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少时候路过江西沪溪,在船中拿着书朗诵,岸上有儿童指着我说:“这是学士坐的船。”我因此高兴地写了一句:“衣冠僧人认识从江南来的客人,看见翰墨孩子称为学士坐的船。”后来过了三十年,读无锡顾奎光公的《赴辰州》诗说:“村民认识泸溪令已经很久了,笑着指那篷窗中满茶几的书。”两首诗的意思相同,而且都在泸溪写成,这也十分令人惊奇。顾奎光的《咏傀儡》诗说:“闲了就把我挂在墙上,用我时我再上场。”《过沅江》说:“名利场中就像下棋没有相同的,做官像作诗一样要有别样的才干方能超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