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夏洛,你又干嘛?”
“baby,什么叫我‘又’干嘛啊,想你吗,待会去看你,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带。”
“谢了,不过我现在要出去,改天再来吧。”
说完,绚衣就挂断了电话不再给他继续唠叨的机会。
别看这家伙坚持了快一年,一年中,身边的‘燕尾蝶’们一直都纠缠不休。
她才不信为了追她,会禁一年的欲,这男人从不把女人当回事。
抒发欲望是一回事,追女人又是一回事儿。
不过他自我检查很到位,自从被她看到过一次脖子上的唇印,以后每次来他都洗的干干净净才来。
收拾了一下东西,她迅速出门。
这个夏洛是个十足的行动派,发现了她有溜的痕迹立马就开着他的蓝色保时捷彪了过来。
所以她必须快,谁让这个主观意识极为强烈的追求者丝毫不给她独立呼吸的空间!
刚刚跑出了狭隘的街道,就看到一辆炫蓝色彩的拉风保时捷停靠了过来。
她立马将身体掩在拐角处,奔着公交站牌就跑了过去。
还好跑的快,不然今个又是难以脱身了!
不确定他现在是否在医院,报纸上并没有说他进入医院,好像是让私人医生到家里治疗。
这倒是符合他的一贯作风,不喜欢去医院,一般的病都让医生到家里来。
所以,她的目的,直奔裴家。
熟悉的街巷,法国梧桐树在这快要入冬的天,沁凉发黄的叶子,悠悠荡荡的飘摇在柏油路上。
宽敞的路道两旁,伫立着高高的路灯,将着透着深秋风的夜,照的格外萧瑟寂冷。
将针织外套裹紧了,她萧冷的孤单身影被灯火扯出一条长长的倒影。
停伫在黑色铁门栏杆外,她犹豫不定的按下了门铃。-------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