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公主嫁到:第一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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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从她的神情,楚荀已猜出她心中所想,心情沉重的随在她身后,此时此刻,一切言语都是空谈,他感到一种无力的疲惫。

就在这时,突然两条黑影闪电般扑向楚荀,一出手就是杀着,看两人拼死拼活的样子,就象跟他有着血海深仇一般,卓一平一眼认出是自己的亲随陈棠跟贺守蓝,沉声喝道“喂,你们干什么呢?”

这时,楚荀也认出袭击自己的二人是何方“神圣。”急然收回刚运起的杀着,刷刷劈出两掌,将二人震开,望着卓一平淡声说道“不要吼他们,他们忠心可佳,是在为主子你出气,本王无话好说,不过,就是他们武艺太差,最好苦练几年再来吧。”

陈棠二人一听,更加恼怒,大吼一声,又要冲上,卓一平急喝出声“好了,不要再丢人现眼,技不如人,只能徒招羞辱,难道嫌我还不够烦闷?”

因急怒,又引起一阵剧烈的干呕,频繁的痛苦折磨得卓一平脸如白纸,头上出了一层虚汗,楚荀下意识向前走了两步,陈棠一下挡在卓一平脸前,那一刻,这个流血掉头都不放在眼中的铁汉子,眼圈都红了。

指着楚荀嗓子吵哑的吼道“你滚,你是男人吗?别说我家公主身份高贵,即使一个普通良家女孩子,你也不能如此做贱啊,糟蹋了人不说,还害得有了身孕,你让我家公主以后还怎么活?”

“什么???”勉强撑下的平静再次从楚荀脸上一扫而光。

“陈……棠……”一缕血丝顺着卓一平嘴角缓缓流下,呕得太凶,连血都呕了出来,她擦着嘴角,用力想止住陈棠不停的吼叫,贺守蓝紧张的扶着她,额上也是一层密集的汗珠,别说这是他们主子,只是记着跟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就对她眼前的痛苦心疼不已。

楚荀眼见卓一平整个身子都歪进了她随从的怀里,心,莫名有些堵,又见她嘴角不停渗出的血丝,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手一扬,一股劲风一下将陈棠震在一旁,一个健步跃到卓一平身边,左手挥向贺守蓝,右手迅速将卓一平捞在怀中,不等两个侍卫进攻,已飞速消失在黑夜中,远远送来一句“我带你们公主回皇宫看御医。”

卓一平被他抱在胸前,虽然不想与他有任何接触,但刚刚剧烈的干呕,已耗尽了她全身所有精力,只觉眼前金星四冒,天地也在不停悬转,想说话却不敢开口,似乎一张嘴,就会将血吐尽。

心里却急得如火似焚,自己的病,她早就一清二楚,她这病与那日的媚药有关,因药力太强,一次的男女合欢,只能解其十分之一的药效,要想彻底除根,必要天天缠绵床弟,至少二十天方可,现在,虽然卓一平自己配了些草药天天服用,但效果极其微小,她知道再拖个把月,自己就会面临生命危险,可即使死,她也不能随便找男人呀。而且也没办法对人开口说。

她根本不想让楚天狂知道,料想,他知道后,一定会将自己配给楚荀,也必将会把这件事告诉娘亲,她即不想与楚家人有任何关系,更不想让娘亲为自己伤心。所以,她要阻止楚荀,坚决不能让他找御医。

眼见就要接近皇宫,她无声的揪了一下楚荀的衣襟,示意他先停下。因为无力,她的动作很轻,幸好楚荀一直关注着她,不然根本不会留意她的举动。

他收住脚速,飞快看了一眼四周,看准路边一棵参天大树,一跃纵了上去,坐上高高的树干,将卓一平安放在两腿上,将她的头倚靠在自己肩上,未语,已是一声叹息“对不起……对不起……”

卓一平无心关注他的心情,闭上眼睛,努力压制胸口极度的难受,过了一会儿,胸口上涌的恶心狂潮终于渐渐平稳,她调整了一下呼吸,缓缓开口“你不要信我随从的话,他是想让你内疚,想让你娶我才那么说的,我根本没一点事,吐也只是因为我最近吃坏了肚子而已,你快些回去救你皇兄吧,如果错过了今晚,他会落下疤痕的。”

从调查中,她早知道楚泽对楚荀的重要性,所以她才会选择伤害楚泽,以达到折磨楚荀的目的,果然,听她这样一说,楚荀明亮的眸子猛然暗了一下,离天明只剩下一更的时间,他可不可以先救了皇兄再救治卓一平呢?

“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再说,我想我们都无意成亲不是吗?”卓一平一感体力有所恢复,即刻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架式,坐直身子,做出想要离开的样子。

楚荀惦记着兄长的病情,考虑再三,终于决定,先放卓一平回宫,治好皇兄,立刻帮她找御医仔细察看。

主意拿定,他带卓一平跃下大树,正好看到陈棠他们急追而来,他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郑重而言“那晚我就说过,我愿对那晚的事负责,现在也依然会那么做,你先回皇宫,我一会儿去找你。”

卓一平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声离开,她以为这一走,会跟这个男人再不会交集,岂知……

因为两天两夜的未眠,因为频繁的呕吐,刚走到皇宫门口,她竟然支撑不住,软软倒在了地下。

陈棠不知道她的想法,为了救她,第一时间便让人禀告了楚天狂,经过御医的汇诊,病因很快水落石出,楚天狂听到病因那一刻,差点昏厥,暴怒下,将陈棠随从等一干人全部捆了起来。

查问事情来龙去脉时,听说跟自己的皇子楚荀有关,当即吩咐人马上将他抓来,那时,楚荀刚给皇兄涂完药,看到御前侍卫奉旨抓自己,很是莫名其妙。

一见楚天狂,便被劈头盖脸打了几耳光,楚荀羞怒至极,从小他就未被人打过,即使是父皇也没有,虽然屋中只有他们父子,他也无法忍受。一运丹田,内力过处,臂上的绳子登时寸寸断裂,瞪着楚天狂,冷声怒喝“为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