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世界大发现纪实系列丛书-神奇分界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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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北纬30度——穿过地球上最神秘的地带(3)

战后仔细检查了日本人的档案,查寻有关那艘屡建功勋的潜艇的材料,但是没有得到丝毫线索。它没有被敌舰击沉;当时日本人并没有跟它遭遇过。到今天为止,找不到点滴材料说明它的下落。它和艇上5名军官和54名士兵一起,在“魔鬼海”的无底深渊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虽然“蝎鱼”号已经不知去向,但人们并没有忘记它。海军把它的英勇战绩记入了史册,以表彰随它丧命的官兵,并以它的名字命名一艘最新的潜艇,作为对它的最高嘉奖。新潜艇是康涅狄格州格罗顿动力总公司电气船舶分公司于1958年建成的。

这艘最新的“蝎鱼”号——“蝎鱼SS(N)589”于1959年12月19日在军乐声中由海军中校马克西米利安·G.施密特的女儿伊丽莎白·B.英格里森夫人主持出海仪式下水。马克西米利安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海军在太平洋水域失踪的一艘潜艇的指挥官。

新的核动力潜艇于1960年7月29日在康涅狄格州罗顿服役。由诺曼·B.贝萨克中校指挥。

“蝎鱼”号被分配到美国大西洋舰队第六十二潜艇分队六中队。在20世纪60年代初,由于战绩卓著,它一再受奖。

这艘潜艇主要在百慕大、佛罗里达、波多黎各附近水域研究潜艇战术。它既充当追逐者,又充当被追逐者,受过严格的训练。它能十分熟练地攻击假想目标,在训练中为反潜艇战备知识集聚了颇为丰富的资料。这使它荣获两次奖励:1963年财政年度大西洋潜艇战斗实力竞赛奖和鱼雷发射控制操作年度优秀奖。

“蝎鱼”号再次成为美国海军中的佼佼者。

1967年2月,“蝎鱼”号进入弗吉尼亚州诺福克海军船厂大修,包括给它的核反应堆更换燃料,为以后几个月的海上试验作准备。同年10月,它整装待命,准备前往新伦敦,再南去波多黎各和维尔京群岛进一步训练,目的是进行武器系统验收试验。指挥官路易斯中校的职务当时已由海军中校弗朗西斯·A.斯莱特里接替。

这种以诺福克为基地的训练活动到1968年全部结束。2月15日,“蝎鱼”号接受新的任务。它启程远航,前往地中海跟第六舰队一起参加一次长时间的演习。3月初,它在西班牙的罗培作短暂停留,然后在3月10日到达意大利。

以后两个月里,它跟着第六舰队一起在地中海参加了一系列极其成功的演习。

当年6月,这艘活跃的潜艇启程返回基地诺福克。

至少到5月21日,艇上仍然一片喜气洋洋。那一天,“蝎鱼”号打破了训练演习中长时期的沉默,跟国内基地取得了联系。

“蝎鱼”号报告它当时的位置是在亚速尔群岛附近,一切正常,一星期以内能够抵达。

然而,这是人们听到它发回的最后信息。从那一瞬间起,这艘潜艇再无音信,没有收到呼救信号,也没有一字半句关于发生事故的报告。

将近一个星期过去了。弗吉尼亚沿海不见潜艇的踪影。海军发布了一件忧心忡忡的布告:“蝎鱼”号误期。无线电技师竭力设法跟潜艇取得联系,但是一切徒劳。进行了一个多星期广泛的海空搜索,没有发现一点潜艇的踪迹。在毫无成效地工作了9天以后,官方把这艘潜艇记入了“丢失”舰艇的名册。

在诺福克成立了海军调查委员会,试图查明事实真相。但是跟过去常常发生的这类事件一样,调查无依无据,没有潜艇的呼救信号,没有发生故障的迹象,调查工作进入了“死胡同”。

几个月过去了,潜艇仍然无影无踪。但是现代技术提供了颇有成效的帮助。携带电视摄像机的潜艇往返于亚速尔群岛和诺福克之间“蝎鱼”号特定航线的深海区,给大西洋底拍照。10月29日,在1万多英尺深处,这艘沉没的潜艇被美国军舰“迈扎(TA9011)”号找到了。它的残体埋没在大西洋中部离亚速尔群岛西南约500英里处满是淤泥的海底,那是旧日“大西洋危险区”的边缘。

两艘“蝎鱼”号的神秘失踪再一次给神奇的海底世界增添了新的秘密,也给探索舰船失踪之谜的人提出了新的难题。

大西洋上发生的怪事

在辽阔的大西洋上,两艘装有当时最先进导航仪器的优质海轮相向驶进。彼此早在十几英里以外便通过雷达装置看到了对方。可是,一路小心避让的结果,却偏偏撞个正着。这事儿——你说怪不怪?

事情发生在1956年7月25日,时为星期三。两艘不幸相撞的船,一艘叫“陀里亚”号,属于意大利航业公司所有。一艘叫“斯德哥尔摩”号,属于瑞典瑞美公司所有。前者于1951年6月在热那亚下水,装备着当时最先进的全套仪器与装置,“无论天气如何恶劣,都可以平稳航行”。后者的设备在那时也是第一流的,而且它还有着一个特别坚强的船头,以便可以在北极圈的海区内破冰前进。

两艘船的船员也是无可挑剔的:可谓个个精兵强将,既有丰富的航海经验,又极富责任心与纪律性。至于两船的船长——卡拉美和拿腾逊船长,更是毋庸置疑都是饱经风霜、做事干练,并有几十年航海经验的人。

星期三那天下午1时许,“陀里亚”号与“斯德哥尔摩”号在大西洋上相向航行。前者自意大利热那亚出发,朝纽约行驶,距纽约已不到一昼夜的航程了,其时位置在南塔角东165英里处。后者则自纽约出海,目的地是丹麦哥本哈根,其时位置在南塔角西220英里处。这也就是说,两船距离当晚12时相撞时,其直线距离为385英里,每船平均还需走192.5英里的航程。南塔角的南塔岛南40英里处有一条灯塔船,它是纽约港设在大西洋近海岸的一个浮动界标:西行的船只可以由它导向纽约港,东行的船只则在它的指引下穿行大西洋。

在大西洋的这一带,每年夏天的气候变幻无常,但对大半辈子都在与大海打交道的卡拉美船长与拿腾逊船长来说,则是司空见惯的事。因此,这天下午3时光景,当海上突生浓雾,“陀里亚”号进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水域时,卡拉美并不惊慌,但是却开始更加小心起来。每当碰到有雾或大风大浪的坏天气,他都要亲自出现在船桥上指挥。这天他也不例外。

卡拉美命令把航速由每小时23海里(1海里=1.15英里,0.6214英里=1公里)降至每小时21海里,同时要求“陀里亚”号上的专用雾号每隔一段时间就鸣叫一次。船长还命令特别注意雷达屏幕上的动静。

但此时“斯德哥尔摩”号所处水域还未起雾,天气虽然昏暗有云,然而阳光却不时拨开云层照射在海面。在船桥上当值的是三副乔安生,这是一个极有责任心、工作也很细致的青年职员。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前面的航程上的动静,船长拿腾逊就守在身旁,也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进入当夜9时,乔安生约摸估计了一下:离南塔角灯塔船还有50英里的航程。于是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雷达荧屏。10时30分,屏幕左角出现一个小小光点。他知道,这表示在距离12英里的前方正有一条海轮驶来。

再说“陀里亚”号船上,在晚上10时20分钟多一点,卡拉美船长也看到荧屏上出现的一个小光点,也同样知道有一条船正向着自己驶来。他同二副佛兰齐尼算了一下,此时两船的距离约为17英里。于是,在大约相近的时间里,两条相向驶近的船上的指挥员们都密切地注意着荧屏上对方光点的渐渐明亮与扩大。

两条船中,“斯德哥尔摩”号比较靠近海岸,南塔岛在其左舷方向。“陀里亚”号则离岸较远,它的左舷方向是广阔的洋面。当然,按常理,这两条船的安全交会当是无问题的。可是,为了增强安全系数,卡拉美船长仍命“陀里亚”号把航线再往左调节4度。不过,令卡拉美疑惑的是,当荧屏上的亮点越发明显时,却听不见来船的雾号声。而在这样的雾夜之中,漆黑如磐,却不响雾号,真是难以想像。他自己的船,则一直响着雾号。

在对方——“斯德哥尔摩”号上,也存在着同样的疑惑:咱们的雾号尖锐嘹亮,可传至很远的洋面,可对方却何以闷声闷气,不发一声地朝咱们驶来?更令人不解的是,当双方通过荧屏发现只有5英里的距离时,却都寻不见对方的灯光。其实此时都是大开着指示灯的,照说5英里的距离,完全可以发现,却硬是发现不了,依然是开初的雾漫漫,夜沉沉……当时,“斯德哥尔摩”号左舷上的红灯大开着。他们多么希望看到来船左舷的红灯啊,因为只有这样,两条很快就交会的海船才会按照国际航行守则的规定:以左舷相向而过,以避免碰撞。

过了一会儿,船桥上的电话响了,待在“斯德哥尔摩”号船顶上守望观察的船员向三副乔安生报告:“左前方20度发现灯光。”这时,乔安生用肉眼也观察到了一个暗红色的亮点,在左前方不到2英里处。乔安生立即下令舵转右方。这样好使来船可以清晰地看到本船左舷的红灯。可是,就在这时,来船的红色灯光忽然消失,随即代之而起的是一片绿色。这是怎么一回事?乔安生心里顿感不妙。因为这显示出本船面对的是来船的右舷。换言之,就是来船正拨转船头向着本船船首冲来。这情形,就有如在高速公路上西侧行驶的车辆突然横到东行车面前来了。

乔安生当即作出反应。他将引擎间联络通讯器的把手从“前进”位置果断地扳到“全速后退”的位置。此时,船长拿腾逊正待在自己的舱里。他明显地感到一阵由引擎改变转向而引起的震动,立刻赶到船桥上来……这是“斯德哥尔摩”号一方的情况。

在“陀里亚”号一方的船桥上,此时的紧张也完全一样:来船何以不鸣雾号,却突然出现在眼前?眼看着对方的灯光迅速变亮,放大……猛然间,一名船员高声喊道:“它转过来了,撞上来了!”其实,此时对方的船——即“斯德哥尔摩”号正在采取紧急避让措施,但在“陀里亚”号看来,“斯德哥尔摩”号乃是全速地抢到自己的航道上来,并拼命撞来!卡拉美船长当机立断,发出命令:“赶快躲开!急速左转!全速后退!”

孰料此时已躲闪不及,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斯德哥尔摩”号那无比坚强的钢角已拦腰插入“陀里亚”号的船身,犹如一枝尖矛射中大鲸鱼一样。

两船互相纠缠在一起,在漆黑的海上擦出星星般的火花。这时,“斯德哥尔摩”号的“全速后退”才真正发挥作用——它“嘎嘎嘎嘎”地艰难地从对方船身中拔出钢角……于是,“陀里亚”号摆脱羁绊,也全然失去控制,开始摇晃下沉。

“见鬼!”卡拉美船长只来得及咒骂出这一声,便迅速指挥船员放出救生艇与舶板,紧急援救旅客。闯了大祸的“斯德哥尔摩”号自然也参与了大援救,将对方的旅客转移过来。附近有五六条过路船闻讯赶来,也参加救助行动。

7月26日上午10点整,“陀里亚”号船完全沉入海底。最后清点人数,该船死亡43人(多半在撞船瞬间便已丧命)。那么,此次临近纽约港时才发生的撞船事故责任在谁呢?两家轮船公司相互控诉,而提出的证据又都证明自己无罪,于是只得在庭外和解。可是,到底谁是肇事者呢?难道真如卡拉美船长所咒骂的——“撞到鬼了”?

罗盘失灵乱转

在美国东南沿海的大西洋上,有一片神秘的海区,在那儿曾发生过无数离奇的事件。特别是从1945年后,这片海面上不断有飞机失踪和轮船遇难的事,至少有1000多人葬身于海底。

这个地区,就是大名鼎鼎的大西洋百慕大三角区,它像可怕的地狱之门,不时传出遇难者惨烈的呼叫,传出一个接一个的噩耗,也传出许多令人瞠目结舌的奇闻。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变得越来越恐怖而又神秘,于是,人们给它起了一个可怕的名称“魔鬼三角区”。

亨利船长,是从魔鬼三角区中逃生出来的少数幸存者之一。每当他回忆起那段可怕的经历时,依然心有余悸。他在叙述自己的遇险经历时说:“当时,有一种未知的强大力量,差一点把我拉进死亡的漩涡。”

“那是在1966年,我指挥一条2000马力的拖船,驶进百慕大三角区。这天恰巧是个好日子,万里晴空,阳光明媚。上午,我正待在船舱里,悠闲地翻阅着画报,突然间,听见外面人声嘈杂,乱成一片。我奔到驾驶台,只见罗盘上的指针沿顺时针方向快速旋转。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反常情况,仅仅从书本上知道,如果河底或海底有大磁铁矿,会引起罗盘乱转。当时,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眼下发生了重大情况。”

“果然,我转眼向外望去,周围的大海似乎变了样,海水好像从四面八方涌来,根本看不清水平线在哪儿,到处是模糊一片,海水、天空和地平线混成了一体。”

“我开足马力拼命向前,不管是朝哪个方向,一心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这时候,周围突然出现了浓雾,几米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我真不明白,大晴天怎么会有雾?还没容我更深入地思索,新的怪事又发生了:船的速度突然大大减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要把船只往回拽。我的船和这股未知的力量相持着,一个要向前开,一个要往回拽,这如同一场生与死的‘拔河比赛’。最后,我们的船终于获胜,摆脱了未知力量的控制,一头从浓雾中钻出。到了外面,世界又恢复到本来面目,晴空万里,阳光灿烂。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简直就像到童话世界中游览了一回。”

特殊的奇遇

几个世纪以来,关于百慕大三角区之谜就真的捉摸不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吗?也并不尽然,事实告诉我们,在人们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自然界的许多谜之前,它并非完全是神秘莫测的,总会给人们留下一些诱人的线索,启发着人们去追求科学的真理,不过当你揭开一个自然之谜以前,这些线索也总是难以捉摸和耐人寻味的。多年来,侥幸从百慕大三角区灾难中逃生的人,以亲身经历给人们提供了不少值得探索的依据,虽然这些事实带有浓厚的传奇色彩,但事实总是真实的写照。

1951年10月里的一天,巴西的一艘装甲舰在亚速尔群岛西南部海面上停泊,突然舰船和人员一起失踪了。第二天早晨,人们多方寻找这艘装甲舰的下落,其中一架水上飞机在海面上侦察时,飞机上的人员发现海面下有一个庞大的黑物在飞快地前进,速度快得惊人,绝不是任何海底生物能够达到的,而游速很快的一些鱼类又绝无这等庞大的体积。有人反映当天夜里与次日凌晨,在这个海区曾发现了一种奇异的极其明亮的光。当时没有谁能够说清这奇怪的异物和异光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