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胡须的男子,眼小却有神,精光闪过,拿着手枪的手稳稳的指着绚衣的脑袋,绕到了车子正前方。
“四七,不管她的事,你我的恩怨,你我了断,放了她。”
望着脸色惨白的绚衣,他墨眉深蹙,目光如炬的望着四七。
“呵呵……三少啊,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傻小子?
呵,今个我们不提旧事,就说现在的,你要是想一个人安全呢,就开着车子走!
这个丫头吗,就当是利息了,随意我们哥几个怎么玩,玩了怎么卖,都是我们的事儿。
倘若你不舍得,就自个下车,乖乖的走过来让我属下绑了。”
四七翘着嘴角在绚衣身上嗅了嗅,又看向车中的裴千城,有点后悔。
如果前年他不放弃对着丫头的追逐,说不定早就把裴千城给弄到了手。
看来,是他太低估这个小丫头的实力了!
绚衣斜眼看了看指着自己的黑色枪筒,并没有去看车中舅舅会有什么表现,而是扬言说着:
“喂,二十八!你是不是要挟错人了?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以为他会为了我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如果他吃你这一套,就不是裴千城了!”
“……你,你叫我什么?!”四七气的颤抖了下嘴角。
“怎么?我又说错吗,四七难道不是二十八吗?
或者,你干脆叫三七二十一得了,不是更顺口吗?”
绚衣活动了活动仍然夹着老鼠夹的右手,虽然痛的麻木,但是有时候不失为一种武器。
“想早死,是吧?哼,放心我待会就成全你!
不过,你少来这套,你以为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
虽然你被赶出裴家,可到底他是你的舅舅!
即使他不在乎别人的生命,你的生命,他多多少少会在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