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混混,真没劲。骆奇靠近了他们,却没有动手,只是靠在墙上,掏出了烟点燃,看着烟雾妖娆,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喜欢这种坠入云雾的感觉了,也许是因为手指寂寞?
女人看到他居然施施然的靠在墙边,一副闲事莫理,高高挂起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向他求救:“大哥,救救我。”
“靠,这是人还是鬼,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三个人齐刷刷的转过了身子恶狠狠的看着骆奇,心里却直发毛,怎么连他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
骆奇吸一口烟才慵懒的说:“你们玩你们的,我看我的。”
女人露出的半边脸迅速的堆满了绝望。他们是一伙的,想到这个,她的手无力的滑落下来,露出了雪白的****。
“嘿,原来是哥们。”其中一个混混嬉笑着说:“好,等我们享受完了,哥们也来爽一下。”
骆奇的眼里陡然就露出了杀气。去******,谁跟你们是一伙,本来想着一个女人跑到这种地方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自己也懒的管,现在那混蛋居然说自己跟他们一伙?真是气煞我也。
他阴恻恻的笑了笑,说:“还是让我先来比较好。”
他的这句话却让三人很不舒服,其中一个说:“你小子也太过分了,居然想吃头啖汤?这个女人我们yy好久,好不容易才碰上她落单,你老兄却要你先上,过分了一点了吧,还是我们先来吧,反正不会少你的份。”
随即,那人又转向了地上的女人,伸手在那雪白的胸部狠狠的摸了一把,Y笑着说:“那老鬼也真是太有福气了,居然有这么一个美人天天搂在怀里,干你肯定很爽,不然那老鬼也不会请那么多保镖来看着你,怕是被别人上了吧!”
这女人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头的小蜜,哼,第三者最可恶了,那个混蛋秦浩就是可恶的第三者,抢走了絮儿不说,居然还带着她私奔,我靠。骆奇干脆闭起了眼,眼不见为净。
“你们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们不得好死!”耳边传来了那女人的嚎叫:“傅大海是什么人,你们应该知道的。”
“傅大海?”
好熟悉的名字,该死的,想不理这件事也不行了。骆奇慢慢的又睁开了眼睛,一抹杀机流过,人已经欺近了那三人身边,一手一个,抓着后领丢了出去,剩下的那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的老远,爬不起来。
他弯下了身子,审视着眼前的女人,在她的脸上却没有发现任何惊恐的表情,更多的是高傲与恨意。伸手拨开了那一缕遮着脸蛋的长发,看到那张脸时,他惊恐的跳了起来,指着那女人说:“你、你、你是小小。”
偶的天,这不是小小是谁?虽然样子变化很大,但是那整体给人的感觉还是不会改变,特别是眼底的那抹恨意,自己有着愧疚的女人,他又怎么会忘记?如果不是他喝醉酒,误认小小就是柳絮,小小又怎么会失身于他;如果不是自己逃跑,小小又怎么会跳河自尽?
往日的情形就像倒带般历历在目。
小小眼里的恨意更深,咬牙切齿的说:“是,我是小小,很高兴你还记得我,骆、国、师。”
她叫自己骆国师,就更能证明她就是小小了。
“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在这里。”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太不可思议了,骆奇又怎么能够接受一个死掉的人会在这里复生?
“很奇怪吗?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小小挣扎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暗黑的街灯下照在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更添了丝丝的神秘。
骆奇在那里跳着脚,说:“当然啊,这怎么可能嘛,我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知道我死了,是不是?”小小笑的被悲切,痛苦的笑声扩散在小巷的每一个角落。
“是,是啊。”
“你可以来到这里,我就不可以?”小小悲痛之中扯出了笑容,看着很是狰狞。
就是面前这个男人,让自己来到了这物欲横流、尔虞我诈的世界,自从在河边被人救起,改头换面之后,带到了曼陀罗,做着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的镇店之宝,服侍着那些为自己一掷千金的有钱人。为了生活,她不得不忍辱偷生了好几年。后来,傅大海用高价把她卖断了,本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却让她在跟了傅大海之后,那样的生活却比在曼陀罗时的生活更加生不如死。
加上上一次因为阳山的事情失败,给了假情报,害傅大海损失了一块养老的风水宝地不说,还搭上了一大笔通路钱,傅大海更是怒不可歇。除了对自己百般凌辱,用尽各种方法来跟自己交欢,还把自己当成生意上的工具,送到别的客商那里供别人享用。
如果不是保留着对骆奇的那深深的恨意,恐怕自己早就香消玉殒、见阎罗王去了。
不能爱他,就只有恨他,恨才能让自己生存下来。
骆奇激动的抓着她的手臂,说:“傅大海跟你什么关系?快说。”那可是神秘人要自己调查的人,自己的前世曾经对不起这个小小,他可不想在这一世也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样会让自己愧疚而死的。
“没关系。”小小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考虑。那只是自己的仇人,不是吗?
“那就好。”
骆奇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看着小小半裸的****,脱下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
他的身体依然那么的让自己迷恋,那个曾经跟自己肌肤相亲的,紧贴一起的身体,却是属于别人的。有那么一刻,小小感到有点晕眩,有点迷茫,她的心在对自己说,既然遇上了,就不要再放手。
“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来是我?”这一点却是让小小真的感到很奇怪,那个笨蛋柳絮对着自己那么久都看不出来,骆奇只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是自己了,难道他还惦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