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将她的心就这么随意践踏?
她鼓起了多少勇气,说服自己做出的决定,却被他怎么轻而易举的打破。
那么残忍,不留余地的,将她的心扔到了满是碎片的玻璃渣上,不顾她的痛,她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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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绚衣,不同以往,她从来不喝酒,却喝的是酩酊大醉。
她从来没有笑的那么没心没肺,第一次她忍着将心中的痛全部笑出来。
裴美城呆了,这是这么了?知道男朋友是那种人心里受不了刺激?
元修浪则是将注意力转到楼上。
从她下来之后就变的不对劲,一直感觉她和裴千城的关系有点不对,这样以来更是让他起疑。
难道,这单纯的舅舅关系,真的变了质?
夏洛则是望着完全不同往日的绚衣,重重皱着眉头,敏感的他和元修浪想到了一起。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楼上的养伤的裴千城,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结果绚衣真的喝醉了,回到了她以前的房间里。
因为醉酒裴美城不放心夏洛送她回去,所以干脆把她留下。
总好过一头狼放在一头羊身边,而且这羊还是喝醉的!
“你说你这丫头,明明不能喝还喝怎么多?
不过啊,女人这辈子,就是得喝醉一次,才知道醉酒的滋味,不然呢,肯定会遗憾,哎,你早点睡吧。”
对着睡着的绚衣念叨了半天,她才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去。
这一夜,刚刚弄僵的两人,是不会再有交集。
第二日一早,绚衣从宿醉中起来,迷蒙的望着四周。
熟悉,就是因为太熟悉,才在好久才想起来,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抚着头坐起来,她晕晕的望着那扇小门,自嘲的笑了笑,推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