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就像讲话,如果口齿不清,拉拉杂杂千言万语,越多越让人讨厌。
口齿清楚,还要言之有味,听着觉得可爱,这才叫妙。如果像村妇慢慢道来,武夫闹闹嚷嚷,没有名贵之气,又有什么可以称赞呢?语言如果稍稍涉及风趣的事,但却嚅嚅像病危的人一样,不能多说的,实在是因为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