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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斗大娘

第27章 斗大娘

已经近秋了,最是酷暑的那段日子早已过去,只身躺在院子中,感受着这一方小院里的舒爽空气,闫素素有些犯困起来。

这几天,****学习,早上四更起,晚上要又安排了多添加的舞蹈课程,学舞蹈到很晚,她真的有些精力透支了。

是以逮着空,她就会小眯一会儿,想着大娘和二姐也不会这么快“大驾光临”,她嘴角恬淡的勾了起,安然的享受起这片刻的闲暇光阴。

空气中,飘着淡雅的蔷薇花香,香甜沁脾。

忽然,一股不易察觉的奇特味道,混入了花香之中,她眉心一皱,本能的屏住呼吸。

这味道虽然浅淡,但是对于精通中医药学的闫素素来说,却不难辨别,这分明是白色曼陀罗的香气。

白色曼陀罗曼有一定的麻醉作用,能让人昏昏欲睡,好在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并且屏住了呼吸,是以并未被迷晕。

不过她倒是想看看,是谁要对她下手,所以假装晕厥,闭上了眉目,静静靠着椅背睡去。

片刻后,耳后吹起一阵清风,她感觉到有人从天而降,落在她身后一米左右,衣袂上飘散着一股清雅的荷花香气,来人靠的她只剩下寸余的时候,她的颊上,陡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碰。

反正已经引了鱼上钩了,她就没有必要再装昏迷,所以当那冰凉触及到她脸颊的瞬间,她猛睁开而来眼睛,抽身离开了所坐的椅子。

对面,占着一个男子,白衣翩翩,长身独立,腰间佩戴者一管洞箫,脸上,佩戴着一张银面具,只露出双眼和薄唇,最让人惊叹的是那一头如瀑布的长发,尽是长极脚踝,却并未束缚,而是随意披散着,给人一种绝尘脱俗的仙宇气质。

闫素素注意到了,他的手里,握着一条头长呈三角形,体背颜色棕褐,在背部中线两侧有并列的暗褐色斑纹,腹部灰褐色多斑点的蛇。想来方才碰她脸蛋的,也是这家伙。

细细打量一番,她猛然发现,这蛇居然是原矛头蝮,对原矛头蝮的认知,让她眼前一亮。

这原矛头蝮,在现代已经濒临灭绝了,因为可以入药止腹痛,曾被大肆逮捕至稀有绝种,国家已经严令禁止逮捕,是以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见过原矛头蝮,原来原矛头蝮长的这么好看。

男人见她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手里的毒蛇,本以为她这么都回被吓个半死,现在看来,他是没能如愿。

“不怕?”他开口,掂了掂手里的毒蛇。

闫素素这才回神,义正言辞的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对我用白色曼陀罗?”

男人的吃惊,写在眼里,片刻,他轻笑起来:“果然有两下子,居然能闻到白色曼陀罗的气味,怪不得不见你晕过去,原来是早有防备。”

“哼!”闫素素冷眼看着对方,虽然对他手里的蛇很有兴趣,但是对他暗中给人下迷药这种下三滥手段,可是鄙视的很,“阁下,你那迷药配方不够狠,想要我闻三两下就晕过去,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哦,这么说,你知道更狠的迷药配方喽?”男人把原矛头蝮放入腰间的玉箫上,那蛇好似训练过一样,居然乖乖的盘在了洞箫上,一动不动。

闫素素的目光,忍不住又被那原矛头蝮给吸引了过去,好蛇,漂亮又有修养,真是不可多得。

男人见她只是盯着蛇,忽而抽出了玉箫,连带着那条盘在玉箫上的原矛头蝮送到了闫素素面前:“你若说出个迷药的配方来,我就把着送给你。”

闫素素心里一喜,面上却是无波,静静看着对方,道:“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那你听好了,白曼陀罗花一斤、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各四钱,天南星一钱。”

男人呷味了一会儿,忽听得有脚步声靠近,那好看的薄唇轻扯了一下,把原矛头蝮自玉箫上取下,然后,在闫素素满心的期待中,丢了玉箫过来。

“说话算话,虽不知你的配方是真是假,这玉箫,送你了。”

闫素素一张粉脸,在接到玉箫的瞬间,气的粉白,好一招迷惑计。

“谁要你的玉箫,我要的是那原矛头蝮。”

男人一震,没想到她不仅仅是单纯的迷恋这条蛇,甚至知道这条蛇的名字,那么,她应该也是晓得这条蛇的药用价值的喽,果然是个懂医的人。

他嘴角微勾,绚丽夺目,却又有些无赖之气。

“小姐,可是我应的却是这玉箫而已——人来了,不和你多说了,改日我会再来,到时候,再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从我手里要走这原矛头蝮,再会。”

说罢,不等闫素素再开口,他就凌空而起,几乎是瞬间,便消失在了闫素素的眼前。

好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来,莫名其妙的耍了她,莫名其妙的又走了,他是谁?

在银面人消失后不久,大娘和二姐怒气冲冲而至,大娘的脸上,写满了性质问罪的丑态。

“小蹄子,你二姐好心好意教你练琴,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对你二姐恶言相向,王玉儿,你给我出来,出来看看你教的好女儿,身为闫府的三小姐,居然半点礼数都不懂,简直污了我们闫这个高贵的姓氏。”

闫素素只好笑的看着这个二娘,嘴角满是嘲讽。

“大娘,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敢问大娘是哪只眼睛,哪只耳朵听到我对二姐恶言相向?”

李氏不想闫素素居然会回对自己,李氏一直认为闫素素和她娘一样,是个任人捏扁搓圆的软柿子,不料她也是生了一副伶俐的口吃,李氏一时尽然愣在了原地。

闫素素趁势而上,继续冷嘲着问道:“还有大娘,你说我娘教女无方,敢问大娘教女就有方了,女子秉贤良淑德四字,如今二姐并未在我这受委屈,却去大娘吹些空穴来风的耳边风,大娘,恶人先告状,无端挑是非,这样的女子,就是教导有方了?”

“你……”闫妮妮被说中了劣行,气的直吹胡子瞪眼的。

闫素素不依不饶,继续道:“再敢问大娘,你说我不配闫这个高贵的姓氏,这样的武断,可得了爹爹的允许,我这姓氏,可不是大娘您赐予的,我这姓氏,是我们闫家的祖宗,是爹爹赠予的,大娘否认了我的姓氏,是不是也就在否认爹爹,否认了闫家的祖宗?”

第三条,那可是凌驾于第一第二条质问以上的,赤果果的恐吓,李氏当即脸色青白了一片,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给吓的。

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李氏平素里的多番挑衅,闫素素只当狗吠,但是今日她心情不好,刚让那银面人耍了一番,好好的原矛头蝮没有得手,她心中有气,这一双母女,正好给她当了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