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身子被抱起,舒适柔软的后排车座,她晕晕沉沉的脑袋,似乎有千斤重无法抬起,直到陷入一片黑暗。
模糊的意识,仿佛回到小时,初次见他,那帅气张扬的模样,说着,要是谁敢欺负你,我拿枪蹦了他!
这句话,她相信,因为他的身上随身带着枪,只是那时袖珍版的不容易被发现。
有一次她发现好奇拿来玩,被他训斥着再也不许翻他的东西。
有时候她会好奇,舅舅是商业人,怎么会带枪。
舅舅从来没有跟她解释过,她也不问,但是慢慢长大,她似乎知道舅舅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思维一晃而到了昨日,正百无聊赖的开车从释放俱乐部出来,当经过欢乐谷时,看到了高高圆盘的摩天轮,她突发奇想的想要和舅舅一起坐,于是便有了那一出。
她想要看到不一样的他,不用于人前尊贵冷淡的他,不用于她面前饰演长辈的他。
虽然没了初吻,但是她看到了,热情如火的他,像是yu火琼浆散发的热量让她浑身燥热。
陌生却不想停下的感觉,让她感受到不一样的他,如火灼热的他。
手背上传来冰凉的刺痛,她迷幻的意识慢慢苏醒,模糊的视线一点一点清晰。
陌生的消毒味,白色屋顶,素色壁纸的房间,以及床头的那一束玫红色的花朵。
再放到手上,白色胶布下是打着点滴针头,怪不得感觉猛一下的刺痛。
穿着淡粉衣的护士,带着方圆的护士帽,正调解着快慢速度。
当看到苏醒时,露出职业的笑容:“你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谁送我来的?”
当时的意识模糊,现在睡了一觉根本想不起来。
看看墙上的始终,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也就是说,她昏迷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