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许久,冷月终于发现,自己的花瓶在其中一个包裹中,高兴异常,连忙将其收好。正准备离开时,冷月看见了留在书案上的画轴,欲将其放回原处,手忙脚乱之际,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墨汁,以至于画轴沾染了一点墨迹,还好没有波及到画中人。
正在这时,毅轩走了进来。看见眼前发生的一切。“怎么回事?”毅轩急问道。
冷月有些慌乱,说道:“下面的人把行李弄混,我来找这个花瓶。”
毅轩走了过来,看见书案上弄脏的画轴,突然厉声责问道:“就为了一个破花瓶,你把这幅画弄脏了?”
冷月辩解道:“画轴旁边有些墨汁,但里面没有影响。”
“你……”,毅轩恼怒道,“谁允许你来这里?谁又允许你随意打开我的包袱?”
冷月解释道:“我只是想找花瓶,没想到……”
毅轩看着受污损的画轴,越想越气,最后咆哮道:“以后不许你再踏入这里一步。”
“你放心好了”,冷月有些难过,“我以后不会再过来。”
“还有”,毅轩继续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随意进出这个府邸。”
冷月不服道:“如果你不满,大可以一纸休书把我休了,我保证在你面前彻彻底底地消失。”
“你以为我不敢?”毅轩挑衅道。
“你当然敢,你巴不得这样做,以前是忌惮秦家的势力,现在你可以放宽心了。”冷月回击道。
毅轩愤怒道:“不要再提一个秦字,你们秦家有今天是罪有应得。”毅轩的一席话,让冷月想起了在甘州的大哥。
“就算秦家上下都对不起你,我大哥没有对不起你。”冷月心中依然牵挂着子恒。
“哼”,毅轩冷笑道,“别以为你大哥能和你叔父脱离干系。”
“既然你这么不待见秦家,当初为什么同意联姻”,冷月反击道,“别说你是迫不得已,你当初既然同意了,就说明你妥协了。”
毅轩气得咬牙切齿,对冷月怒道:“你给我滚出这个房间!现在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