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喜欢的是水灵灵的美人,而不是男人呀,难道是凤邪太美了,其余的姿色她都入不了眼?
想着想着她就挠了挠头,最后干脆仰天大叫,“兮兮——”
没过一会,盖渐兮就出现在了她面前,气喘吁吁的拍着胸口,他身上穿着的是凤府家奴的衣服,还脏脏的。
“你穿这身什么衣服,小姐给你安排什么工作了?”都是凤邪啦,他说盖渐兮不能明目张胆的跟着她,所以就安插在凤府里,咋地了,看样子好像是免费获得一个劳动力了。
“就看门。”盖渐兮拍了拍满身的灰,憨憨的笑道。
“笑屁啦,带我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说着她就跳到了他的背上。
“不行,主人,你不能去。”盖渐兮感觉到背上的重量,急的直跺脚。
“快走,要不我就哭给你看。”虽然她搞不懂什么主人不主人,但是盖渐兮对她脾气超好而且惟命是从,她白用不用他。
汗,盖渐兮无奈,只好背着她往山下走去,只是虽然很累,但是却很快乐。
“虾米虾米虾米,他们居然让你修米缸楼,我的兮兮怎么可以修房子?”浅瑟瑟一看见那米缸楼那忙碌的样子就一肚子火,他的兮兮是来跟她享福的,哪里是来吃苦的。
“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还在忙碌的众人无不看着浅瑟瑟那副居高自傲的模样,都心想,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
“我的意思就是,盖渐兮,他,以后就不会在这里工作了。”浅瑟瑟拍了拍盖渐兮的脑袋,“咱走。”好歹,好歹兮兮也该跟子弃平起平坐的说,修什么破楼。
“不许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抓住了盖渐兮的肩膀,浅瑟瑟瞪大眼睛瞅见了,他的手臂最起码比盖渐兮的粗四倍,“凤府有凤府的规矩,来这里修楼的都是从队伍里选来的,他轻功好,负责的是最好处的工作,他要走,上面的工作谁来做?”
“这么大的凤府难道就没有个轻功比他好的吗?”虽然这间接的夸奖了盖渐兮,但是她今天很不爽,不管对手是巨人还是鸟人,她都杠上了,大不了让凤邪把她赶出去呀,反正她也不要看他跟别人眉来眼去的。
等等,她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你也看到了这楼很高,不是轻功精湛的人去不了那么高。”大汉努力的跟浅瑟瑟讲道理,但是这厮踩地雷踩定了,“而且你跟这小子是什么关系,这里女人是不能来的,请回吧,姑娘。”
“又跟我分女人男人,你们有完没完,兮兮我今天带走定了,不爽?不爽你来咬我呀?”浅瑟瑟死死的捂住盖渐兮的嘴巴不让他说一句话,一个劲的和巨人呛声。
“你要把他闷死了。”忽然一个小姑娘跑了过来,以很快的速度扒开了浅瑟瑟捂着盖渐兮嘴巴的手,“你还让他背着,你这个怎么回事啊。”
“我?”浅瑟瑟从盖渐兮的背上滑了下来,看着那女孩又是给盖渐兮扇风,又是端水的,好不殷勤。
眼中忽然布满水汽,浅瑟瑟瞪了眼边上看好戏的众人,感觉他们都在笑话她,好像是她在他们中间插了一脚。
“小姑娘,他是我的人,我还要问你是怎么回事呢?”她恶意的拉过盖渐兮,果然看见那个女孩惨白的脸,“要抢别人的男人你还嫩着呢,你看你就跟一颗没熟的苹果一样,兮兮喜欢的可是我的这样的,快回去你娘怀里多学几年再来跟我斗吧。”
小女孩的泪珠说掉就掉,见盖渐兮也没反驳,她捂着脸飞也似的跑掉了。
啊哦,一颗幼小的心灵被她打击的体无完肤。
“主人,你这么做过分了,小惠只是一个孩子。”盖渐兮苦涩的笑了笑,他倒是希望浅瑟瑟说的是真的,可惜,命运是残酷的。
“谁都可以说我过分,就你不可以。”浅瑟瑟松开拉着盖渐兮的手,还无预警的踹了他一脚,“我今天才知道,男人说的话都是放屁。”
转身,潇洒的走开,只是那心中莫名的苦涩越见越浓,男人如此,那女人呢?
一个人窝在花园里伤心的摘着花瓣,她抹去眼角的晶莹,她才不会哭呢,她只是想家了而已。
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帕子,身后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刚才的女霸王怎么不见了?那样充满活力的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浅瑟瑟转过身去,却见一个男子衣冠楚楚,与今日的凤邪一样穿的明黄色的衣服,只是他衣衫下摆处有祥云漂浮,而那腰间别的腰带上也有着龙纹,没有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她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个男子肯定是皇宫里的人。
煌狩见她只是看着自己发呆,笑的坐在了她的旁边,“你好像很在意那个男子。”瞧,都为他哭了。
“才不是。”躲过他要帮她擦去泪水的手,浅瑟瑟将脚底下被撕掉的花瓣都捧起来兜在怀中,然后挖了小坑将花都埋了进去。
“你这是干什么?”煌狩无奈,他还是第一次被个女人忽视的那么彻底。
“古有林黛玉葬花,我浅瑟瑟也要葬,以后我就写个梦红楼,说不定也能流传到我们那个时空。”她埋着脑袋嘀嘀咕咕的。
“原来是葬花,可是花并没有生命,你葬了它,它也不会懂得感激你的。”煌狩一脸的疑惑,是他太久呆在宫里和那些看腻了的人处在一起,所以心态变得老了?
“谁说我要它感激我来着,默默的付出也是种情操,再说,花不是没有生命,而是被赋予了沉默的美丽。”在泥土上按了按,她满意的拍了拍手。
煌狩忽然放声大笑,指着那花的坟墓对浅瑟瑟无语,“所以你的默默付出就是把它们撕的烂烂的再给埋了?”
脸上一红,浅瑟瑟站在那里有些窘迫,“那个,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心情不好,它们能为我泄气,死的也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