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未年冬,我请假回去娶亲,路过扬州,转运使徐梅麓先生留住款待我。席上没有别的人,汪度龄应铨先生、唐赤子建中先生,都是前辈翰林。我登科最晚,年纪最小,到席终也是谨小慎微、敬惧参半,不敢说一句话。
但见壁上赤子先生的《端午竹枝》诗说:“没来由铙鼓声响起有空船出现,赚得珠帘都上了钩,闺秀们都悄悄窥探。小家碧玉低声说着话回避,郎君在船头挥着扇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