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浅瑟瑟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脸,痒痒的,奋力的睁开眼睛,她死死的瞪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宠物貂,摸了摸它,她继续和周公约会,过了一会,那舔变成了啃,而且还在她身上捏了来捏去,赶紧和周公说了再见,她一睁开眼睛就看进了一双紫色的海洋中。
“啊——”她惊恐的大叫,毫不客气的给了宫残月一巴掌,“你,你在干嘛?”他竟然敢轻薄她,呜呜,可恶的登徒子。
无辜的摸着自己红通通的俊脸,宫残月爬到床上靠在浅瑟瑟肩膀上,“娘子,相公跟你亲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怎么可以谋杀亲夫呢?”好痛喔。
“你说谁是你娘子,谁是你娘子啊。”她气呼呼的将宫残月压在身下一顿猛打,他也不挣扎就这样被她攻击,直到打累了,她才虚脱的软下了身子,“我第一次那么关心一个人,你却那么久都不跟我联系,我还以为你死了,死了就算了,好歹也让我看见尸体吧,谁知道你竟然没死,没死就出现一下嘛。”她有一肚子怨气要撒泼出来。
宫残月只是笑着将她搂的更紧,天知道就是因为她,他才能撑到现在,所以他不会放开她,不,是不会再放开她。
“王。”一个小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看见宫残月河浅瑟瑟那暧昧的动作,吓的转过了身子,“奴婢不是故意的。”
浅瑟瑟尴尬的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拢了拢自己乱掉的衣衫,“宫残月,还有两个跟我一起来的人怎么样了?他们……”他们不会被鱼吃掉了吧。
“哪里还有人?我只看到你一个。”宫残月皮厚的乱说一气。
小丫鬟在心里不住嘀咕,明明就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王莫非得了失忆症。
“浅瑟瑟,你在哪里,浅瑟瑟,你给我出来。”凤邪不管自己身后跟着一群女人要拦住他,独自在岛上发了疯的找浅瑟瑟,宫残月那个禽兽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给吃了,想想就好恶寒的说。
“小姐?”眼睛一方光,她欢快的跑了出去,谁知道宫残月突然哎呀一下就倒在了床榻上,“你怎么了?怎么了?”
“我为了救你们耗损了太多的力气,我现在好难过,心好痛。”他倒在床上哼哼,吓的浅瑟瑟以为他真的虚弱的要死了。
凤邪眼尖看见了在屋里靠的那么近的两个人,顿时火冒三丈,那种破伎俩,他以为他不会?
于是乎,他也倒在了地上,“哎呀,我……我是不是中毒了?心口好闷啊。”
中毒?那边好像严重一点诶,浅瑟瑟赶紧撒下宫残月就往凤邪那边跑去,可惜还来得及看他有没有中毒,宫残月又叫的跟杀猪一样。
如此来来往往,累的她是气喘吁吁。
“你们两个要死要活我都不管啦,我才不要做汉堡包。”某女发飙,脚一跺,毫不留情的潇洒走一回。
额。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唉,不好玩,最后她一个都没关心,好狠的心喔。呜呜,以后娶回家怎么办,不是妻管严?他们无不哀叹。
月祭岛并非像外界所传都是紫色眼睛的人,可以说整个岛上只有宫残月一个人是紫色的眼睛,听小丫鬟们说,以前的月祭岛都是紫色眼睛,但是在一百年前,月祭人和巫族同归于尽了。
此刻,浅瑟瑟死死的瞪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龙御锦,举起手中的筷子,刷刷地,两人同时伸到一个盘子里抢着同一块鸡肉。
我抢抢抢,浅瑟瑟毫不示弱,筷子灵巧的躲过龙御锦的攻击将那鸡肉塞在嘴里,满足的砸吧着嘴,她得意的笑开了。
“哼。”龙御锦重重的放下筷子,脸色铁青。
宫残月着迷的盯着浅瑟瑟的侧脸,毫不犹豫的将那满盘子的肉都倒给了她,“多吃点。”
凤邪冷眼觑了一眼,大掌霸道的搂紧她的小腰,亲自夹了块鸡肉塞进了浅瑟瑟嘴巴里。
呜呜呜,好荣幸喔,小姐居然亲自喂她,她感动的稀里哗啦。
樱幻终于忍不住喷了一桌子的米粒,太恶心了,众人嫌弃的看着他。
“我有没有跟各位说过,进了月祭岛可就出不去了。”宫残月心里不爽,恶言相向,这下不止是樱幻,连浅瑟瑟都喷饭鸟,而且华丽丽了喷了宫残月一脸。
“真的假的?你骗我是小狗。”指着宫残月狼狈的脸,浅瑟瑟一脸的不敢相信,看来小姐米有骗她呀,进来了真的要用暴力才出的去。
“当然是真的,我说娘子,你的表情似乎很纠结,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宫残月受伤的捧着心口。
感觉凤邪的手臂收紧,浅瑟瑟摆了摆手,“我不是你娘子,现在流行不婚,我喜欢做个单身公害,不是,单身女郎。”
“娘子……”好狠的心喔,宫残月难过死了,闷闷不乐的一颗颗的吃着米饭,他时不时用那哀怨的眼神看着被凤邪服侍的浅瑟瑟。
夜半,在月祭岛上看月亮就好像看烧饼一样,好大好亮,趴在凤邪的肩膀上,她一边跟喝着宫残月端来的桂花酿,一边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什么。
“醉了。”凤邪转身将她靠在胸口,转身看着宫残月,“找我有事?”
宫残月摇了摇头,“错了,应该是你们找我有事?”大费周章的来到东皇海怎么肯能就是为了看美人,吃美食。
“宫残月,你应该是个死人。”凤邪精锐的眼神,无不透露着他的怀疑,“如果我没有说错,月祭岛上全部都是宫家一百年前幸存者的后人。”
“既然你知道我活了一百年,那就把你口气放好一点,虽然我是死了这么久,但是普天之下这一百年发生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包括你们凤家。”当然也包括他欺骗亲亲小娘子他是女人的事情喽,哦呵呵。
“嗯……小姐,冷。”浅瑟瑟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一巴掌甩在凤邪的脸上,那睡相简直让人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