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有此一问,但是他非常欢迎她去,如果是朝夕相处,他们的感情应该会有突飞猛进的发展才对。“想去就去。”
“好,哪你等我,我马上让羽儿去收拾。”得到许可,林飘飘立刻动身去找羽儿。
黄鹤楼内气氛紧张,东方拓看着林威和林飞良久才开口问候,“两位林兄,别来无恙吧!”
“东方兄也是。”还之以礼后,林威看着他说道:“哪天一别后,没想到再见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请节哀!”也许最该学会节哀的人就是他自己。
林威眼见他身体削瘦,就知道他是真的为了飘飘在伤心。只是,他再痛苦,他们也不能拿他们的妹妹的安危来做安慰。“东方兄,我们先不谈这些了,来,这边请坐。”
点个头,东方拓坐到一边,看着他们,他觉得现在不是问的时候,还是等他证实那名萧姓女子的真实身份后,再当面问他们关于飘飘的事吧!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开了这个酒楼。“林兄,你们的黄鹤楼真是名不虚传。”
“东方兄过奖了。今日东方兄的才华也让尔等开了眼界。”场面话说的足并不代表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不知东方这次到轩辕国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哦,只是平常的巡察场业。”
“既然如此,不如有在下做东,给东方兄接风洗尘。”一直躲避,还不如一下子迎上去。
“那就多谢两位林兄了。”如果飘飘还在,他们应该不会希望别人知道她的行踪才对,如此看来,是不是就证明她真的已经离开了……
刚收拾好东西,就听黄鹤楼里的人传来的消息,说是有贵客要到,要做好迎接的‘准备’。林飘飘怎么会不懂这个意思,东方拓就要到了,她的动作得快一点才是。
“飘儿,收拾好了。”
回过神,林飘飘将手中的书递给他,目光闪烁不定地笑道:“无极,我们快走吧!”
“恩!”她似乎是想躲什么人,又好像是在掩饰什么,他很想知道,可又害怕答案会让他永远地失去她。
他是战场上的无情修罗,从什么时候起,他也学会了害怕。
林飘飘刚到王府,轩辕凌风和轩辕悦就得到了消息,轩辕凌风皱起了浓眉,他不懂林飘飘为何会突然住进二皇弟的府里,是他们已经成就好事,还是他们决定先行陪养感情。第一种猜测让他觉得非常的排斥,可第二种猜测也没让他多高兴,原本他是想过段时间后,将她秘密接进宫的,可现在看来机会不大。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他心里很明白。为了林飘飘放弃江山,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不会为了她和二皇弟反目,毕竟他是这个国家不可缺少的战斗力。但是要他这样轻易放弃,他又不甘心,谁让要找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这么不容易呢!
相较于轩辕凌风的思想斗争,轩辕悦只是更确定了自己想要除去林飘飘的决心。
二皇兄为了她不惜与自己反目,大皇兄更是为了她当着宫女太监的面斥责了她好几次,更可恶的是林飞居然因为自己刁难了她一次,就彻底地跟自己划开了界线。她今日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出现,这世上既然有了她,又何苦要出现另一个她。
上天既然不帮她,那么她就亲自除去她。
宫里的波涛暗涌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宫外的人,此时天山和雪翁也因为林飘飘的离开而跟进了王府。
“小丫头,你真没良心,你怎么能把师父忘在府里呢!”点心没了,他们怎么办?
雪翁吃着从林府厨房带出来的点心,站在一边,不满地白了她一眼,不发表任何感言,只是不停地用哀怨的目光盯着她。
哭笑不得的林飘飘只得任由他们一人一句话,一人一个表情地遣责自己。她是躲人,又不是出门旅游。唉!这两老,真是一对活宝。他们到底搞不搞得清楚,她现在的状况啊!“好啦!人都来了,还说那么多,进去了。”
相较于林飘飘的无可奈何,林府里面正张灯结彩,美食佳肴地款待东方拓。
“东方兄,我敬你一杯,以后这生意方面的事还得多靠你的帮忙。”这是事实也是客套,毕竟他们不想给自己多找一个麻烦。
天下首富!
在商场上,他就是一个王。而他们不再是战场上威武的将军,只是商场上毫无经验的新人,得罪了他,他们就算再有方法,也很难在商场上站住脚。
“林兄客气了,黄鹤楼的特别和成功足以说明两位的才华。不要说帮忙,应该说大家多合作才是。”为何来了这么久,却没有一个人提起哪位萧小姐的事。难道她真的只是他们帮别人打得一个晃。“林兄,伯父伯母为何不一起用膳。”
林威歉意地笑了笑,道,“自从飘飘走后,爹娘已经很久不曾踏出院落了。”
“对不起。”到底哪个消息是真,哪个消息又是假?
“没事,东方兄的伤痛不会比我们少的,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就算是一起缅怀飘飘吧!”
醉了就不用想这么多了。“好。”
林威给林飞使了个眼神,询问飘飘的动向,林飞一回来就得到消息说飘飘去了王府,于是点了个头让他放心。
于磊见此也不阻拦,毕竟只有留在林府,他才能证实消息的准确性,也只有如此,公子才会真的死心,回到自己的生活当中去。
一杯接着一杯,林威和林飞一直陪着他喝。然后看着他痛苦地笑,畅快地哭,看着看着,他们的心里似乎因为这个男子多情的一面而有所动容。
这种情形似乎只能以柳永《雨霖铃》中的这一段来形容,‘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千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