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小姐,相公赖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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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哈哈,小姐相公,好不好看?”浅瑟瑟气死人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只见她潇洒的穿着一袭月牙长衫,手中还像模像样的摇着一把翡翠折扇,而她身侧的凤邪竟然穿着雪白的褶皱雪纺裙,那眉目间的风情一点也不输给女子。

又来了,子弃和慕容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变态游戏这两人怎么玩不够。

“邪。”姬茹哀怨的看着走近的凤邪,也十分压抑他的女装如此惊艳,可是他嘴角的笑意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属于她,可以看得出来,他完全是为了让浅瑟瑟开心才穿女装的。

“小茹,你来干什么?”凤邪有些无奈,他已经安排了姬茹的一切,她怎么还会出现,“是住的用的不习惯?那你可以回到墨家去。”

浅瑟瑟莞尔,她听慕容说,姬茹生下来之后就被送给了墨家,所以她们虽然是姐妹,却没有感情。

“不,不会的。”姬茹忍受不了他那冷漠的态度,“你说过你最爱的是我,你还说要带着我走遍天下,你说我是个让你不放心的孩子,就好像风筝一样,可以飞的远,却放不开,邪,你都忘记了吗?”

凤邪皱眉,心猿意马的想起那些过去,他痛苦的想嚎叫,“小茹,我已经成婚了。”

“为什么?”姬茹不敢相信的摇头,“为什么会这样,你在惩罚我对不对,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离开你的,我有苦衷,我是真的有苦衷的。”她激动的推开浅瑟瑟,紧紧的揪住凤邪的衣襟,“你不爱浅瑟瑟,是不是?为什么什么好的都是她的,她什么都有还要跟我抢,我才是姐姐呀,可是我却被抛弃了,我不懂,我不懂。”

“什么姐姐?”凤邪转而看向不予不发的浅瑟瑟,却赫然发现了她微红的眼眶。

她自责的内心无不在呐喊,她真的不想跟她抢,可是她是她,从掉落在这个时空的那一刻起,除了凤邪,她也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慕容见谁也不说话,索性将什么都说了出来,“姬茹其实姓浅,是瑟瑟的姐姐。”

“什么?可是瑟瑟不是邻国浅府的小丫鬟吗?”凤邪皱眉,心里总算有些释然,若不然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两个人的模样这么像。

“那只是障眼法,她们两姐妹一个被送给乾煌墨家,一个被送给廖燕浅家,本来以为她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可是因为你,就理不清了。”慕容耸了耸肩,他或多或少也该相信什么叫缘分了。

“居然会是这样,可是又是什么样的家庭,需要将她们分开?”凤邪锲而不舍的问道。

浅瑟瑟深深的吸了口气,拉了拉凤邪的衣袖,“小姐相公,让我和她好好谈谈,如何?”

凤邪看了看他们,最终点了点头。

“姬茹,不,或许我该叫你姐姐,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懂了你为的什么,可是你要的人现在已经是我的相公了,你懂吗?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浅瑟瑟紧紧的攥着拳头,内心其实也十分的紧张。

“不是的,我的好妹妹,自从我离开他之后一直在寻找回到他身边的办法,或许在你们眼中我是个女魔头,可是他不会相信的,况且,这正好能用来试探他爱不爱你,不是很划算。”姬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意盈盈,“对了,虽然现在还是你的新婚,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不要婚礼的喜庆还没结束就赶着办葬礼,因为爱情而忽略了你的保护神,实在是让人寒心。”

“我不准你对兮兮怎么样。”这是个敏感的话题,盖渐兮前几日的精神仿佛是回光返照,让她每日都提心吊胆。

“你想离开吗?我真的很奇怪,宫残月用镇岛石跟我交换了阴阳石,他为何没交给你让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呢,要不我也可以省心很多。”姬茹轻笑,不免摇头叹息。

“你说阴阳石在小月的手上?”浅瑟瑟按住心口想也不想去想,那日男子一时之间白了头发,那痛每每都绕在心头。

是什么分别才能造就今生如此的心痛,她甚至有那么一刻想寻回一百年的记忆,可是她不能,因为她的爱只有一份,只能给一个人。

“是啊,用阴阳石带着你离开这个地方不是很好的办法,可是男人就是贱,也要搞什么成全,这在我的字典里永远都不可能发生,浅瑟瑟,如果你执意要留下,那就接下我的战帖,我们走着瞧。”姬茹信誓旦旦的看她一眼,转身飘然离去。

一个人坐在屋内,浅瑟瑟呆滞的看着满桌的饭菜发呆,一抹凄惨的笑容窜上嘴角,她开始佩服起姬茹来。

四大护法因为凤陌的离去而选择了隐居,七影卫却留在了凤府,虽然她们住的很远,却成了姬茹的军师,她孤立无援,只有个慕容整天不见人影,还有个盖渐兮病的厉害,而现在起码已经半夜十点,凤邪却还没有回来。

这几日,姬茹总是找到各种借口困住凤邪,而她这个新婚的妻子反而独守空闺。

好想哭喔,抽噎了几下,浅瑟瑟径自爬到床上抱着枕头难过,困意席卷,她就这样睡着了,连凤邪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一脸疲倦的将浅瑟瑟温暖的身子揽在怀中,凤邪不禁觉得家的感觉真好,这几****都被烦死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几百年没看见瑟瑟了。

“嗯。”一向浅眠的她一下子就醒了,迷蒙的睡眼怔怔的看着凤邪,“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对不起,等了我很久吧。”温柔的亲了亲她洁白的额头,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浅瑟瑟看懂了他眼中的****,那浑浊的黑色是她熟悉的,但是她却将他推开了,“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准备了好多菜,去热下就能吃了。”

冷不丁的拉住浅瑟瑟的手臂,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我吃过了,你不用忙了。”

手上的动作就这样僵在了那里,讪讪的笑了笑,她任凤邪将她又带回床榻之上,帘帐落,衣帛裂,她却没有一丝的兴奋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