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将军知之甚多,不愧为我西雷国第一大将军!”敖启风接着说道:“还有哪位爱卿有其他看法的吗?”
众人在听到敖启风的发问后,全都低下了头,深怕皇上点到自己。
“辰王有何看法吗?”敖启风看到此刻不似其他大臣们垂头屏息,依旧傲立于前的敖启修,不愧为西雷国的‘冷傲王爷’。
敖启修深深地看了眼司徒青轶,抽起一边的唇角,很是不屑地说道:“微臣没有司徒将军的交友广泛,对此事并无看法,不过,我相信东风国太子此次来访必定是以示好为前提,皇上不必为此事多费心思。”
敖启修的一句话把敖启风心中的疑虑去了大半,他一向相信敖启修的判断力,表面看敖启修似乎毫不关心,实则他一定在暗处早已派人打探清楚了,这就是敖启修,永远会走在前面帮他分忧解难的好臣子,好兄弟。
“哈哈……辰王所说极是,看来是朕想得太多了,待东风国太子来访之后,朕一定为辰王办一个轰轰烈烈,风风光光的婚礼!”敖启风显得相当的高兴。
所有人在看到皇上转忧为喜后,都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并且都向敖启修投去感激的一笑。此举在司徒青轶看来是大大的不爽,他只能沉闷的退回殿旁。
早朝在敖启风又了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之后便结束了。
司徒青轶在走近朝门的时候被敖启修赶了上来。
“司徒将军和东风国太子易南书很熟吗?”
司徒青轶听出敖启修弦外之意,立马不悦的沉声说道:“辰王此言何意?是否暗示本将军与东风国有勾结?”
敖启修赔笑着说道:“司徒将军不要误会,本王没有那意思,只是随便问问!”只是那笑容毫无诚意。
“哼!”
司徒青轶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将军府
司徒青轶回到将军府仍然因为敖启修退朝之时对他说的话耿耿于怀,他越发觉得敖启修对他是故意挑衅,而且次数较之前增加了不少,会是因为那个女人吗?那个他甩弃了的女人?难道说她真的有如此大的魅力,使得辰王为了她,不惜与自己为敌,都说辰王一向冷傲,可是那日大殿上的他却为何表现的如此深情,难道说真的如他所说,那女人是他心爱之人,所以他才表现失常。
“将军可是有烦心的事?”严明珍在门外已经站了些时候了,司徒青轶却没有看到她,这让严明珍有些郁闷,将军什么时候对她视而不见了。
“珍儿来了!”司徒青轶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着向自己走近的美人。
严明珍有些嗔怪地说道:“珍儿来了好一会儿了,只是将军不知所为何事并没有理睬珍儿。”
司徒青轶一怔,看来是自己刚才想事情入神儿了,于是有些歉意的拉过严明珍抱坐于他的腿上,“珍儿在怪本将军吗?”
温热的气息扑散到严明珍的脸颊,让她娇羞一笑,并未推开司徒青轶过于靠近的脸,“珍儿怎敢怪将军,珍儿只是有些难过罢了。”
“偶?”
伸出芊芊玉手,严明珍抚平司徒青轶紧锁的眉头,看似有些心疼地说:“将军一定又是在烦国民之事!”
司徒青轶抓过严明珍的小手放于唇下轻吻一下:“珍儿永远都是这么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珍儿知道不应该烦将军的,可是将军已经好几日不曾看过珍儿了,是不是将军只顾着国事而忘了珍儿了?”严明珍说着便很配合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看你怎么又哭了,我只是不想去打扰你修养身体。”司徒青轶看着严明珍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着实有些责怪自己,是否最近真的忽略了她。
“珍儿身体一向是这样的,将军无需牵挂。”
司徒青轶擦干她脸上的泪水,看着明艳动人的严明珍心中某个地方突然软了下来,语带宠溺地说道:“珍儿以后无须将军,将军的叫了,直接喊我的名字即可。”
那个该死的女人不都是司徒青轶,司徒青轶的叫他么!
怎么又想起她了?司徒青轶有些懊恼于自己飘浮的思绪。
“真的可以吗?”严明珍尖叫着似乎高兴的有些失了礼仪。
“珍儿很开心?”很少看见严明珍如此激动,竟然礼仪规范都忘了,这让司徒青轶的心里有了一点小小的疑惑。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严明珍马上调整好状态,但仍掩不住一丝别扭:“珍儿只是太开心了,一时倒是忘乎所以了,还请将军见谅!”
“珍儿,该罚!”司徒青轶轻掐了下严明珍水嫩的脸颊,以示小小的惩罚,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动作里包含了多么大的宠溺。
“不是告诉你不要将军,将军的叫了吗!怎么才说过就忘了。”
严明珍露出娇嗔的模样说道:“那珍儿要如何叫将军呢?”
司徒青轶,不行!不行!那个该死的女人叫过,不可以!
司徒,不够具体!
青轶,不够亲密!
司徒青轶在心里否定了几个认为不好的,忽然他想到了一个自认为很好的称呼。
“轶!珍儿就叫我‘轶’吧!”这个称呼好,即亲密又简单。
严明珍眼中闪过一丝阴笑,心里想到:看来司徒青轶还是看中于她,不然怎会要求自己喊他如此亲密的称呼。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太后寿宴那次,她也看到了严月彤的特别之处,只是她不明白,十几年的共同生活,她怎么从来不知道那丫头还有如此绝艺,而且她的性格较之以前也有很大的变化,是自己的大意,忽略了她,还是她掩示的太好了,总之,那次她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司徒青轶,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探知一下严月彤在司徒青轶的心目中的分量。
严明珍娇笑的双手环上司徒青轶的脖子,声音甜腻地说道:“轶,你是最喜欢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