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来,一个神秘的影子一直笼罩在神农架当地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谁也说不清它到底是什么,只是人们口口相传着一个名字:“野人”。“野人”究竟是人还是动物?它和人类有渊源吗?直立行走却又遍体生毛,也许这神秘的“野人”和人类的原始祖先有什么亲缘关系?或者,所谓的“野人”只不过是一种虚幻的传说?
早在1974年5月1日,就有一起目击“野人”事件。那天,与神农架相邻的房县桥上大队的农民殷洪发,在去青龙寨砍葛藤的途中,忽然听到背后有响声,便大喊:“哪一个?”喊了两三遍,不见回美丽的神农架,山高云远,古木参天。答,殷洪发便抬起头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满身长着灰色长毛、两脚直立走路的人形怪物披头散发飞快地从坡下向他奔过来,转眼间,就跑到他的面前。他吓了一跳,想退后躲开,可是那怪物却伸出手来抓他。情急之中他抡起砍葛藤的弯刀就向怪物砍去。那怪物被砍中了头部,嘴里发出“啊——啊——”的嚎叫,飞也似的向坡上树林跑去。他怕这怪物的同伙再来,赶忙回家了。据殷洪发说,这个人形动物约1.4米高,头发下垂到颈部,眼睛是圆形红色,鼻子位置略比人高,眉骨突出,嘴比一般人宽,手臂及腰,手大指长,两腿上粗下细,两脚前宽后窄。
而最早引起政府重视的目击事件发生在1976年。那年5月14日凌晨1点多,司机蔡先志开车从十堰返回神农架,在经过海拔1700米的椿树垭时,突然公路下有一动物躬身向车走来。蔡先志一面叫醒同车的人,一面加大油门向动物撞去。动物闪身躲过,惊慌地向边坡爬去,由于边坡既陡又高,那个家伙没能爬上去,反而摔了下来趴在地上。他们赶忙下车围住它,双方相持了一会儿后,其中一个人用石头砸了下那只动物的屁股。那家伙慢慢醒来后便惊慌地朝旁边跑去,最后消失在漆黑的树林中。据目击者之一佘传勤回忆,那个动物毛色鲜红、细软,腿长,大腿有碗口粗,小腿细,前肢短,眼像人,眉骨突出,脸上大下小,嘴略突出,但不像猩猩,没有尾巴,身高约1.3~1.4米。
由于这次目击事件的5人中有3人是有这么多的目击者,可是没有留下一张真实的照片。于是,人们脑子中还有疑问:到底有没有野人?当地领导,次日林区政府就发电报向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人类研究所作了报告。1976年9月23日,中国历史上第一支奇异动物考察队——“野人”考察队在紧靠林区的房县成立。这次考察的结论是:“在鄂西北神农架林区和房县一带,确实生存着一种大型的、能直立行走的高等灵长类动物,它可能比世界上已知的四种现代人猿要进步。”但由于时间关系和气候影响,考察队只到达了最深密、最原始的老林边沿地区,有的只从中心地带穿插了一条线,所以并未揭开“野人”之谜。
1995年4月的一天下午,在神农架一座名为唐家坡的山上,正在打猪草的农民陈安菊忽然发现了一只从未见过的奇怪动物背对着她在那里吃果子。就在陈安菊遭遇不明动物半年之后,75岁的小学教师赵坦在回家路上也与一只奇异的人形动物不期而遇。据赵坦讲,此动物有黑色的长头发披在肩上,看不到它的耳朵。
2001年10月3日,几名游客在神农架林区猴子石一带目击到了“野人”。在距离几百米远的地方,几个目击者不仅看到了一只两脚直立的大型人形动物,而且还拍了照,但遗憾的是由于相机的关系,照片很难看清楚人形动物的真正模样。专家们在“野人”现身处的背后山坡下200多米的一个背风的巨石后面发现了一个睡窝。经鉴定,这是一个高达2米以上的动物睡卧的地方。这与目击者叙述的体形高度完全相符。在过去的20多年时间里,在神农架不止一次发现这种用箭竹柔软的上部铺成的睡窝。经鉴定,已知的高等灵长目动物均不可能拥有如此高的工艺水平,而猎人非但不敢孤身光顾于此,也绝不会把床做得如此粗糙,更不会在周围不留下任何痕迹。
在离睡窝不远的地方,专家们又发现了动物留下的粪便。这几处粪便都是一种动物分几次排泄的,而且相对集中,绝对有别于一般的动物排泄方式。而且大便的地方跟睡窝离得比较远,因为这些大便跟人的大便一样臭,所以要离窝远一点,别的动物并不这样。从目前发现的多处“野人”粪便中可以初步了解它的食性。1980年在神农架枪刀山发现的粪便最像人粪,螺旋形打转,大小像牛粪,里面有竹笋、野果和小动物毛,说明“野人”不仅食素,而且食肉,是杂食性的,与熊、猴、猩猩的粪便均有不同,与人的粪便也有明显区别。但在2001年发现的粪便中没有找到能够提取DNA的血小板等元素,只做了一般的观测和分析,令研究者大为失望。
2003年6月29日,神农架林区发生了迄今为止最新的一次目击“野人”事件。那天下午3点40分,神农架天燕原始生态旅游区天门垭景区所在的209国道附近,一小车内有4人看见一个身高160厘米左右、浑身呈白灰色、佝偻着腰、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据车内的乘客、神农架林区干部何永兵及14岁的中学生周江说,看到这个人形动物前后持续约5秒至7秒钟。或许是听到车响,“野人”迅速向路边密林中逃去。他们急忙下车追寻,在进入森林不到15米的地方发现了6个“野人”脚印,脚印清晰,长约30厘米,宽约10厘米,他们还在脚印处做了记号。在公路上“野人”呆过的地方,还发现一大块未干并散发着臊味的尿迹。对于这次的“野人”再现一事,目击者言之凿凿,怀疑者嗤之以鼻。
自1977年以来,目击“野人”事件已达一百多次,约四百余人看到一百多个这种似人非人、似猿非猿的奇异人形动物。目前惟一在第一线考察神农架“野人”的张金星肯定地说:“神农架‘野人’是客观存在的。”长期以来,他收集了很多关于“野人”的证据,但是他从未见过“野人”,至今也没有任何人捕获到一个活体“野人”。“野人”究竟在哪儿?如今,它们在什么地方偷度岁月?这个谜我们还要多久才能揭开?
云南有“野人”出没?
中国云南的沧源是个多民族聚集的佤族自治县,与耿马、西盟毗邻,西南与缅甸接壤。境内气候炎热,雨量充沛,植物繁多,野果累累,在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中有无数的岩洞,为“野人”的生存提供了优越环境。
勐来乡四永小学佤族教师李应昌是个有名的猎手。1980年春节后,他在大黑山集体狩猎中击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奇异动物,外貌酷似人形,但他却因此遭受众人谴责。他的思想压力很大,惟恐政府追究刑事责任,所以从不愿讲述此事。后经公社党委书记的耐心解释,发现“野人”的大黑山。他才认识到把这一问题搞清,是对国家科学研究的重要贡献。他和妻子把猎获奇异动物的情况进行了认真、详细的回忆和讲述,并把珍藏下来的左掌标本及少量脑髓交给有关部门。
事情发生在1980年1月20日左右,勐来乡翁黑村田阮勐,背着水枪,到村后的大黑山南麓的山地里守护庄稼。他也是全村著名的猎手,在多年的狩猎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在地头上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嘹望台,便于随时观察野兽的动静。这天,他坐在高高的窝棚上,边吸烟边观察,好像看到什么。他爬下来向地边的森林走去,发现了许多新鲜的马鹿脚印,凭他多年的狩猎经验马上判断这是一群马鹿刚从这里跑过。于是他提着枪,抄小路,爬悬崖,迎头赶到岔路口等候,他相信马鹿定会从这里经过。不出所料,一队马鹿依次跳跃而过,他蹲在大树脚下隐蔽,端着枪,刚准备射击第一只马鹿时,第二只又跟着来了;准备打第二只时,第三只又跑来了。此时,一个奇异景象出现了:在第四只最大的马鹿背上骑着一个浑身长毛的人形动物,同时发出响亮的叫声,右手抓着鹿颈上的毛。很快,其余的马鹿一一从田阮勐的身边跳越而过。当时他被这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吓呆了,半天才清醒过来。他回忆说,那个人形动物身形为八九岁小孩那么大,但脸形却像十三四岁的男孩、毛发较长,红黄色。
春节过后,田阮勐组织寨子里的七八十个青壮年到村后的大黑山原始森林围猎。他挑选了十多个枪法好的人间隔埋伏在西北部的山头上,特别把李应昌安排在他碰到奇异动物的永爪岔路口上。李应昌等着,忽然左前方丛林里响起嗦嗦声,跑来一个奇异动物。李应昌迅速瞄准其胸口,一枪把它打倒在地,它滚下山坡死在山沟里。听见枪响,人们向李应昌围拢过来,李应昌指着猎物。人们一看,大吃一惊,责备他为什么要打这个“达”(佤语:爷爷),因为打死的动物并不像一般的野人,却是一个极似老头的人形动物,它的头发很长,浑身毛发灰黑色,个子较高,约1.5米左右,脸白皙,有前额,眼大,眉脊和颧骨突出,鼻和嘴部稍凸,牙齿洁白整齐,有双肩,胸扁平,腰粗壮,无尾,属雄性,生殖器与人的相似。于是全村破除惯例,没有分食这个奇异动物。李应昌把猎物交给妻子,妻子按佤族人的习惯从猎物的每个部位上割下一块肉来,煮成一锅,但十分腥臭,无法下咽。后来李应昌将肉剔去,仅留下颏骨、左掌做纪念,留下胸髓做药。1982年因工作调动,他又将这个奇异动物的下颏骨连同其他兽头一并烧毁。所留的下左掌标本,经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北京动物研究所、上海华东师大、上海自然博物馆等单位的专家鉴定,一致确定为合趾猿。
合趾猿是各种长臂猿中最大的类人猿,原发现于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和马来西亚,此次在中国是首次发现。该标本的主要特征是趾尖合趾猿。呈菱状球形,趾细长,大趾粗壮发达,对掌,趾甲尖而上翘,二三四五趾短于长臂猿,第二、三趾的第一关节有皮膜相连。由于它个体高大,又与人极其相似,因而当地部分群众就把它误认为是“野人”。
1982年8月,班列佤族社员包老大用铁夹活捉了一个怪物,佤族人称它为“古”,在家里饲养了两个多月,于10月因伤势严重才死去。这种佤族称为“古”的奇异动物,既不同于猴类,也不同于一般的猩猩:其貌酷似老人,面白,有额和下颏,眉骨、颧骨和嘴部稍突出,个头高大,约1.4米左右,毛发灰黑,长及肩,手、脚已基本分工,似人,看不到尾,只有一寸左右的无毛肉团,似一种尾巴蜕化形式:有喜怒哀乐和怕羞的表情。另据当地著名猎手告知,他曾于近年内捕获过3个“古”,有雌的,有雄的,有大的,也有小的,并在森林中做过详细的观察。“古”除上述特征外,它还会到河里捉鱼、抓螃蟹,会搬动树干、捉土蚕,七八十个群居,基本生活于地面,偶尔会爬树,但不能跳跃。有极强的集体感,相互关照,若同伴不幸被击伤,就集体帮助转移;若被击毙,则一同把它背到隐蔽地,挖土掩埋,实行“土葬”,两性关系固定、隐蔽等等。这些都说明,“古”是一种我们现在还未知的类人动物,其形象与李应昌捕获的合趾猿极其相似,是否同类?还是其他未知的灵长类?这些都有待于专业人员深入考察。
新疆阿尔金山“大脚怪”之谜
1999年春节前,一条简短的消息在《新疆经济报》上刊出:有人在阿尔金山发现一种神秘的“大脚怪”!据称,这是些“脚印有一只羊腿那么长,步幅有成年人的一倍多”的诡秘怪物。这一消息迅速在天山南北引起轰动。人们在想这到底是什么动物?它同前苏联和尼泊尔的“雪人”及中国著名的神农架“野人”有无关系?各传媒记者带着这些疑问,纷纷赶到现场进行采访。
阿尔金山地处新疆巴音郭楞蒙古风光绝美的阿尔金山。自治州若羌县南部,系昆仑山支脉,呈东西走向。这里平均海拔4500多米,属第三纪末地壳变动形成的封闭型山间盆地,群峰巍峨,峡深谷幽,丛林莽莽,人迹罕至,是各类野生动物的天然乐园。十几年前,国家在这里建立了野生动物保护区。在这个国家保护区里,生息着野骆驼、斑头雁、雪豹等珍禽异兽50多种,其中属国家级保护的珍稀野生动物多达15万余头。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在这个“动物王国”里,突然冒出个叫“大脚怪”的神秘之物。一时,把许多动物专家惊得目瞪口呆。
据保护区工作人员阿不都逊介绍,在一个风雪弥漫的傍晚,当地维吾尔族牧民买买提·内孜在阿尔金山一带放牧时,突然发现一个直立行走、上肢摆动、身材酷似“篮球巨星”、没穿任何衣服的巨大“怪物”。他隐隐约约发现,这怪物通身无毛,披头散发,在雪野中行走如飞。由于风大雪浓能见度低,无法辨清其毛发色泽。不一会儿,这个“怪物”就消失在鹅毛大雪之中,当时牧羊人买买神秘的影子提·内孜既紧张又感到十分好奇,当他沿着这个“怪物”行走过的踪迹仔细观察时,发现它的脚印“足有一只羊腿那么长,步幅是成年人的一倍多”。
自称见过“大脚怪”的一些牧民,对这个神秘来客的描述大体相似,有人甚至把这种“怪物”称为“雪人”或“野人”。综合这里的各种传闻,这个“大脚怪”有如下特征:高2米左右;喜欢在雪天外出活动但不像别的猎食猛兽那样爱袭击人;身体看似笨重但反应灵敏,跨越轻盈,能轻而易举地跃过1米多高的障碍物。但这毕竟都是当地人的一些传闻,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事实上,一个世纪以来,人类追寻野人的活动一直没有停止过。据有关资料透露,北美地区为解开巨足野人之谜,专门的研究机构和组织已达数千之多,每年都有成吨的研究书籍和期刊杂志出版,包括光盘、录像和电影资料,但他们还没有捕获过一个真正的“野人”,这就使得这些神秘事件缺乏实据,因而免不了会有人提出许多的质疑。
那么,阿尔金山的“大脚怪”是不是仅算一种传说,或者它压根儿就不存在呢?据有关专家介绍,早在1984年10月8日,人们就偶然发现过它的踪迹。当时,新疆登山队的4名运动员在攀登阿尔金山穆孜塔格峰的前夜,曾在一个海拔约5800米的冰斗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起床后,他们惊奇地发现,帐篷四周竟布满了一个个巨大而清晰的脚印。这些脚印一直向前延伸,最后消失在一个巨大的冰川里。事实上在这种雪海“寒极”里,常人是根本无法涉足的,这也许就是“大脚怪”长期以来难以被人们发现的主要原因。
国外学者将“大脚怪”脚印与人做对比。当时,跟随新疆登山队的摄影师顾川先生,还在穆孜塔格峰下一个海拔近5000米的沙地上,拍摄到了一些十分清晰的大脚印,并当场进行了测量。他们发现,这些脚印的长度为50~267厘米,宽度为13~15厘米,深约4厘米,最深的约为6.5厘米,步幅一般超过1.5米,最大跨度近2米。这些尺度令众人惊讶不已。
居住在附近的一位叫阿孜古丽·克尤木的维吾尔族牧民说,她经常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就像她在电视里听到过的猿猴似的“喔卟……”的叫声,特别是在风雪天,而且多数是黄昏时分容易听到这种声音。她说,这可能就是“大脚怪”发出的声音。
新疆动物学教授谷景和分析说:“大脚怪”极有可能是国家级保护动物藏马熊。因为藏马熊行走时,后爪紧跟前爪,踏在前爪踏过的地方,但只有部分与前爪印重合,这样,人们便看到了酷似人类的大脚印。此言一出,震惊九座,不少人表示认可这种观点,但谷景和教授并没有对“大脚怪”长时间的直立行走做出解释,这不能不算一个很大的疑点。因为很少有人到保护区进行系统考察,所以,谷教授的观点,目前尚无法证实,阿尔金山“大脚怪”仍是难解之谜。
喜玛拉雅山“雪人”之谜
矗立在中国和尼泊尔接壤处的喜马拉雅山,不仅以其世界之颠的高耸吸引无数国内外的登山勇士,而且近百年来又以“雪人”传说之谜,燃起众多考察者的揭谜热情。
1959年6月24日,在卡玛河谷中游的莎鸡塘,一个住在中国境内的尼泊尔边民报告说:他的一头牦牛被“雪人”咬断喉咙死去。“雪人”吸尽了牦牛的血。其后中科院有关人员和北京大学生物学系教师参加的考察队赶到现场,在死牛附近找到一根棕色的毛,长15.6厘米。带回北京鉴定后,认为与牦牛、猩猩、棕熊、恒河猴的毛发在结构上均不同,但是当时也无法证明它就是“雪人”的毛发。但无论怎样说,这是一件十分珍贵的有关“雪人”的实物。想像中“雪人”的面貌(绘画)。
在喜马拉雅山北麓的中国西藏地区,也多次发现“雪人”足迹的报道。1956年,中国科学院等单位曾派出专业人员对“雪人”进行专题调查。在海拔6000米的雪地上又发现了“雪人”的脚印,大小与登山鞋印相似。5月20日晚,队员尚玉昌正在营帐里写日记,突然听到山谷里两声枪响,只见藏族翻译气喘吁吁地跑来,大喊:“雪人!雪人!”原来一个“雪人”从山谷下正往山顶走去,全身长毛。翻译开了两枪,但因天黑而未打中,“雪人”逃走了。这之前,绒布寺一喇嘛也看到过“雪人”,它的特征是:全身长毛,身体比人大,直立行走。
1972年12月,驻伸巴地区的边防部队曾接到当地民众的报告,说两个能直立行走的动物经常来偷牛羊,并说这两只怪兽不是把牛羊咬死,而是成群赶走,看管起来慢慢吃。边防军出于为民除害,派一位副团长带着几名战士上了山,很快找到了两只怪兽。在相距四百多米处,战士们开枪打伤了一只,另一只逃走了。但受伤的那只怪兽竟抱起一块三百多斤重的大石头朝开枪的人冲来,没冲多远终于倒下了。
据战士们说,这个怪兽长得像猿又像人,尖尖的头顶,长着二十多厘米长的棕红色头发,有眉骨,大嘴,牙齿尖利,前肢很长,没有尾巴。在场的官兵没一个人见过这种动物,但由于当时交通、通讯条件的限制,这个很可能是“雪人”的怪物尸体就被白白抛弃了。
1985年10月,有一浙江个体户牙医到那曲羌塘为人医牙,在乘汽车返回拉萨途中,见到一群野驴从山中狂奔而出,后面有一棕色怪兽紧追不舍。野驴放蹄疾驰时,时速可达百里,但一会儿,一头落伍的野驴竟被棕色怪兽掠去。他认为这个怪兽与人们描写的“雪人”相似。
自1956年中国成立“雪人”考察队以来,几番探寻,也只拍得几个脚印,迄今未见到雪人的确切行踪。通过许多考察队的考察,得到的雪人印象是:身高1.7~1.8米,身体健壮,满身是棕红带黑色的毛,头发散披肩上;面部无毛,较为平坦,下颏粗壮,牙齿很大,口也很宽;头呈圆锥形,顶部尖;两臂几乎长达膝部;用足行走;能发出刺耳的大叫声;受惊时或在多石、雪深的地方则用四肢行走。
学术界目前对“雪人之谜”的看法颇不一致,有人根据此地险恶的地理环境以及没有找到“雪人”存在的直接证据而否雪人(绘画)。定它的存在,认为可能是熊一类的大型动物。还有一些人认为“雪人”可能介于人和猿之间,即比猿高等些、比人低等些,是至今科学界尚不知晓的一种高等灵长类动物。
到目前为止,有关“雪人”的线索仍然停留在脚印、头发、传闻和目击者的报告上,还拿不出真凭实据。但是,据推想,雪人不仅仅是一种猿的活化石,而且是活生生的可供我们对现实的人类进化史进行研究的活标本。在种种分析与推论中,呼声日益高涨的是:认为所谓的“雪人”可能是中国南部的巨猿保存到现在的代表。当然,要想揭开“雪人”之谜,还有待于科学家的努力和确凿的证据。
“杂交野人”之谜
中国湖北发现了世界首例活体“杂交野人”!1998年9月26日,在武昌举行的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上人们目睹了这一奇迹。
人们看到的“杂交野人”头部尖小,身高约2米,赤身裸体,四肢及形体特征均似“野人”,但无“野人”的长毛,也没有语言。该录像资料是1986年由野考会员在神农架毗邻地区拍摄的。当时,“杂交野人”33岁,其母健在,她早年丧夫,对杂交孩子一事闭口不提。
中国野考会负责人李爱萍告诉人们,这一珍贵录像资料是她去年底清理父亲遗物时发现的。其父李建1995年去世,生前任中国野考会执行主席兼秘书长,毕生致力于“野人”考察。李爱萍女士说:“好在她的大儿子、‘杂交野人’的哥哥是队上干部,在得到野考会会员‘保密’的承诺后,讲述了其母被‘野人’掳去并杂交后代的‘隐私’。”据悉,“杂交野人”生母现已去世,野考会会员当初与其家人关于“不得在她生前公开‘杂交野人’消息”约定随之解除。
据了解,在此之前见诸报道的“杂交野人”是三峡巫山“猴娃”。1939年3月,巫山县当阳乡白马村一妇女产下一猴子模样的婴孩,村上人说,这位母亲1938年7月间曾被“野人”抢进山洞生活过,孩子就是因此怀上的。可惜“猴娃”无意中让炭火烧伤,于1962年8月病故。
我国著名野考专家刘民壮先生闻说此事,急急赶到巫山,在当地有关方面协助下挖出“猴娃”遗骨,并进行了初步测量和研究。在刘民壮先生1979年9月发布的《巴山猴娃科学考察报告》中,虽没有肯定“猴娃”就是其母与“野人”杂交所生后代,但对关于猴娃的“痴呆症”、“特大返祖现象”等猜测均予以了否定。其于1980年在《科学画报》第4期发表《猴娃之谜》一文,进而提出:“如果说猴娃是人与‘野人’杂交的产物,那倒是很有可能的。因为巴山本是‘野人’频繁出没之地,况且历史上也曾有过类似的记载。”
然而,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野人”与人的后代,至今仍是一个谜。
活吞毒蛇之谜
提起毒蛇,就会令人惧怕。如果被毒蛇咬伤,便会有性命之忧。但是,有人不仅不怕蛇无独有偶,黑龙江一奇男子也能活吞毒蛇。咬,而且敢于把活生生的剧毒蛇吞到肚子里。
广西桂林有一个叫李韦心的捕蛇能手,能活吞毒蛇。亲眼看到的人没有不胆战心惊的。李韦心的父亲李永芳,原来是桂林地区的管蛇工,也是当地有名的捕蛇能手。有一天,他有事出了门,年仅7岁的儿子李韦心看着周围一笼笼毒蛇,觉得挺有意思的。他在笼外逗着毒蛇,直搅得它们昂头吐舌,接着他顺手从铁笼里抓起一条眼镜蛇来,放在手里玩。玩着玩着,他竟把这条毒蛇放进嘴里,然后活生生地吞下肚去。毒蛇被吞到肚子里后,小韦心不仅安然无事,反而感到全身很舒服。
李韦心的血液到目前还鉴定不出有什么异常,但他的胃要比正常人的胃大三分之一。他不能喝糖水,喝下一小口就会呕吐不止;他也不能吃鸡,一吃鸡肉就胃痛难忍。如果有一段时间不生吞毒蛇,他就会感到浑身无力,神志恍惚,接着就会生病;如果吃了无毒蛇,也会感到胃胀得不舒服。这一奇特的现象,至今还是一个谜。
食草人和不吃饭的人
食草人之谜
世界上存在着一些奇特的人种,诸如:蜥蜴人、吃野草的人、狼人等。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谜。
我国重庆市大巴山区巫山县有一个食草人,他就是当地农民龚清孝。龚清孝原来爱吃肥肉、米饭。1976年6月的一天,他从附近煤矿挑煤回食草人。家途中,口焦舌干,偶然间产生了吃野草解渴的念头。于是,他采食了一把嫩绿的丝毛草,放在口中咀嚼,顿时觉得清香可口。从此,他每天饭量逐渐减少,食草量却不断增加,一日三餐必吃草。春秋季,他吃丝毛草、麦穗等鲜草;冬天吃干稻草、松树果、柏树籽等。现在,他还吃少量米面食物,但闻到肉和动物油的气味,就呕吐不止。多年的吃草生活,使龚清孝的体力和记忆力有所衰退,但神志清醒,干农活很有条理,家庭生活也不受影响。至于他为何发生这种情况一直未能查明原因。
不用吃饭的奇怪女子
我们都知道,人不及时吃东西,就会造成能量供应不足,然后会感觉浑身没有力气,要是长期挨饿就会有性命之忧了。
然而我国湖北却有这样一位奇特的女子:她十几岁时得了一种怪病,让她的喉咙咽不下东西,后来她的病虽然治好了,可她却从此以后不再吃东西,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去医院注射一些葡萄糖。在熬过初期的不适之后,20多年过去了,她的发育完全正常,体力、智力也和其他同龄人一样。人们不禁要问:她究竟是在依靠什么生存?难道空气中也会有能量被人体吸收吗?医学专家对此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曾经对她进行了为期几个月的跟踪观察,但是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发生。她和其他正常人的生活完全一样。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人不吃东西也能正常发育和长大呢?期待在不久的将来,科学家们能解开这个谜团?
恐龙是热血动物还是冷血动物?
恐龙是热血动物,还是冷血动物?这是20世纪70年代古生物学界的一场论战的中心课题。众所周知,自从人类了解到在地球上曾出现过恐龙这类巨物之后,动物学家和古生物学家便把它归入爬行动物的范畴,而恐龙体温随外界的温度变化而变化,恰恰是爬行动物的最大特征之一,因此,几乎所有的科学家都天经地义地认为,恐龙属于冷血动物或变温动物。
但是在1972年,美国哈佛大学学者鲍勃·贝克提出恐龙是具有热血生理的、极为敏捷活跃的动物,并认为恐龙并没有断子绝孙,鸟类就是恐龙的后裔。为了证实自己的论点,贝克列举了许多研究证据。这位学者指出,动物的肢体状况能反映出它对能量的需求。如果它采用“完全直立”的姿势,这就说明这类动物动作敏捷、行动活跃,因而也就需要更多的能量;而要维持这样高的能量输出,只有热血动物才能够做到。根据对恐龙骨骼的研究已经知道,它的肢体是完全直立的,腿也长,从理论上估计其奔跑速度非常快,可以达到每小时26~96公里,显然应该是热血动物。此外,贝克还提出了“共同结构”的理论。这种理论认为温血动物需要更多的能量,因此,也就需要吃更多的肉食,它们所捕杀的动物要比冷血食肉动物更多,结果从恐龙的动物群组合中证实了这一点,那就是食肉性的恐龙所占的比例相当之高,由此也能说明恐龙是热血动物。这一理论引起了巨大反响,有些学者提出了补充该理论的研究结果。英国学者德斯蒙德在他所著的《热血恐龙》一书中指出,恐龙类里食肉恐龙。很少有身体小巧的小型恐龙,因为一只小型的热血动物,如果身体外表没有毛发或羽毛的绝缘覆盖物,就会过速地散失自己的体温,而恐龙差不多都是庞然大物,所以不能太快地失去体热。其次,在一些最为庞大的恐龙脊椎骨里,有一些巨大的空腔,这表明恐龙可能也有鸟类那样的一个气囊系统,使肺部能更有效地换气和更充分地从空气中摄取氧气。还有,恐龙都具有一个较为完整的次生腭,有了这个腭就能边吃食物边呼吸,而任何一种热血动物都需要持续不断地进行呼吸。
热血恐龙的理论导致了古生物学上的一场革命,它打破了许多传统观念,但同时也遭到了许多古生物学者的强烈批评和抨击,尤其是遭到了生理学家们的反对。以大英博物馆研究古代爬行动物和鸟类的学者艾伦·查理吉为代表的学者们,不赞成“共同结构”的理论,他们提出作为热血动物的鸟类虽然可能是恐龙的后裔,但不代表所有的恐龙都起源于共同的祖先。
恐龙是冷血还是热血,此问题涉及到恐龙的分类、特性和习性。到目前为止,虽有大量的事实证明一些肉食恐龙和中、小型恐龙可能是热血动物,但对大型草食恐龙究竟是冷血还是热血尚难下定论。此外,它还涉及到恐龙的灭绝问题。因为,如果许多中、小型恐龙是温血的,那么导致恐龙灭绝的原因是什么?显然用陨星撞击、火山喷发、气候变化等造成气候变冷、食物短缺等原因均难以完满解释。
恐龙曾经是这个世界的霸主。动物为何有“杀过”行为?
动物学家发现,一只金钱豹有时能够一下子杀死17只山羊,然后把尸体放在那里,扬长而去;狮子能够杀害更多的牛、羊、驴,远远超出自己的食量;北极熊能够一连杀死21只独角鲸;几只饿狼一次可以杀害上百只的小驯鹿。这些被称为动物的“杀过”行为。
猫头鹰捕鼠本领甚为惊人,即使在饱餐后,遇上鼠类仍会猛力追逐,宁可杀死扔弃,也不让田鼠逃脱。人们最熟悉的是赤狐的“杀过”行为。欧美村落的农民都知道,赤狐常在夜间闯入棚舍,把鸡、鸭统统杀死。据说,一位荷兰的动物行为学家曾在农村鸡舍旁守夜观察,目击一只赤狐跳进鸡舍,大约在10分钟的时间内,把鸡舍中的12只小鸡全部杀尽,最后仅带走1只,弃留下11只死鸡。不仅如此,赤狐还常常在暴风雨之夜,闯入黑头鸥的栖息地,轻而易举地把数十只鸟按顺序逐个咬死,竟一只不吃,一只不带,空嘴而去。后来,有一位动物学博士来到黑头鸥的栖息地进行考察,发现这种鸟在夜间,尤其是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刻,都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即使遇上人和猛兽也不逃避。
猫头鹰是捕捉田鼠的能手,尤其在繁殖期间的猫头鹰,捕鼠本领更为惊人,会表现出极大的“杀过”行为。有的猫:头鹰即使在饱餐以后,遇上鼠类仍会奋力追逐,宁可杀死扔弃,也不让田鼠逃脱。
动物的“杀过”行为对人类来说既有利又有弊。例如猫头鹰大量杀死老鼠,显然对人类是有益的。但赤狐杀死家禽以及狮、豹、狼等猛兽过量杀害家畜和野生动物,又使人类遭受损失。
人们虽然听到或看到一些动物确有“杀过”行为,可是对它们“杀过”的原因至今还不清楚。一些动物学家认为,“杀过”是食肉动物残忍好杀的本性,不仅在陆生猛兽中有,在海兽里也有,如虎鲸群冲入海豚或海狮群后,几乎可使对方“全军覆没”,可是被它们所食的仅是少数。另一些动物学家认为,即使是凶残的食肉动物,其“杀过”行为也是偶然现象,是由于它们接近猎物时,受到将被捕食动物的惊吓和窜逃的刺激而引起的,决不是残忍好杀的本性所致。然而,较多的动物学家认为,“杀过”成因不能一概而论,要作具体分析,有的动物是出于本性,有的动物却是受到刺激而引起的,也可能两种原因兼而有之。少数动物学家提出,以上对动物“杀过”行为原因的解释,都属于推测性的,目前还缺乏科学的论证。
动物杀婴的原因何在?
动物都有护幼的天性,再凶残的动物似乎也不会去伤害同类的幼体。动物的母爱和舐犊之情常赢得人们的赞叹。相反,对动物社群中出现的自相残杀或同类相食,人们会由衷地反感厌恶;要是发现动物杀害幼体,更是将之视为罪孽。
生物学家当然不会单从人类的道德标准去评价一种动物行为,但即使从生物学意义上来说,生物学家也承认,动物成年个体的护幼天性是保证种族繁衍的一种本能,而偶然出现的杀婴现象则是一种特殊条件下出现的反常行为。但据近20年来野外工作取得的资料表明,野生动物中杀婴现象十分普遍,从灵长类、食肉类、啮齿类,一直到鸟类、鱼类都有发生。动物杀婴的死亡率竟然远高于人类中的谋杀甚至加上战争造成的死亡率。因此,当近10年来有关动物杀婴的报告开始频繁地出现时,许多科学家都感到困惑。围绕动物杀婴的原因,动物学家、人类学家、社会生物学家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以美国伯克利大学的人类学家多希诺为代表的一些学者认为,杀婴是由环境拥挤造成的一种压迫效应。证据是在种群密度很高的猴子中确有杀婴现象,实验室空间狭窄的鼠笼里饲养的小鼠也常咬死刚生下的幼鼠。野外条件下,一些较高等的社群动物如猩猩、狒狒和猴子中,当发生种群内冲突时,幼体常遭杀戮。当种群密度升高,食物显得不足时,淘汰幼体是为了减少对食物的竞争,如黑猩猩会咬死并吃掉非亲生的幼体;姬鼠会咬死企图吃奶的病弱幼体;黑鹰会啄死第二只孵出的雏鸟。有些学者将这种杀婴比做一种残忍而不经济的节育措兔子这么温顺,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残忍的动物。可是,母兔在刚产下幼兔时,如受到外界惊扰就会吃掉幼兔。施,因为在动物社会内,还不可能有完善而有效的避孕方法,就是在人类社会的早期,杀婴也是比流产安全的一种措施,而且选择性的杀婴还有优生意义。多希诺还指出,动物在受到惊扰威胁或嗅到特殊气味时,也会发生杀婴,如母兔在刚产下幼兔时,如受到外界惊扰就会吃掉幼兔。但纽约动物学会的汤姆·斯特鲁萨克等专家不同意这种观点,因为他们曾在乌干达的基倍勒森林中亲眼观察到三种猴子在种群未受惊扰且并不拥挤的情况下杀婴。会啄死第三只幼雏的黑鹰。
跟拥挤压迫效应不同的观点认为,杀婴是一种结偶生殖的需要。持这种观点的有日本京都大学的动物学家杉山、美国生物人类学家联合会的一些科学家,他们提出了一种生殖优性假说。杉山曾长期研究灰长尾叶猴的野外生活。长尾叶猴历来被认为是一种温和的社群动物,种内成员会很好地集群合作,很少发生争斗。杉山发现,猴群一般由1~3只成年雄猴为头领,带领着25~30只个体猴,年轻雄猴在登上首领宝座接管一个种群时会杀死几乎所有未断奶的幼猴。用拥挤效应显然无法解释这种杀婴行为,因为整个猴群都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和丰富的食物,外界环境也未对它们构成威胁。他们认为,接管种群的新雄体杀死未断奶的幼猴,是为了更快地得到自己的子孙。因为一般哺乳动物在授乳期不发情,杀死奶猴可促使母猴早发情,从而早生育新头领的后代。因此,这种表面看来有害的破坏行为,除了使新头领得到利益外,对整个种群可能仍是一种生殖上的进步。就是被杀婴的母兽也往往能从自己后代的死亡中受益,当被屠杀幼仔的场面惊扰后不久,通常它就与杀婴凶手结偶。这些在老的社群中地位较低的雌体,会通过与新头领结偶而获得较高的地位,得到较好的食物和较多的保护。它所生下的幼猴是新头领的后代,会受到保护而不致被杀。但持不同观点的学者指出,生殖优性假说也证据不足。因为有些动物如兔、绒鼠、袋鼠、黄麂等产后即会发情,而上述基倍勒森林的三种猴子在新头领接管种群后杀婴行为也仍不停止;对于雌体杀婴以及鸟类、鱼类中的杀婴,生殖优性原则更无法解释。因此生殖优性假说也有明显的局限性。
动物杀婴的原因究竟何在?现在还是个待揭之谜。
猿猴竟然虐待子女?
猴类和猿类属于灵长类动物,是与人类进化关系最为接近的动物。研究者发现,它们在行为上也与人类比较接近。美国加利福尼亚州马托勒研究所所长、心理学家尤素福·埃文长期研究猿猴和其子女的关系,他发现,猿猴常常有虐待子女的行为,这种行为与人类社会中虐待子女的行为相类似。根据这一发现,埃文推断猴群社会里经常会发生虐待幼猴的事件。人类虐待子女的行为起源于动物。因而有可能建立一个动物模型,以了解虐待子女行为的生物学根源。
埃文的上述观点提出以后,引起了其他研究者的浓厚兴趣。不少动物学家、心理学家、人类学家对这一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然而,研究猿猴和它们子女关系的科学家得出了两种截然相反的结论,引起了激烈的争论。
一些学者断言,猿猴中确实有虐待子女行为。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医学院的精神病学家马丁·里特和巴克内尔大学的南希·凯恩对一个豚尾猴群体连续12年虐待子女的记录进行分析,他们发现了87起虐待事件,涉及69只幼猴,受虐待幼猴占幼猴总数的1/3.他们还发现,猴群社会拥挤会使得虐待幼猴事件增加。而猴群中因患精神病而虐待子女的只占很小的比例,大多数虐待子女的猴没有明显的行为变态。美国亚特兰大岳克斯灵长类研究中心的心理学家罗那德·南德勒发现,生下婴儿后离开正常社群的雌大猩猩倾向于在肉体上虐待它的孩子。在美国一些动物园里,雌大猩猩产仔前后,饲养员常常让它们暂时离开群体,以便保护幼仔。美国威斯康星大学心理学家斯蒂芬·苏密也指出:在野外,弥猴、长尾猴与狒狒群中,都发生过虐待子女的行为。
另一些科学家却不同意埃文的说法。他们认为,猿猴中并不存在类似人类虐待子女的行为。美国俄勒冈地区灵长动物研究中心心理学家格瑞·依顿报道说,他在研究中心的大群日本猕猴中观察,并没有发现它们虐待子女的证据。这些猕猴被围养在16平方米的土地上,围养地的环境与猕猴天然柄息地十分相似。佐治亚理工学院的泰瑞·迈帕尔曾经在卢旺达观察山区大猩猩,他说,他从未看见过大猩猩在野外虐待子女的现象。雌大猩猩由于缺乏经验,常常不善于照料幼仔。可是,它们很快就能学会做一个好妈妈。芝加哥大学生物学家简·爱特曼是一位研究母狒狒的专家,她也否认狒狒有故意虐待子女的行为。美国杜克大两对猕猴母子。学灵长动物专家彼德·克劳佛反对埃文关于猿猴虐待子女的学说,他说:“我认为虐待子女这个概念根本不能应用于灵长动物。虐待子女是人类母亲对孩子的一种认知反应,而在观察动物时,我看不到这样假定的依据。虐待这个概念和它在文化方面的全部含义都是人类所特有的。”克劳佛的上述说法,反映了多数反对埃文观点的专家的想法。
以上两派观点针锋相对,各有各的观察材料,各有各的理论依据。究竟哪一种观点正确?猿猴到底有没有虐待子女的行为?人类的虐待子女行为是否能在猿猴行为中找到原始的“动物模型”?看来,要回答这些问题,还有待研究者们的进一步努力。
蝮蛇为何群居孤岛上?
神奇的大自然供给人类空气、阳光和水,同时也给人类带来了许多不可思议的谜。在中国辽宁省旅顺西北25海里处的渤海湾海面上,有一个到处出没的蝮蛇。面积约1平方公里,由石英岩、石英砂岩等组成的岛屿。岛上地势陡峻,多洞穴和灌木。就在这样一个由石英岩和石英砂岩组成的小岛上,盘踞着成千上万条蝮蛇。因而,人们称它为“蛇岛”。
蛇岛以蝮蛇的数目众多而闻名中外。的确,当你踏上蛇岛,你就会发现,无论在树干上或草丛里,还是在岩洞里或石隙内,处处有蛇。它们蜷伏着,爬行着,有的张口吐舌,露出一副凶相。这些蛇会利用各种保护色进行伪装。它们倒挂在树干上就像枯枝,趴在岩石上恰似岩石的裂纹,蜷伏在草丛间又活像一堆牛粪。这种蝮蛇别称“草上飞”、“土公蛇”,是爬行纲蝮蛇科的一种毒蛇,长60~70厘米,大者可达94厘米。蝮蛇头呈三角形,颈细;背灰褐色,两侧各有一行黑褐色圆斑;腹灰褐色,有黑白斑点,多生活于平原及较低的山区,以鼠、鸟、蛙、蜥蜴等动物为食。中国除西藏、云南、广东、广西尚未发现这种蝮蛇外,其他各地均有分布。据统计,目前蛇岛上的蝮蛇有2万多条,并且每年增殖1000条左右。这在世界上也是独一无二的。人们不禁要问,在这弹丸之地的孤岛上为什么栖息着这么多的蝮蛇?’为蝮蛇正在捕老鼠。什么它们的种类那样的清一色?
中国科学工作者经过考察研究后认为,蛇岛特殊的地理位置为蝮蛇的生存和繁衍创造了良好的环境。首先,蛇岛面积虽小,但和台湾岛、海南岛等岛屿的形成基本一样,都是第四纪时从大陆分离出去的大陆岛。岛上的石英岩、石英砂和沙砾岩中,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裂缝。这些裂缝既能蓄留雨水,又能为蝮蛇的穴居提供良好的场所。其次,蛇岛位于温带海洋中,气候温和湿润,每年无霜期有180多天,是我国东北地区最暖和的地方,对植物生长和昆虫、鸟类繁殖极为有利。特别是该岛处于侯鸟南北迁徙的路线上,同中国山东荣城、江苏盐城、上海崇明岛等岛栖息地连成一线。每当春秋两季,过往的侯鸟有几百万只,树木茂密的蛇岛便是它们“歇脚”的好地方。蝮蛇有一套上树“守株逮鸟”的本领。它的鼻孔两侧的颊窝是灵敏度极高的热测位器,能测出0.001℃的温差。因而只要鸟停栖枝头,凡在距离1米左右的范围内,蝮蛇都能准确无误地把它逮住,获得一顿美餐。蝮蛇一鸟雀一昆虫一植物,构成了蛇岛的生物链。再次,岛上土壤相当深厚,土质结构疏松,水分丰富,宜于植物生长和蝮蛇“打洞”穴居。蝮蛇生性畏寒,洞穴为它们提供了越冬的条件。最后,岛上人迹罕至,也没有刺猥等蛇类的天敌,对蝮蛇的繁衍非常有利。蝮蛇是一种卵胎生的爬行动物,繁殖力较强,母蛇每次可产10多条小蛇。在生的多、死的少的情况下,蝮蛇日益繁盛。
如果说上述分析基本可信的话,那么,为何这些蛇竟是清一色的蝮蛇?有人认为,蛇岛面积很小,可供蛇类吞食的东西有限,捕食鸟类也并不容易,还往往会遭到老鹰的袭击,对于那些食性较窄、自卫能力弱的一般蛇类来说,很难在岛上生存,而蝮蛇的食性相当广,猎食和自卫能力都很强,在长期的自然演化中,蛇岛逐渐成为单一的蝮蛇的天下。但也有人对此不以为然,他们认为,蛇岛周围海域共有5个小岛,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差不多,为何其他4个岛上没有蝮蛇,惟独蛇岛上有这样多的蝮蛇呢?看来,这还有待于科学工作者的进一步努力,才能探明其中的奥秘。
万蛙为何聚会于冰雪世界?
每年冬春时节,在南岳衡山广济寺的冰雪世界里,都要出现一个奇特的聚会,说其奇特,是有一定原因的,因为这个聚会不是人类的,而是动物的。这种动物就是石蛙。
衡山祝融峰,海拔1290米,峰下的广济寺每年都有许多石蛙来“朝拜”。广济寺位于衡山祝融峰下,群峰环绕,古木峥嵘。寺前那一块平坦的水田,就成了上万只石蛙一年一度的聚会处。立春前后或者冬至来临,成千上万的石蛙便纷至沓来。它们颜色各异,有褐色的、黄色的,也有棕色的、黑色的。有的大如小碗口,有的则小似大花生。起初时或成团嬉戏,相互取乐;或首尾相咬,围成圆圈;或前呼后拥,摆成长龙。然后蛙盖蛙,层层堆叠,形似宝塔,或大或小,或高或低,最高者达1米左有。
石蛙产卵也在聚会时。蛙卵如黄豆般大小,密密麻麻、弯弯曲曲地摆列成一条条长线,像蜘蛛网一样布满水田。南岳一年一度的石蛙聚会,多则半个月,少则数日。然后,万蛙就会突然在一夜之间散去,留下满田的蛙卵。到阳春三月,蛙卵便开始孵化。
冰天雪地的高山田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蛙会奇观?目前还是一个尚待揭开的谜。
蚂蚁体内有“时钟”定向系统?
蚂蚁不仅有着自己的“小王国”,而且就是小小的蚂蚁个体也奥妙无穷。有些科学家对蚂蚁能准确返回自己的巢里,觉得很奇怪,因此推测它体内一定有某种“时钟”。
蚂蚁虽小,可也是个“精密”的动物,它可以在一天的外出劳碌后,准确地找到家。瑞士苏黎世大学昆虫学家维纳尔和兰弗朗科尼,对生在突尼斯沙漠地区的一种大蚂蚁做了一次有趣的实验。这群蚂蚁中的工蚁在离蚁室几百米以外的地方觅食时,都是单独行动的。它们的奇特之处在于,它们不是用芳香物质在沿途作标记,而是利用太阳作为“指南针”。我们知道,许多昆虫都利用体内的天体定向器来保持正确的方向。然而主要定向标——太阳在天空中的视运动是不均衡的,中午是早晚的4倍。这样要利用太阳作定向标,昆虫们就要时刻随着太阳的变化而不断修改对太阳的方位角,以弥补太阳视运动的不均衡。这就要求昆虫具有某种“时钟”。
研究人员捉来蚂蚁,经过3~6小时后,把它放到一个不熟悉的地方。然后,一边跟着它走,一边在蚂蚁头顶上移动一个特制的小车。在小车上装有滤光的车顶,能使天空的面貌失真。负责移动小车的助手也不知道蚂蚁窝所在方向和实验目的。他们的具体做法是,首先,把一些在清早捉到的蚂蚁,在中午时放出进行实验。如果它们仅仅按照太阳在天空中的位置测定方向,并根据被捕捉前最后一次看到太阳的时刻来定向,那么,它们就会估计失误,走错方向。其次,把中午捕捉到的蚂蚁在傍晚时释放出来。它们本应过高地估计太阳在天空中的视运动速度,找错方向。可是,实验结果表明,153只蚂蚁都没有发生这样的错误,这不得不令人吃惊!这无疑是“时钟”系统在起作用。这种蚂蚁能够记住一天中在不同时刻太阳在天空中所经过的弧度,使它能够弥补太阳视运动的不均衡速度,准确地找到家。
小小的蚂蚁,竟然有如此缜密复杂的“时钟”定向系统,不仅令人类叹服,而且也为人类更好地改进现代交通中的导航设备提供了可以追寻的线索。但蚂蚁的“时钟”定向系统是如何构成的,还有待进一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