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火身形一闪,距离白衣侍女三丈远,冷声道:“你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白衣侍女幽怨的看着他:“夫君,你把奴家作践完了,怎么还如此冤枉奴家?若是夫君嫌弃了奴家,就写一封休书好了,奴家自然就没有脸继续陪伴夫君左右。”聂火愕然,但马上从白衣侍女的眼神中看到了狡黠之色,晓得这她在戏耍自己,便道:“不管你是谁,离我远点,否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聂火飘身而去,白衣侍女望着他的背影,银牙紧咬忿然道:“可恶,第一次施展千里阴魂大法就失败了,而且还被他牵扯得丢了童贞,虽然是幻梦,可是。。。这个可恶的登徒子!”白衣侍女俏脸雪颈一片飞红,恨恨跺足去了中院,又从一条小路进了内院。内院同外院比起来又是一番气象,亭台楼阁掩映绿树琼花假山之间,颇有曲径通幽之美感。白衣侍女走进内院深处西北角的一个小院,院中只有一幢黑色飞檐三间房子,推开厚重的房门,吱嘎嘎的声音令她眉头一皱,走进黑漆漆的房间里又回身关上了房门。没有窗户,关上门屋里就一团漆黑。白衣侍女的双眼莹绿发光,映得俏脸阴森诡异,她嘟着嘴气呼呼的推门走进了西屋,一个血衣长发女子面朝墙角,正在用一把梳子慢慢的梳理头发,那动作很轻很轻,轻的像雾,轻的像风。“怎么了,雪衣?”血衣女子幽幽问道,那语调像极了一个久旷的怨妇,在这样的房间里,她的声音格外的诡异阴森。“师父,气死我了,我刚才出去溜达一下,碰到一个小色鬼盯着我,我就用千里阴魂大法对付他,谁想到不但没有成功,还给他牵扯住在幻梦中,哎呀,不说了,可恶!”白衣侍女伸手抹掉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无比惊艳的绝美容颜,她便是翡翠湖掌教湖千山的掌上明珠湖雪衣。血衣女子幽幽一叹:“你是不是把童贞丢了?”湖雪衣坐在血衣女子身后,接过那梳子给师父梳头,她气鼓鼓的说:“是啊,在幻梦里。。。”血衣女子打断她的话:“雪衣,记得今晨师父对你说过,这两天不要外出,你以为师父是随便说的吗?”湖雪衣跪在那里委委屈屈的说:“师父啊,人家也是耐不住吗,都闭关三年多了,好不容易出来,就要嫁给什么太子,烦都烦死了。师父,我不想嫁给那个什么繁花无忌,我就想呆在您身边!”血衣女子叹了口气:“傻孩子,净说傻话,就算你不嫁给繁花无忌,也要嫁给别的什么人,这次我们只是做戏,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演过戏之后你就重新恢复了自由,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师父和掌教都不会阻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