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免费赚钱又有人帮着宣传,她何乐而不为。
“一言为定。”轩辕凌风不顾轩辕无极杀人的目光,缓缓道出上联,“望天空,空望天,天天有空望天空。”
略微思索一下,林飘飘发现自己的运气还不是普通的好,这个对子她刚好就看到过。想想,她还真感谢互联网,哪可真是让她学到不少东西。“我的下联是求人难,难求人,人人逢难求人难。公子以为如何?”
“好,才女,真是才女,怒在下有眼无珠,刚才所许之事,一定会在明日送到。”这个女人如果成为一国之母必是天下之福,只是她的身份……
“多谢。”
轩辕无极清楚地在皇兄的眼里看到了算计,心慌地将她拉到身后,蓝眸紧紧地盯着他道:“皇兄出来时间好像太长了,该回宫了。”
“既然已经出来了,就不急着回去。”忽略掉二皇弟眼中的警告,他反而扬起抹邪笑问,“不知道在下还有机会进三楼吗?”
优雅扬起一抹笑容,林飘飘落落大方地站出来道,“当然,刚才公子对上了楼下的对联,就已经成功上了二楼,这三楼,只要公子拿出一样过人的才艺让我服气,那么楼上除去楼主房,任君挑选。”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的眼光,在他的眼里只看得到纯粹的掠夺,没有爱,没有怜惜,仿佛只是因为合适才想要一样。对于这种男人,她敬谢不免!
“现在就开始。”对着她,轩辕凌风挑挑眉。
学着轩辕凌风邪气一笑,“当然,大厅请,那里有专门的比赛场地。”
“请。”轩辕凌风回个礼,大步向前走去。
林飘飘见轩辕无极要跟上去,立刻拉住他,“无极,你先去,我去换身衣服,这样出去总是不好的。特别是让人看出来后,再继续装男人不是让人看笑话吗?”轩辕凌风这么简单就看出她就是女扮男装的,别人当然也会看出来的。
“嗯,记得戴上面纱。”看着她绝美的小脸,他霸道地不想与别人一起分享她的美。有一个皇兄就已经很麻烦了,他可不想再招来其他人。
“嗯。”本就怕泄露自己的行踪,戴上面纱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黄鹤楼里,人声沸腾,各式各样的人在大厅里穿梭,不少有钱人早已花钱了事,占了雅座,只为欣赏一场龙争虎斗。
想要挑战的人当然也不少,林飘飘换上一身白色的纱裙,微露香肩,纤腰上的淡绿腰带跟胸前的淡绿抹胸互相呼应,飞身而下的那一瞬间,似神似仙,脸上的面纱又多了一丝梦幻神秘,让人不禁想一探究竟。
“各位公子,今日前来也算是给了小女子面子。小女子萧妙儿,在此谢过大家的厚爱。”一个旋身走到台上的座椅旁,没有急着坐下,而是优雅而缓慢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环视一周,林飘飘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起身行了个礼继续道,“今天经过激烈的选举,有十位公子挑战三楼楼主之位,为了公平起见,小女子请来了轩辕国的二王爷轩辕无极、公主轩辕悦、太傅许传铭大人做见证。”
“好。”楼上楼下顿时一阵欢呼。
欠欠身,小退两步,林飘飘拿起桌上的香扇,坐回原位又道:“另外,小女子也是三楼听雨楼的楼主,这诗词歌赋就由今天对上大厅对联的轩辕公子先来,有请。”
轩辕凌风的出现差点让坐在座位上的太傅及楼上看好戏官员们吓到地上,只见他冷冷地环视一周后,所有的人都不动声色地回到了原位。轩辕凌风见自己要的效果达到了,咧嘴一笑,“萧姑娘,在下就选这诗来挑战吧!”
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林飘飘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哥、二哥一眼,示意他们不要担心,这才说,“轩辕公子请出题。”
轩辕凌风一时没想出什么题,原地踏上两步,看着太傅端着的酒,笑道:“就以酒为题,萧姑娘以为如何。”
“公子先请。”酒,看来老天都在帮她啊!天知道在她哪个时代,互联网和填鸭式的学习方式让她学了多少诗。
轩辕凌风拿着扇子,原地踏了两步,手中的扇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后,只见他开口说道:“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傍榆荚仍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
皇帝的金口自然引来满堂喝彩,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是有影响力的人,他们一声喝彩当然能引来所有人的附和,只是林飘飘心里比谁都清楚,接下来她念出来的诗绝对能让这场面变得更加‘精彩’。
谁让她是穿来的呢!根据主角定律,她必是胜方,这是她来这里这么长时间总结出来的经验。
“皇……咳咳……”太傅一开口就发觉自己说错了,咳嗽两声做了个掩饰又道:“轩辕公子好才华,老朽佩服。”
“过奖。”轩辕凌风看着一脸淡然处之的林飘飘,一时间他竟然失了必胜的把握。“萧姑娘请。”
轩辕悦盯着台上的林飘飘,心里一阵鄙视,搞得神秘也不能改变她丢人的事实,不就是一个寡妇,凭什么得到所有人的目光。她之所以和向大皇兄透露消息,就是想让大皇兄给她一个下马威。
林飘飘起身,拿起桌边的酒杯,暗自沉思,她不是没有看到轩辕悦敌视的目光,她只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这个骄傲的公主,初识的好感似乎一点也没有留下,看来女人跟女人的战争从来就没有理由的?
她很遗憾,自己不能跟二哥的心上人好好相处!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
林飘飘的每说一句,轩辕凌风的心就猛地一惊,他着实小看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把自己看得太高,还是把她看得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