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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第194章

出了巷子,就见他们步入了另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拖着替身元闵翔继续前行,元闵翔站在屋顶举目望去,前头,正是梅花镖局的的后门。

那两个刺客,直接杀了“闫素素”,却没有直接杀死“元闵翔”,想来只有一个目的,要带“元闵翔”去见什么人,“元闵翔”的性命,是要交由那人顶多。

屋顶之上,元闵翔嘴角一勾,轻笑了起来:“闵秦,看来我们又要见面了。”

不动声色的随着那两个镖师进了梅花镖局后,元闵翔记下了,那两个人拖着“元闵翔”,是往柴房的方向而去,他们的地道,分别挖道了梅花镖局的大堂,镖局老板的房间,还有一处是厨房,另一处是梅花镖局的后院。

当时考虑的是柴房最为隐蔽,适合做潜入点。

看到了“元闵翔”进柴房,元闵翔藏身在了一根巨柱后头,静静等候,不消片刻,一个修长的男子步履匆匆而至,光是那身段,元闵翔就敢肯定,那人,正是元闵秦。

悄声退到了空旷处,他向着空中,发了一枚信号弹,而后,隐身到了柴房门口,屏气凝神,静静听着里头的对话。

里头,传来了“元闵翔”近乎悲怆的嚎叫:“你把素素怎么了,把素素还给我。”

“二哥,这么激动做什么?”果然,是元闵秦的声音,“马上,你就能见到二嫂了。”

伴随着元闵秦的声音的,是一声长剑出鞘的声响。

“闵秦,你太卑鄙了,居然和梅花镖局勾结在一起,培植自己的党羽。”

元闵秦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培植自己的党羽,二哥这说的可是你自己,说道党羽,你可不会比我少吧,那残月公子,任肖遥,蝶谷仙,都是你的人吧,比起你的那几元大将,我这些,都是虾兵蟹将而已,不过二哥,你真是太大意了,居然有心情下江南有游玩,好选不选,偏生要挑选红叶城,你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界吗?”

“闵秦,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元闵翔”痛心疾首的道。

元闵秦又是一通狂笑,随后,笑容戛然而止,声音转了无比狰狞:“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恩?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可以去问死去的父皇啊。

哈哈,一会儿,我就送你去,你去问问他,为何要让人变成这个样子,我一身勤奋,文韬武略,饱学多才,父皇都还曾经夸我,是个惊世的治国之才,可是就因为我不过是个小妃子的儿子,所以我木能子凭母贵,皇位继统,父皇从未考虑过我,只在你和你大哥身上做徘徊,我哪一点比你们差了?为什么,分明夸了我是个治国之才,拟诏立太子的时候,完全没有将我做考虑?

甚至于,你是闵王爷,我,只能是秦王爷?那尊贵的字,为什么要灌给你,为什么你不能和我一样,只做个翔王爷?为什么,为什么?父皇为何要如此偏心,我恨,哈哈哈,我恨,我恨啊!”

门外,元闵翔心口一紧,原来,是妒忌,让元闵秦变得如今这般疯狂,他犹然记得,当年父皇病危,册立储君的问题上,明知道三兄弟都在殿外候命,却只宣了元闵瑞和自己进去,那次,却是是为了立太子的事情。

最后,父皇还是决定立长立嫡,册了元闵瑞为太子,怕元闵翔心里觉得不公,所以,将天师排给他们兄弟的,大吉又尊贵的字“闵”送给了元闵翔,册封他为闵王爷。

原来,父皇当年之举,尽然酿就了元闵秦如此极端的个性,元闵翔当真是心中有些郁郁。

柴房里头,又想起了声音。

“就因为你不满父亲当年的册封,所以才苦心经营了许多年,和安阳侯兄弟联手,想要至我们一家于死地吗?皇兄,我母后,还有我?杀了我们,你想取而代之,是吗?”

“呵,杀了你们,皇兄膝下无子,你也无出,我自然而然,成了皇位的顺继者。说道安阳侯,反正你也要死了,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呵呵,其实也不算秘密,可能下了地狱,二嫂就会和你坦白了。”

“到底什么秘密?”门内的“元闵翔”厉声问道。

门外的元闵翔,也是竖起了耳朵,屏住了呼吸,一个关于闫素素的秘密,他怎能不关注?

“二哥,你可知道,你的枕边人,你心爱的女人,你处处维护疼爱纵容的女人,其实,呵呵,她和我们,是一伙的。”

门口的元闵翔,大怔。

却告诉自己,必须冷静,冷静,他怎么能,信不过闫素素。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二哥去调查一番不就知道了,哦,我忘记了,二哥没有这个机会了,那我就告诉你,安阳侯安定侯能顺利潜逃,都是二嫂的功劳你知道吗?她故意把火把丢到草堆上,扯着狱卒们不注意,让紫娜绑架了她,她可是个聪明人,知道大哥喜欢她,所以利用了这一点,帮助安阳侯安定侯顺利潜逃。

或许你还不知道,你那岳母大人,是安阳侯的亲姐姐,蒙得儿塔塔村人,为了报当年的灭门之仇,姐弟两人里应外合,再加上闫素素,要弄死你们,怎么样,很震惊是不是?

二哥,你知道吗?大哥那日为何会如此紧张?居然放任了逃犯离开,只求她们不要伤害二嫂。”

“为何?”

“因为,二嫂怀孕了,二嫂的孩子,是不是二哥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大哥那般紧张,可能……哈哈哈,哈哈哈!”

“你给我闭嘴,你胡说!”

“闭嘴的不是我,而是你,元闵翔,去死吧!”

说罢,门口的元闵翔只听到里头一阵刀锋呼啸,说时迟那时快,他猛一把推开了柴房的门,赫然出现在了元闵秦面前。

看着门口出现的一模一样的另一个元闵翔,元闵秦落刀的手,猛然一怔。

“你,这……”

目光,来回逡巡在被捆绑的元闵翔和站着的元闵翔之间,他满目的,均是不敢置信之色。

“闵秦,既父皇夸你有治国之才,那你该是明白,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一心求成,急功近利,却让自己的后背落空,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都不曾注意,闵秦,我劝你,最好和我回京,念在兄弟一场,从小一起长大,或许皇兄会格外开恩。”

“哼,格外开恩,你诓谁,闵中不也是我们的兄弟,你们对他格外开恩了吗?你可能不着调,他逃亡到我这里的时候,是个什么鬼样子,元闵翔,就算你黄雀在后,单枪匹马而来,你以为,你还有命或者出去吗?”

“谁说主子是单枪匹马而来?”地上被五花大绑着的“元闵翔”,轻而易举的挣脱了捆绑的绳索,站了起来。

元闵秦更是惊,道:“你,原来早就……你到底是谁?”

一把撤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的,是任肖遥带着讥讽淡笑的俊容:“要谢谢安定侯,这面具,可是抄没安阳侯府的时候,从安阳侯府搜出来的,我家主子的脸,倒是做的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