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笑了笑说:“傅总,就算了吧,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用道歉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以后我小心一点女人就是了。”
“哈哈哈。”傅大海爽朗的大笑了几声,然后说:“好,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懂得宽容才是男人的本色。来来来,再来一杯。”
骆奇微笑不语,举杯就饮,心里却说,你错了,这叫做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现在自己孤家寡人一个,目前能用得着的就只有这些人了,当然还有那个奇怪的胡家弘。
在谈话当中,说到了那个大秦的收购计划,傅大海建议他亲自去走走,去看看那里的人和环境,也许会找到很好的想法来阻止大秦的收购。
在公司的资料里,骆奇记得好像每次只要大秦进行什么收购计划,肯定会遭到傅大海的打击,不过也不是每一次都成功,最让人记忆犹新的就是那一条娱乐街,因为曼陀罗就在那里。
“对了。”骆奇想起了秦浩说曼陀罗着火,他说:“曼陀罗时傅总的,现在搞成这样,会有什么影响么?”
傅大海笑着说:“小奇放心,那小事动个手指头就搞掂,八卦新闻那就当免费做了一次广告,至于熏黑的地方,找几个人重新装修一下就好,这些事你都不用费心,你还是先做好你手头上的事情吧。”
“是,傅总。”
晚上,傅大海又请他去狠狠的搓了一顿好的,吃了几天医院的清茶淡饭,骆奇的肚子早就油水不足,自我感觉严重的营养不良,既然有人请客,他当然是毫不客气的大碗酒大块肉,豪爽之至。
傅大海在一旁看得哈哈直笑,猛说大丈夫就应该这样不拘小节,作风豪迈,有大将的风范。
骆奇的尾巴都给赞的翘上了天。
带着七分酒意三分醒,倒在了傅大海给他预定的总统套房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他就开始着手身边的事情。先去大秦要收购的地点转了几圈,了解一下大概的情况。
在其中的一家店坐下,手里掂着吸管却没有引用,眼光飘向了窗外马路对面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身上。
那人手里拿着一叠的纸,当然不知道是什么东东,身旁站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好像在对那家店说着什么,又是打手势又是翻手里的纸,看样子好像在推销什么。
“先生,你要的三文治。”服务生很有礼貌的拉回了他的眼光。
骆奇好奇的指着那人问:“小哥,你知道那个人在推销什么吗?”
服务生说:“老板你还不知道吧,大秦要收购这一带呢,那人都来找我们老板好几次了。”
“哦,是吗?”骆奇笑了笑继续问:“那你们老板愿意走吗?”
服务生摇了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每次他来,我们老板都把他轰出去的,可能价钱太低了吧。”
“这样啊。”
服务生离开了他的桌子,骆奇的眼光又好奇的打量着那人。
大秦不是大企业吗?甩手就是几亿几亿来算的,想收购这样的地方随便开个价都可以让人满意了,怎么会让人觉得价钱太低,还被轰出去?该不会那人‘吃水’深不可测吧。
看到那人从穿过马路走向这家店,骆奇收回了眼光,若无其事的低头喝着果汁。
不一会,耳边就传来了老板不耐烦的声音:“你怎么又来了,都说了不卖了,我家就靠这个店吃饭,卖了我怎么生活。”
来人赔笑着说:“老板,价钱好商量嘛,是不是,不合意就谈到合意,何必这么快拒绝呢。”
骆奇嘴角掀了掀,商人作风,假面具一旦戴上,恶霸都不打笑脸人。
又听见那人说:“你这家店生意也不见的很好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几丁人,我们的价钱也算合理了,你就赶快把合同签了,我们好做,你也可以尽快的开始新的生活,不是皆大欢喜吗?”
老板暴怒,“你给的价钱也算合理?那么一点钱只能买四分之一的店面。你给我滚。”
骆奇抬头看了看那人,西装笔挺的,也不像什么坏人,倒是后面那几个,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是好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鼻子哼哼的说:“现在不签,到时候不要后悔。”
撂下狠话,几个人就悻悻的走了。
暗暗记下了那人的相貌,骆奇就离开了那家店,先后去了几家,却都没遇上那个人。
第二傍晚时分,他又来到了这家铺子,却发现里面一片狼藉,老板哭丧着脸在打扫。
偷偷问昨天的那个服务生,才知道原来有人昨天在这里吃了东西肚子痛,叫老板赔钱,老板不赔结果弄成这样了。
“报警了吗?”骆奇问。
“没用的,警察还不是问两句就跑。”服务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到暂时落脚的酒店,把自己抛到大床,皱着眉,心想,这肯定是昨晚那个家伙叫人弄的,老套的做法却屡试不爽,警察也没办法,就算抓到人,也就是罚个装修费,没有伤人,也不能告人家什么吧,何况大秦有的是钱,弄几个人出来又有何难?那时候的自己还不是被秦浩说了几句罚了钱就出来了吗?
得想个方法摆平那个家伙。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的时候,他才想起,今天又忘记看看傍晚的天空了。
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絮儿,你到底在哪里?你知道我很想很想你吗?最近过的怎么样?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半夜梦到了柳絮给自己打电话。
正在想该不该接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疯了似的响了起来。
他梦惊醒,跳了起来,兴奋的抓过手机,该不会梦想成真,絮儿收到自己的思念了?
“絮儿,是你吗?”
电话那头却传来了胡家弘急促的呼救声:“奇哥,豹哥出事了。”
今夜,凉风习习。
一辆高速飞驰的跑车在公路上狂飙,风,吹乱了发丝,亦吹乱了骆奇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