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眯,嘴角微翘,对凤邪超级敢兴趣。
“那个男人,怎么样?”她举起酒杯,轻声了问了句一边不做声的乐乐。
乐乐举目看去,一眼就看见了凤邪旁边的子弃,她记得子弃就是那个扔给她外衫的男人,而他的旁边应该跟着个绝世美人,她看了凤邪好一会,以为是凤邪要女扮男装到青楼来逍遥,所以子弃是跟着来的。
“很好啊。”她自语,龙御锦以为她说的是凤邪,笑的更开心了,一手端起玉杯,她几步就走到了凤邪坐着的地方。
“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月漫阁?”她难得露出这么弱势一面,着实吓坏了一边的许多人。
凤邪镇定的喝着茶水,觑了眼想要讨好他的龙御锦,她干嘛对他笑的那么恐怖,难道她看上了他了?
哇咧咧,他不喜欢男人婆。
“久仰月漫阁大名,今日才得以一见,果然大开眼界。”忍住拔脚就走的冲动,凤邪挤出一丝笑意。
“那公子可要好好在月漫阁见识见识,一定会流连忘返的。”龙御锦被凤邪的笑容给迷住,眼中只有他的俊颜。
子弃没好气的站在一边,一侧首就对上了不远处乐乐的眼神,悲伤沁出丝丝冷汗,他也在哀嚎,不会他们主仆正好被眼前那对主仆给看上了吧?悲催。
而此时月漫阁的后院,一个女子正举着一张春宫图大肆宣扬,“来呀来呀,五十两一张画,先收定金,明天来画,极其具有收藏价值的春宫图,姑娘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绝对把你们画的跟天仙一样,过了这村就没那店啦。”
就在浅瑟瑟拿着凤邪画的春宫图大肆宣扬的时候,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深情的看着她。
收了满满的定金,她乐呵呵的走近了二楼的观赏阁,月漫阁是允许女人进来的,只要出银子就可以,趴在窗楞上,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底下不知何时开始的表演。
一根钢管,一个妖娆艳丽的女人,浅瑟瑟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忽然跳了起来,那不是现代才有的钢管舞,古代怎么也会有人知道?
急急忙忙的推开门扉,她一出去就揪住了一个丫鬟,“请问,是谁教的那种舞?”只要一想到这里可能还有和她一起穿过来的人,她就开心的不得了。
“是二当家。”丫鬟指了指一一间屋子,示意要找二当家可以去那里找。
“谢谢。”她紧张的走到那屋子门口,刚想敲门的时候,门却被打了开来,子弃和浅瑟瑟来了个对面,两人都震惊的看着对方。
“你怎么……”子弃想要把她推出去,但是龙御锦却眼尖的看见了她。
“是谁?”她出声问道,浅瑟瑟的步子也就僵在了那里,子弃让过身子,她真真的看见了龙御锦眼中迸射出的凌烈,“怎么是你?”
武林大会上让她逃走了,她怎么还敢出现在她面前。
“如果我知道是你,我死也不会来。”浅瑟瑟冷哼,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其实她在牢里就已经想开了,既然她连穿越这种事都赶上了,那容貌被人抢走了又有什么,虽然她不喜欢自己的这张脸,但是她放抗的结果是什么?就是被关起来,她真弱呢。
“哼,你的命可真硬。”龙御锦看了眼一边坐着的凤邪,喊进来一个小丫鬟在她耳边嘀咕了许久,然后小丫鬟就出去了。
“多谢夸奖。”浅瑟瑟死死的瞪着悠哉不已的凤邪,气呼呼的鼓起了嘴巴,什么破小姐,他不知道龙御锦一心想要她死翘翘吗?那他还跟她靠那么近,她真生气。
“既然都来,就一起进来喝杯茶如何,不知公子可介意?”龙御锦侧首问道。
“随意。”凤邪好像不认识浅瑟瑟一样,示意子弃先出去,他都要看看龙御锦要对浅瑟瑟做什么。
厚,还那么淡定,她跟他杠上了,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她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消气消气!
“浅瑟瑟。”看了眼底下的正进行如火如荼的钢管舞,龙御锦好像知道她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了,“你最近过的如何?”她的口气没有了先前的跋扈,仿佛在问一个失散多年的好友。
“不如何。”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不用对我这么有敌意,我也没怎么想害你。”她轻笑,“若不是我看见乐乐那么惨,我也不会那么生气。”她轻苗淡语,好像之前那个一心要她死的女人不存在了一样。
“可是发生了误会?”凤邪挑起他那会放电的桃花眼,顿时接收到浅瑟瑟一阵怒瞪。
“没有误会,我心里清楚的很。”才没那么简单,浅瑟瑟直觉里面肯定有鬼。
“呵,没错,公子可是刚来富贵镇,有没有兴趣去御天盟做客,明日可是有很精彩的比试。”知道浅瑟瑟不相信她,龙御锦也不为自己解释什么。
“喔?我可就是冲着这点来的。”凤邪有着天生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都是富家风范,看的浅瑟瑟一愣一愣的。
她家小姐可不得了,男人女人都做的那么好。
“对了,公子贵姓?”一时间,他们完全忽略了浅瑟瑟。
“凤。”凤邪低语。
“凤?我知道邻国有位凤公子可是举世无双,但是他和我国一位丑女提亲似乎屡遭失败,这可真是好笑。”她只是闲耳听来的小道消息,而具体的她也不是很明白。
凤邪脸色一阵清一阵白,若不是他来去如风鲜少露面,估计这回也蛮不了浅瑟瑟了,可恨啊,他的一世英名。
“二当家。”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浅瑟瑟心口一阵,在们打开之际,她看见的是一个温软如水的男子。
“进来。”龙御锦眼睛一亮,对着他招了招手,“小承,你可还认识她?”她一手指向浅瑟瑟。
“我……”上官承躲避着浅瑟瑟打量的目光,大掌垂在两侧紧紧的收紧。
“他应该认识我吗?”浅瑟瑟郁闷了,只是此话一出,上官承却不敢置信的钳住了她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