼红红的?”
“你不也红么?”
“那是给烟熏的。”
“我也是给烟熏的。”
“看来这黄鹤楼味儿是辣了点。”
“是这个理。不过男人嘛,就得抽大气的烟。”
“我是男人,你不是,你是老处男。”参太子骄傲道。
“少得意,那玩意老子十五岁就扔给了街边的发廊妹。”胡宸伟忿忿不平。
“切——”参太子不予置否。
“我是公仆,从来都说实话,大实话。”
“那你还惦念那抛弃你的老相好么?”
“早忘记了。”
“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不诚实的公仆。”
“你这句话就不诚恳了。”
……
刚恢复平淡的阳台角落,争吵声又起。
而就在参太子和胡宸伟争论的时候,在阳台的上方,医院大楼的天台,却有另外两个男人在窃窃密谈着什么。
“你怎么做事,请这么一班下三滥的打手,竟然没做掉那老头?”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脸色难看,对站在身前戴着墨镜的男人喝斥道。
“谁知道那死老头的孙女儿还在家,她报了警呼喊救命的,人当然跑了。”戴着墨镜的男人显然不满对方的语气,语气也变得冷淡。
“现在人没搞死,如果醒过来,你我都没好路走。”轮椅上的男人看到对方的神态,怒气更胜几分。
“你害怕什么,医生不是说那老头脑里有淤血么,死不去暂时也醒不过来,而且手术风险那么高,说不定死在手术台上呢。用得那么紧张么?”戴着墨镜的男人不以为然地张了张手,点燃一根烟。
“呵呵……”轮椅上的男人气极而笑,瞪着墨镜男人说道:“如果给这医院的医生做手术,风险是高,可是人家却请来了谁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