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解的“鸣沙”之谜
日常生活中,我们可能会听到起风时沙子被吹得沙沙响的声音。但是会发出各种的声音的沙子则是我们所不熟悉的了,以至我们会怀疑鸣沙是否真的能“鸣”?那它又为何能“鸣”?
内蒙古达拉特旗的响沙湾。所谓鸣沙,其实就是会发出声响的沙子。鸣沙现象是普遍存在的,在美国的长岛、马萨诸塞湾,英国的诺森伯兰海岸,丹麦的波恩贺尔姆岛,波兰的科尔堡以及巴西、智利和亚洲与中东的一些沙滩、沙漠都会发出奇特的声响。
中国有4处鸣沙地,第一处是已为古志(《太平御览》、《大正藏》)所载的今甘肃敦煌县南的月牙泉畔鸣沙山,又叫雷音门;第二处是竺可桢在《沙漠里的奇怪现象》一文中描述过的宁夏中卫县沙坡头黄河岸边的呜沙山;第三处是新疆哈密地区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的鸣沙山;第四处是内蒙古达拉特旗(包头市附近)南25公里库布齐沙漠罕台川(黄河支流)两岸的鸣沙湾,这处沙山有60米高,100米宽,又叫银肯呜沙(“银肯”一词的蒙语为“永久”之意)。
鸣沙这种自然现象,在世界上分布广泛。而且鸣沙发出的声音多种多样,有的如同哨声、笛声、竖琴声、提琴声,有的像雷鸣、飞机和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还有的像狗叫声。人们对不同的鸣沙,赋予不同的名称,有的称鸣沙,有的叫歌沙、音乐沙,也有的叫咕噜沙、神沙等。
然而,沙为什么会“鸣”呢?这个问题使人困惑,也激起了人们对它一探究竟的兴趣。于是对鸣沙原因也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解释。
一些学者认为,沙粒涂上了一层薄薄的钙镁化合物,在大量的沙相互摩擦时,产生了类似提琴用琴弓沿着琴弦奏出乐曲一样的声音。还有的研究者认为,鸣沙的基本原理在于空气在沙粒之间的运动。当沙粒在滑动的时候,它们之间的孔隙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空气一会儿钻进这些孔隙,一会儿又被挤出这些孔隙,因此便产生振动而发声。也有一种解释:沙因带了电而引起发声。前苏联学者雷日顺利地制成了人造的发声沙。他取普通的河沙弄干,清洗沙中尘土,再从中清除别的杂质,然后在一般的起电盘的帮助下充电,接着沙开始响起来——再用一只手挤压它时,沙就发出提琴拉奏的响声。
前苏联科学家马里科夫斯基在考察苏联卡尔岗上的鸣沙后,给出了自己的解释,他认为每个鸣沙沙丘的内部,都有一个密集而潮湿的沙土层,它的深度是随雨水的多少而改变的。夏季,潮湿层较深,它被上面干燥的沙土层全部覆盖起来,潮湿层的底下又是干燥的沙土层,这就可能构成一个天然的共鸣箱。当雪崩似的沙粒沿着斜坡倾泻下来时,干燥沙粒的振动波传到潮湿层,就会引发共鸣——像乐器的共鸣箱一样,使沙粒的音量扩大无数倍而发出巨大声响。
前苏联另一位学者在考察了中国宁夏的中卫沙坡头和内蒙古达拉特旗的鸣沙湾后发现,两地沙子的质地均属细沙类,而且石英质地的沙粒占其中的52%~62%。于是他认为,由于石英晶体具有特殊的压电性质,使鸣沙中的这些石英沙粒对压力非常敏感,一旦受到挤压就会带电,在电的作用下它又会反复伸缩振动。振动得越厉害,产生的电压越高;电压越高,振动越厉害,于是“歌声”就越来越响。不过石英沙的分布很广,但是鸣沙却没有那么普遍,而且一般鸣沙换个地方就变会“哑巴”,所以更多的人还是认为鸣沙的形成与当地特殊的地理环境有关。
1979年,中国学者马玉明撰文《鸣沙》,提出新见解:鸣沙的“共鸣箱”不在地下,而是在地面上的空气里。他认为鸣沙的发生需具备三个条件:一是沙丘高大且陡;二是背风向阳,背风坡沙面呈月牙形;三是沙丘底下有水渗出,形成泉和潭,或有大的干河槽。而且提出,由于空气温度、湿度和风的速度经常在变化,不断影响着沙粒响声的频率和“共鸣箱”的结构,再加上策动力和沙子固有频率的变化,鸣沙的响声也经常变化。有时下雨天去看鸣沙,发现鸣沙不响,正是由于温度和湿度的改变破坏了鸣沙“共鸣箱”结构的缘故。像宁夏中卫沙坡头的鸣沙,就是由于周围造林绿化等原因破坏了共鸣的条件,鸣沙已有十几年不响了。
然而,国外一些海滨的鸣沙沙滩是相当平坦的,不存在高而陡的月牙型沙丘,而且它们往往只会在雨后不久,表面层刚刚干燥的时候发出响声。这又如何解释呢?日本京都府北面丹后半岛的海水浴场上有两处鸣沙:一处叫琴引滨;一处名击鼓滨。这两条沙滩不仅音色截然不同,甚至还有季节性变化。由此日本学者得出结论:海滨鸣沙最重要的条件是要洁净的海水不断的冲刷。夏天游泳的人太多,把海水弄得太脏,沙子便不愿响了。但这种解释与沙漠的鸣沙的“脾性”似乎完全两样。
中国的几种鸣沙山还有两个奇特的地方,据古代书籍记载:第一个奇特的地方是山麓都是清泉,尽管周围的沙丘一个紧连着一个,可是千百年来泉水一直没有被黄沙掩埋。第二个奇特的地方是不管有多少人爬到沙山顶上,滑落下来多少沙子,到了第二天风又会把沙子吹到山坡上去,使沙山变得跟原来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它们和鸣沙的秘密一样,也没有一个能令所有人信服的答案。
海面上为什么会有“海火”?
1975年9月2日傍晚,江苏省近海朗家沙一带,海面上出现了奇怪的光亮,随着波浪的起伏,就像燃烧的火焰那样翻腾不息,一直到天亮才逐渐消失。第二天夜晚,亮光再次出现,而且亮度较前日加大。以后各日夜晚,亮度逐渐加大。到第七天,海面上竟涌出很多泡沫。当渔船驶过时,激起的水流明亮异常,如同灯光照耀,水中还有珍珠般闪闪发光的颗粒。几小时后,这里发生了一次地震。这种海水发光现象被称为“海火”。它常出现在地震或海啸之前。1976年7月唐山大地震的前一天晚上,秦皇岛、北戴河一带的海面上也出现过发光现象。神秘的“海火”像一个可怕的幽灵困扰着人们。
“海火”是怎样产生的?一般认为,“海火”与海里的发光生物有关。水里的发光生物因受到惊扰而发光,是早为人们所熟知的现象。这些生物种类繁多,除甲藻外,还有许多细菌和放射虫、水螅、水母、鞭毛虫以及一些甲壳类、多毛类等小动物。因此,人们推测,当海水受到地震或海啸的剧烈震荡时,便会刺激这些生物,使它们发出异常的光亮——“海火”。对此,一些学者却持有异议。他们指出,在狂风大浪的夜晚,海水也同样受到激烈扰动,为什么不产生“海火”?一些人认为,“海火”作为一种复杂的自然现象,很可能有多种成因,生物发光和岩石爆裂发光只是其中两种成因,除此之外,可能还有其他成因。但究竟还有些什么成因,有待于科学家的进一步研究。
石头也能“下蛋”
众所周知,地球上高等动物的繁衍方式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胎生,一种是卵生。像鸟类、爬行动物、两柄动物、各种昆虫和鱼类都是通过下蛋来繁衍后代的。然而奇怪的是,有些石头也能“下蛋”。下蛋石是中国嵌在石崖上的石蛋。贵州省三都水族自治县的特有奇观,被称为黔南六大谜之一。在县城西南12公里处的瑶人山里,陡峭险峻的石崖上,挤出了一些圆溜光滑的石疙瘩。把石蛋剖开后,里面和普通石头无异,找不到动物的基因。几十个大小不等、形状逼真的石蛋错落排列在山崖上,真是蔚为壮观。更令人惊讶的是,石蛋的出生似乎有一定规律。据当地人说,大概每隔30年左右出现一次。石蛋出生时,只要用手轻轻一敲,外层岩石就会脱落,露出一个完整光洁的圆蛋。
这些古怪的石蛋是怎样形成的呢?有人认为,贵州一带曾经是汪洋大海,某些物质在海中旋涡的作用下积聚成球状物。后来陆地上升,这些球状物便附着在岩石中。由于二者的密度不同,当周围岩石脱落后,“石蛋”就露了出来。但是海陆变迁在世界各地都有发生,为何只有贵州的岩石中藏有石蛋?还有人认为,石蛋可能是岩石中的特殊矿物质受热形成的一种特殊结晶,在地壳的热运动中逐渐从岩石中挤出来。但是石蛋每隔30年就出生一次又作何解释?地壳运动会这么有规律吗?
海滩古井为何清泉不绝?
中国广东省南澳岛的前海滩有一口神秘的古井。古井用花岗岩条石砌成,口径约1米,深约1.2米。在这样一片连接滔滔大海的海滩上,怎么会有这样一口古井呢?尤其令人不解的是,尽管古井常常被海浪、海沙淹没,一旦显露,井泉仍奔涌不息;尽管四周是又咸又苦的海水,涌出的水却质地纯净,清甜爽口。
据《南澳志》记载,1277年冬,元兵大举入侵南宋。南宋大南澳岛风光。神秘的古井就在这个美丽的岛上。臣陆秀夫、张世杰等护送年仅11岁的皇帝赵呙和杨太后等仓皇南逃。他们乘船登上南澳岛,修建行宫,挖掘了水井。但不知为何,人们后来见到行宫遗址,却不见水井的影子。1962年夏,当地一位青年在海滩上发现了一口水井,并在井石四角的石缝中捡到四枚宋代铜钱。经有关部门考察分析,发现古井所处的海滩原是滨海坡地,后因陆地下沉形成海滩。古井也就被海沙吞没了,难以被人发觉。但当特大海潮袭来,惊涛骇浪卷走大量沙层,古井便会显露。这种露井现象,自1962年后又出现过几次,并且都是在强台风掀起罕见的大海潮之后。
古井井水并非咸水或半咸水。即使将苦咸的海水倒入古井,一会儿之后,井水依然纯净甘甜,令人称奇。有人分析认为,当雨水降落在地表后,一部分渗入地下。由于古井所处的海滩地势较低,渗入到地下的水便向古井海滩汇集。一旦井露,地下水就有了出口,在水位差的压力作用下,就会在井底形成泉涌之势。同时,因为古井底质为沙,沙的孔隙中的水质点较为稳定,淡水和成的海水混合得非常缓慢,海水比重大于淡水,所以淡水可以浮在海水表面。
但古井水质异常纯净的问题仍给人们留下了疑团。有人用测量表测得古井水比当地的自来水还要纯净。古井水贮藏上千年而不腐,这又如何解释呢?
水往高处流?
一般来说,水都是往低处流的,哪能往高处流呢?然而这样的怪事的确存在。在新疆大漠深处,围绕高原之巅有不少奇闻趣事,其中最为奇怪的就是“水往高处流”这一自然奇观。
奇观发生在新疆南疆克孜勒苏自治州乌恰,距县城190公里处一条名叫什克的小河上。这条小河呈南北走向,眼看着河水从上游的低洼之处沿着山坡像蛇一样蜿蜒向上流行,最后竟爬上一个十几米高的小山包。河水在山包上转了两个弯,然后在山包的另一侧又顺着山坡向下游流去。驻守在这个小山包上的边防战士天天利用这股“神水”烧水、做饭、洗衣、浇地,只是弄不清楚这河水为什么竟往高处流。测绘人员曾专程来这里实地勘察,证实山包确实高出上游河面14.8米。
有不少地理、地质学家亲临实地考察,也没有得出科学的解释。
迷人的新疆乌恰。往高处流的小河就在距县城190公里处。一觉醒来竟能说唱百万长篇史诗?
格萨尔王传是藏族著名长篇英雄史诗,从其原始雏型发展到今天共有百余部之多,可谓长篇巨制,《格萨尔王传》在民间以两种形式流传,一是口头说唱形式,一是以抄本、刻本形式。口头说唱是其主要形式,是通过说唱艺人的游吟说唱世代相传,而说唱艺人往往有着各种传奇。
在众多的说唱艺人中,那些能说唱多部的优秀艺人往往称自己是“神授艺人”,即他们所说唱的故事是神赐予的。“神授说唱艺人”多自称在童年时做过梦,之后生病,并在梦中曾得到神或格萨尔大王的旨意,病中或病愈后又经喇嘛念经祈祷,得以开启说唱格萨尔的智门,从此便会说唱了。
这听起来似乎过于玄虚,但确有其事。在藏区,有些十几岁目不识丁的小孩病后或一觉醒来,竟能说唱几百万字的长篇史诗。这一神秘现象至今仍无法解释。
诡秘的明都大灾难
1626年5月20日(明熹宗天启六年五月初六),明朝故都北京城西南王恭厂(今宣武门)一带发生了一场破坏惨重的灾变,至今使人闻而骇然,难解事发端倪。
当天早上,天色皎洁,忽有声如吼,从东北方渐至京城西南角,灰气涌起,屋宇动荡。顷刻,大震一声,天崩塌,昏黑如夜,万室平沉。若乱丝、若五色、若灵芝状的烟气冲天而起,经久方散。东自顺城门大街,北至刑部街,长1.5公里,周围6.5公里,上万间房屋,2万余人皆成粉碎状。瓦砾盈空而下,人头及臂、腿、耳、鼻等纷纷从空中落下。街面上碎尸杂叠,血腥味浓,人亡惨重,驴马鸡同时毙尽。在紫禁城内施工的匠师2000余人,从高大的脚手架上震格萨尔王出征图。《格萨尔王传》是藏族著名长篇英雄史诗,从其原始雏型发展到今天共有百余部之多,可谓长篇巨制。落,摔成肉饼。成片的树木连根拔起,飘飞远处。石附马大街一座500公斤重的大石狮子也飞出顺城门外。象来街的皇家象苑,象房全部倾倒,成群大象受惊而出,狂奔四方。
死难者奇况颇多。承恩寺街上8人抬一女轿正走时,赶上灾变;大轿被打坏放在街心,轿中女客及八名轿夫全都不见。菜市口有位姓周的绍兴来客正与6个人说话,忽然头颅飞出,躯肢倒地,而近旁6个人则安然无恙。
令人咄咄称怪的是,死难者、受伤者以及无恙者,都在灾变中瞬间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元宏圭街一顶过路女轿,灾变时被掀去轿顶,女客衣饰尽去,赤体在轿,却毫无伤迹。一位侍从在灾变时,只觉棕帽、衣裤、鞋袜瞬间俱无,大为惊奇。有一被压伤腿的人,眼见周围的男女一丝不挂,有的以瓦片遮挡下身,有的用裹脚带缠掩下部,还有的披着床单或半条破裤,相互间啼笑皆非,无可奈何。
人们的衣服都被掠到何处去了呢?灾变后,有人报告,衣服全都飘移到几十里外的西山了,大半挂在树梢上。户部(明朝管民政的机构)张凤奎派长班(即侍从)前往查验,果然如此。只见西山昌平州教场上衣服成堆,首饰、银钱、器皿无所不有。
1986年北京城特大灾变360周年之际,北京地质学会等20多家团体发起了对这场灾变原因的学术研讨。学者们各抒己见,莫衷一是。主要有“大气静电酿祸”说、“地震引发火药爆炸致灾”说和“地球热核强爆作用”说等。但这些观点都不能解释灾变中的低温无火、衣物荡尽等罕见现象。
当时的天启皇帝朱由校认为这场灾难是因自己当政不端所致,并下“罪己诏”来责备自己。
但我们今天重新审视这场浩劫,只能称这是一个旷古谜团。老北京宣武门。明朝的时候就在这一带发生了这场破坏惨重的灾变。
墨龙滩石壁:泼水竟能现竹?
在四川仁寿县黑龙滩水库的峭壁上有被称为蜀中奇观的“泼水现竹”的石壁画。900年来,无人能解其中原因。
景色宜人的黑龙滩,“泼水现竹”的壁画就藏身在这一处青山秀水间。黑龙滩北端悬崖上镌刻着1米见方的“龙岩”二字。距其东南300多米的紫色石壁上,有一尊大佛坐在窟中。石窟左侧四进的平面石壁上,用净水泼洒后,出现“泼水现字”几行墨笔字,署名处清晰地现出“乾道五年”等遒劲字迹。石窟右侧石壁凸起的平面上,有些不规则处,经山泉泼洒就会出现这样的奇观:石壁条幅上,墨竹主干亭亭,枝叶潇洒;竹根临怪石处派生出一丛幼竹,婀娜可爱;顶部侧叶,长剑当空,刺向云天。据说这“怪石墨竹”的作者是文同,字与可,人称石室先生、文湖州,北宋梓州永泰县(四川省盐宁县永泰乡)人。他平生爱竹、种竹、写竹,开拓了“湖州竹派”。著名成语“胸有成竹”,就是他写竹经验的结晶。仁寿(古称陵州)县志记载:“文同北宋熙宁四年知陵州后,在龙岩写怪石墨竹,两壁摩岩隐隐有光,怪石墨竹既无墨迹,又无雕镂痕;用水涤石,画面犹新。”
“怪石墨竹”写于1171~1173年之间,距今已逾900年。而这“怪石墨竹”经水洗涤至今画面如故的谜底仍未揭开。相传,这是写竹用的墨所致。那墨是在其主要原料松烟、煤烟中,投入了珍稀的某种鱼的尿液,经铜炉炼制而成。当地百姓则说,是因为龙岩处于神秘莫测的奇特位置。先前,岩顶有参天古树荫蔽,岩下有从河水中不断蒸腾升起的某种地气,再加上龙洞中山泉孕育,所以出现这样的结果。更有古稀老人说,是文同的表弟一宋代名人苏东坡在密州就任期间,从徽州买来一种“魔墨”相赠,并引举苏东坡《送与可出奇陵州》那首七言律诗为证。根据化学原理解释,“怪石墨竹”处的紫色岩,含化学元素钾,钾的化学性活泼,容易与水发生剧烈反应,可能生成氢氧化钾。龙岩泉水可能和指示剂石蕊有相似的化学成分,石蕊遇氢氧化钾显墨蓝色,看上去酷似黑色。
然而,到底为何泼水才能现竹,仍然没有人能真正解开这个谜。
花山石窟:古人屯兵处?
在中国安徽屯溪花山,人们发现了巨大的地下石窟,石窟拥有的石洞之多,令人称奇。
花山石窟中的一个石洞。如果这些石窟是人工开凿的,那么单单从里面运走的石料就有几十万立方米。如此浩大的工程,为什么在地方志等古籍史书中却没有任何记载?这些石窟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古人为什么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来开凿它?留下如此多的洞窟又作何用?那些曾在洞内的石头又运至何处?层层的谜团引发了各方的猜测和遐思。
因为花山环境优美,是个风水宝地,有人推测这些洞窟可能是一处凿就的皇家王陵。只是洞窟里的石洞杂乱无章,方向和大小都不统一,不像是皇陵中间一洞、不设旁系的格局,所以人们对此说很是怀疑。于是又有人提出了屯兵的假设。本来屯溪这个地名就有典故可考,三国时期的美丽的花山。孙权曾派人在此处的溪水屯兵,于是有了屯溪之名。这些石窟会不会有军事之用呢?不过石窟的布局让人对这个假设提出了质疑。这些洞窟都极为宽敞,不具有防御能力。加上所有的洞窟只有一个出口,也不适合大批人在此驻扎与生存。基于以上疑问,人们就想它会不会根本就不是有意的行为,而是大量采石后无意中留下的洞窟呢?只是采石多半在露天,而且石窟中有很多没有支撑作用的薄墙,采了石头后也不方便运出。石窟壁上还有十分漂亮的花纹,如果仅是工人采石,又为何雕这些花纹呢?
神秘的花山石窟,给我们留下了一个个难解的谜。
“清凉宫”:迷雾有几重?
花山谜窟中三十五号窟是如今已探明的石窟中最大的一个。窟内结构复杂奇特,酷似宫殿,因此被称为“地下宫殿”;还因窟内夏季清凉如秋,所以又被称为“清凉宫”。
迷雾重重的花山“清凉宫”。三十五号窟洞口异常宽大,进入洞内,便感觉有丝丝凉气迎面扑来。此窟洞深176米,面积约12000平方米,洞内的最高处竟达18米。在洞的前厅,一根周长近27米的巨型石柱立地而现,据说需要15个游人手拉手才能勉强围柱一周。更为奇特的是,此窟有一长达20米的引洞。走过长长的引洞,一座面积约4000平方米并由26根周长都在十几米粗的异型石柱拱卫着的地下宫殿出现在游人的眼前。置身于此,毫无洞穴内的压抑之感。这洞中有石桥、地下长河、楼上楼、聚会大厅、寝厅、蓄水池、通天洞,壮观神奇,令人叹为观止。环顾四周,在这洞窟的深处竟有36间大小不一的开凿精致的石房井然有序地环绕在大殿四周,小的石房仅有2平方米。而这些石房三面封闭,惟有朝向大殿的一侧开有仅容一人进出的扇形门洞。大殿内人工开凿的石头看台错落分布,游人伫立看台,尽可以俯视这窟内殿堂的恢弘壮观场景。各间石房内人工雕凿出的一条条整齐工整的石纹,犹如居家装饰的条纹壁顶。房内墙壁状如刀削,清晰地显示出美丽的带状凿痕。石窟内似乎有良好的通风条件,游人就是在这窟内大声喧哗,也无一丝的回声和嗡嗡之声。看这情景,俨然是古人在此聚族而居的场所。
行走于三十五号窟内,有许多的谜团令人难解。先是这呈“品”字型凿建的巨型石柱,难道古人当时就知道用三点支撑一个平面最稳固的力学原理吗?若古人在凿洞时是边开凿边随机保留这支撑窟顶的石柱,能达到如此绝妙的地步吗?但若不是如此开凿,那是否在开凿洞窟前,古人就有了一个事先设计好的图纸呢?特别是在这窟中出现的那仅有10公分厚的石房墙壁,莫非当时的古人有先进的力学测量仪器,能测出此处的承重仅需如此的薄壁?从今人测绘标注出的石柱分布图上来看,花山石窟群中的石柱分布竟是惊人的合理,它们或是像这大殿内一样三角鼎立,或是如这薄壁一样线性延伸,或是矩形排立,或是众星拱月,古人这样高超的设计着实令人为之叹服。
就在这石窟深处,有一块呈圆弧型的大斜面又让这难解的谜团把人困惑在了这神奇的洞穴内。走近观看,斜面竟宽15米、长30米,其形成的圆弧型坡度约在45度左右,斜面石壁上人工凿出的弧型线条清晰优美,一行行一条条整齐有序地密布其上,横贯这样长的距离中间竟然不见间除了石窟外,花山壁画也是一大谜团。断之痕。据说当时在清理这35号窟时,人们清淤至此因遇到石壁,原以为清理到头了,但等到清除地面时才发现,随着地面淤泥的清除,前面的石壁都是呈斜面状在向前延伸着,因此才发现了这窟内气势异常壮观的这大斜面。古人为何在此留下这神奇的大斜面呢?原来,这石窟是就着外面的山势开凿的,古人当时在开凿这石窟到此深度时,若不改变方向仍旧平着向前开凿的话,定会把此处呈坡形的山体凿透的。据介绍,这大斜面与外面山体坡度这样恰到好处的平行走势,是今人用红外线测试仪勘测后才能得知的。那么,古人当时又是怎样做出如此精确的测量,这样准确无误地判断出外面山体的坡度,从而在开凿过程中避免把这石窟凿通呢?
花山三十五号窟,实在是一个难解的谜团。临江的一面高260米的山崖上画满了各种呈土红色的图画。据考证,绘画年代在东汉以前,距今已有二千多年的历史。在这组规模宏大的图画中,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有佩刀剑的、戴桂冠的,应该是头人和指挥者,周围各有一群“小人物”,组成一幅幅情境各异的画面。这些画的象征意义现已无从得知,古人是怎样在这绝壁上作画的也是谜题。今天,学者和游客们络绎不绝,去目睹、观赏和研究祖先留下的痕迹。
中国古建筑抗灾之谜
我国的古建筑有很多难解之谜,特别是在抗灾性能上令现代科学家叹为观止。
天津市蓟县有一座独乐寺,其中的观音阁柱子是一截一截叠起来的。清康熙年间曾发生一次8级地震。1976年又发生唐山大地震。这两次地震使许多建筑毁于一旦,而这座观音阁却安然无恙。
浙江宁波市洪塘镇北的保国寺,历经千年风雨,经受多次台风袭击和地震考验,迄今岿然不动。更为奇妙的是,它不为虫蛀,不为鸟宿,连苍蝇、蜘蛛都不光顾,实为古代建筑的珍品。
50多年前,山西省灵丘一带曾发生一场震中裂度为9度的地震,各种建筑物皆倒塌,惟有位于应县震区高达67公尺的佛宫寺释迦塔丝毫无损。前几年,应县一带发生5~6级地震。1998年张家口地震又波及应县,释迦塔仍象没事儿似的。1926年,山西军阀混战,约有200发炮弹击中了它,仍然没有损伤它。更为神奇的是该木塔可以避雷防火。历史上的好多木塔曾毁于雷击,葬身火海,而该木塔却三裂三合的西安小雁塔。经受住了无数次特大雷击,没有对它造成任何损害。如果是其他木质建筑,早就化成灰烬了。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从公元1487年到1721年,由于多次地震,西安小雁塔有过“三裂三合”的神奇经历。第一次明成化末年,长安地震,土裂尺许。正德末年,地再震,塔却一夕如故。第二次是明嘉靖乙卯年地震,塔裂为二,癸卯年复震,塔合无痕。第三次是清康熙辛未年震,塔又裂,辛丑年复合。史料所记载的这6次地震中,有几次是破坏性极强的。如1555年关中8级大地震,死亡83万人,波及19个省,曾出现山崩地裂,城镇陷落的惨剧,惟有位于地震区的小雁塔屹立不倒,令人百思不解。
中国古建筑神奇的抗灾功能,不但引起了中国科学家的兴趣,也一直是全球考古学家和建筑学家关注的焦点。遗憾的是虽然研究者们提出了种种假说,如建筑结构说、地质结构说、地理环境说等等,但均是一家之言,至今没有定论。
“辟谷食气”究竟是怎么回事?
练过气功的人一定会知道“辟谷食气”这种说法。“辟谷”就是不吃东西的意思,“食气”是说练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帛书。上面还有一卷专门描述“辟谷”之事。气功。合起来的意思就是:练气功的时候能达到一种自动停止吃喝的状况。它不同于人为追求的节食和断食。因为“辟谷”对身体有利无害,而节食、断食则会使身体虚脱而生病。“辟谷”境界中有一些不同的情况。修炼气功到一定程度,或者受到其他气功大师的“辟谷”影响后,有些人会自动出现厌吃厌喝的感受,如果将此感觉付诸行动,专心练功,那就是“辟谷”境界。在进入这个过程后,有的练功者开始时会喝水、吃一些水果,但到了一定境界,就根本不吃不喝,却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这种神奇却又容易被人误解的状态,早在中国古书上就有记载。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帛书中还有一卷专门描述“辟谷”之事。看来古人相信并见识过这种事情,才会郑重其事地将它记载下来。现代医学对与自己理论格格不入的“辟谷”境界也产生了兴趣。通过实验调查发现,“辟谷”状态对人的身体没有明显损害。练功者本身没有饥饿感。他们的睡觉时间大大缩短,精力却旺盛了许多,日常活动完全正常进行。有了“辟谷”经验之后,很多人的生理指标比之前还能好很多。为什么人在不食五谷而食气的状态下生理状态会更好?他们究竟是靠什么在维持生命呢?医学无法解释,我们也百思不得其解。
蒙汗药的成分到底是什么?
在《水浒传》以及许多武侠小说中都提到过一
种神奇的古代迷药“蒙汗药”。据说它溶在水里或酒中无色无味,不知情的人喝下之后就会全身发软动弹不得,甚至昏迷不醒,但只要吃下解药或在脸上洒点凉水,即可平安无事。几千年来,人们一直对它的成分充满了好奇。
曼陀罗。曼陀罗是优良的麻醉药,而且它能抑制汗腺分泌,使肌肉松弛无力,这也与古书中所描写的蒙汗药相符。草乌。草乌中含有乌头碱,对人的神经末梢有先兴奋后麻醉的作用。关于蒙汗药的主要成分大概有3种说法。一是草乌。草乌中含有乌头碱,对人的神经末梢有先兴奋后麻醉的作用。但乌头碱有大毒,三四毫克就可致人死命,似乎与书中所载蒙汗药对人无害的药效不符。二是曼陀罗。这种说法流传最广。包括《本草纲目》在内的许多医书都载有以曼陀罗为主药的麻醉剂。现代医学临床证明,曼陀罗确实是优良的麻醉药,而且它能抑制汗腺分泌,使肌肉松弛无力,这也与古书中的描写相符。另据沈括记载,有一种名叫“坐拿草”的植物叶子能使昏迷的人苏醒,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解药了。但用过上述麻醉剂后用凉水洒在脸上并不能解除麻醉。蒙汗药是否在主药曼陀罗之外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辅药呢?另外还有一种说法是押不卢。在南宋周密的记载中提到押不卢产于回回国西边数千里。用一点点粉就能使人昏睡不醒,3天之后再用另外一种药即可醒来。到底古书中的蒙汗药是哪一种呢?其实,只知道主药还不够,最重要的是它的配方。蒙汗药的解药配方,也同样在人们的关注之中。
会生白发的石头?
普通的鹅卵石上长出一头飘逸的“长发”,这个世人眼中的“怪物”因梁羽生小说人物的缘故,得了个“白发魔女”的称谓。是植物,是动物,还是某种天外来客?又或者只是人工伪造的普通石头?20年来奇石主人东奔西走希望揭开“白发魔女”的身世之谜……
这块“生发石”的主人、辽宁本溪的收藏家田恩宏还记得,自己是1987年在青岛出差时从民间购买并收藏的,对“生发石”一见钟情也是缘于这块椭圆形的鹅卵石上长着和人的头发一样的白发。
“生发石”。它是植物,是动物,还是某种天外来客?把“生发石”带回家后的20年来,田恩宏一直想弄明白石头上为什么会长出头发。尤其令田恩宏一家人感到惊讶的是,最初两年,“生发石”的发须竟然还在生长。这个有生命力的“怪物”究竟是动物、植物还是别的什么生物呢?田恩宏走访过不少奇石收藏家,也到过一些科研单位,“生发石”的身世之谜却始终没能破解。2004年10月,奇石主人曾将“生发石”送到中科院微生物所进行鉴定。“生发石”奇特的外形让在场的研究人员大呼惊讶,却也无能为力。不过73岁的老专家、中科院院士魏江春却提供了一条线索,他怀疑,“生发石”的发须可能是某种海洋生物,建议将“生发石”送到中科院海洋所。
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奇石主人把“生发石”带到了位于青岛的中科院海洋所。刘瑞玉院士科研人员对“生发石”进行检测和鉴定,但仍是没有定论。以及几位教授对“生发石”早有耳闻,专家们聚集在一起,希望能替它验明正身。安建梅博士还记得第一次看到“生发石”的情景。“生发石”与普通鹅卵石并无两样,通体呈乳白色,高约20厘米,直径约15厘米,形状宛若人的头部。“生发石”的奇特之处在于,石头的一面生有“白发”,上千根白色“须丝”俨然一头飘逸的长发。“白发”长约5厘米到10厘米,比人的头发还略粗一些,发须是中空的。
刚开始,大家怀疑“生发石”是不是一种海洋植物。如果是海洋植物,那么极有可能是一种藻类。长期从事海藻系统分类与研究工作的夏邦美教授通过检测和观察否定了这种猜测,因为通过把“生发石”的发须浸泡在盐酸中发现,发须中不含钙质。
难道“生发石”竟然是一种动物?排除了是海洋植物的推测,“生发石”被初步认定是一种生活在潮间带的海洋生物,是海洋生物附着在石块上后慢慢生长逐渐形成的,并由于某种原因被转移至浅海生活所致,而非石头长出“头发”。刘锡兴教授和徐凤山教授都长期从事海洋无脊椎动物研究,他们通过对“生发石”进行仔细观察后进一步推断,以它这种生活方式和生长状态不可能是其他动物,“生发石”的发须应该是无脊椎动物中比较高等的一种——头盘虫,属于半索动物门。
头盘虫最基本的构造是,虫体附着在石头或者贝壳上面,然后虫体的分泌物逐渐形成一根细细的管子,虫体前面头部像个圆盘子一样。这块“生发石”到底是不是海洋动物头盘虫呢?
在刘瑞玉院士和几位教授的鼎力帮助下,安建梅博士开始查阅大量资料和文献,对比已经发现的头盘虫种类,并对“生发石”的发须进行切片观察。
“头盘虫每一根管都是一个个体,每一根管里面都有一个虫体,主要是对发须也就是管里面的结构进行观察,看它里面原来是不是有生物。管里面即便有生物,经过这么多年也已经腐烂了,但即便腐烂了,也应该有一定的细胞结构。”安建梅解释说,“我们通过切片观察,发现管里面果然有细胞结构,证明一开始的推测是正确的,这确实是一种头盘虫。”
目前世界上共发现了18种头盘虫,大部分生活在南极周围海域,其中在日本和澳大利亚各发现过一种,中国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头盘虫的踪迹。那么这种头盘虫又是属于哪一种呢?
所有头盘虫的虫体基本上都是一致的,只是管的形态各异,那么要确定它的种类只能从管的形态下手了。安建梅在解剖镜下面对“生发石”的发须进行观察,并和其他已经存在的头盘虫的管进行对比,令安建梅感到惊讶的是,这种头盘虫的管和其他18种头盘虫都不一样,比较特殊。难道这是一种新的头盘虫?
这种头盘虫的管特别细、特别长,而其他种类头盘虫的管都比较粗、比较短。除此之外它还有一个重要特征,管的末端有类似伞状的结构,好多直板片组成一个圆盘状的伞,这在其他头盘虫身上从来没有发现过。而且其他很多种头盘虫的管是有分叉的,就好像树枝一样,从主干分出很多枝干。但是这种头盘虫的管是直的,没有分叉,就好像人的头发一样。
经过长达两个月的对比检测,“生发石”的身世之谜终于揭开了,科学家鉴定为半索动物门羽鳃纲头盘虫属的一个新种,定名为多板直管头盘虫。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终结,有一些科学家并不同意“头盘虫”的说法,他们认为将“生发石”的身世简单地归结于一种新的“头盘虫”过于武断。还有一些科学家甚至认为,“生发石”是一种不为我们所知的“外星生物”。可见,笼罩在“怪石”头上的迷雾并没有真正散去,而“怪石”身世之谜的最终解开,还有待科学家们的进一步研究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