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次的小伙子总是跟我打听绚衣的消息,你说我该不该搭这座桥?”
他喝完,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
“哪个小伙子?”依然看着企划案,裴千城眉毛也没有动一下。
他早已忘了某某邀请绚衣跳了一支舞,但是提到绚衣,他的眼神几不可见暖了一下。
“咳,小伙子,听起来我们都老很多似的,不过大他们八九岁而已!
就是上次邀请你家衣衣跳舞的童家小少爷,听说对绚衣是一见钟情了,总是拐着弯的打听绚衣的消息!
这绚衣才不过十六岁,就已经把男人迷成这样,要是成了年,那还不把你家门槛踩破了?”
他边打花腔边推击着,细长丹凤眼斜眼望着看企划案的男子。
“行了,少在那里旁门侧击,我没有要求过她什么,她有她的自由,只不过现在年龄还太小,再说我家那尊佛肯定发雷霆吧?好歹成了年,也好推脱一点。”
即使他放关,但是他母亲向来是眼里容不得绚衣这只沙子。
这八年了,没少在他耳边说过绚衣的坏话,这要是再被她发现,绚衣还有好日子过?
元修浪突然眼尾一挑,风情万种道:“怎样,想过我们两家做去亲家没有?
要是他日绚衣嫁给了我,即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也放心不是?
我看那,不如就把绚衣定给我吧,等她一成年,我便立刻举行订婚仪式!呃,小舅舅,你看如何?”
最后一句话,他喊着压制着浓浓笑意,硬是憋得喉咙发痛!
“你?——还是去趟韩国出差回来再说。”
沉稳内敛的语气,将企划案重新丢回桌上,还是需要再改,不够创新。
“韩国?”元修浪怔住神,又需要出差了?
不禁叹息道:“这次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