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在这样的床上睡觉,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应该会很舒服吧?”寒子心想。
一个泛着古典柔美韵味的梳妆台横放在闺房的一角,上面摆放着三把褐色的牛角梳,两密一疏。妆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化妆护肤品。妆台正面,一个嵌着铜边的镜子向后斜放着,镜子中映着两个人。一个身着褐色皮衣的高个帅气小伙子,另一个是如小鸟依人一般偎在小伙子的肩膀上如花少女,脸上泛着幸福的微笑。
一个他,一个她,这幅温馨佳画似乎在这一刻定格,若是永远能够这样,那也是一种不错的幸福。
扫了一眼闺房中的摆设,寒子突然贼笑道:“当然是从心底感到荣幸之致,怕只怕你引狼入室,引来了一个偷心采花贼。”眼睛看着她,满着了暧昧的光芒。
小雅“噗嗤”一笑,美人如玉笑如花,装着恶狠狠地道:“本小姐武功高强,有哪个采花贼如此大胆,也打本小姐的主意?看本小姐不打断他的狗腿。”不过想起在娱乐城中他强行欺负自己的情景,想起他的霸道和粗鲁,脸不禁突然红了起来,心想:“他会不会来真的?”心里竟然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寒子见她娇嗔薄怒之样,笑意盈盈,心中不由得一荡,突然揽过她来,滚荡的厚唇印在她那冰凉的玉唇之上,寻到她小嘴中的丁香小舌轻轻地缠绕吮吸起来,而那只抚着她酥背的手,更是轻轻地抚摩着。
“嘤咛”一声,小雅瞬间便融化在他温柔的激情拥吻之中,热烈地回应着。两人均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相互拥抚着,一个强壮如牛,一个滑腻如水。
他和她的心,此时已深深地融在了一起。
“臭寒子,你坏死了,每次都要欺负人家。”良久之后,两人才从激情的拥吻中分了开来,小雅脸红如霞,娇艳如花。
或许是得传了寒子的温度,冰凉的嘴唇此时娇艳欲滴,泛着盈莹之光。寒子忍不住在她的樱唇上又轻轻一啜,方才笑道:“你不是自诩武功高强的侠女吗?怎的碰到我这个偷心采花贼便全身酥软无力,任我欺负了?”
小雅在他宽厚的胸口上轻轻一捶,嗔道:“谁知道你这个冤家,好象人家前世欠了你似的,一到了你面前,但功力全失,那还不剩下任你欺负轻薄的份。”
看着她那娇柔的女儿状,哪里还有往日那泼辣之样,心中不禁泛超声波了怜爱之情,伸出手来轻抚她的柔顺的发丝,柔声道:“小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慢慢的、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有我在,便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拉着他在她的玉榻上坐下,紧紧地挨着他,稍有些冰凉的小手放在他那双温暖的大手中,小雅这才向他说起了整件事情的详细情形。
原来,当年夏侯家族的老祖宗为了获得血斧魔力之助,竟然按受了那五神通之一通观日通的魔咒,那魔咒以夏侯家族之血起咒,答应那观日通每隔得七七四十九年便要奉上一名夏侯家族中未满十八岁的美丽处子去祭斧,若不照办,血斧将会在魔咒之下杀光夏侯家族所有的男人,直至灭族。那血斧乃是上古邪恶之物,拥有着神鬼莫测的力量,不是凡人的力量可以抗衡的。
当年夏侯荣便是因为到了时间之时不忍牺牲家族中的女子而遭到血斧魔咒的之制,最后战死。这魔咒就是夏侯家族的附骨咒,近两千年来一直都在困绕和控制着夏侯家族。据家族秘卷记载,在夏侯馨雅之前,夏侯家族已经向观日通这个****的供奉了三十五名家族少女,若是算上小雅的话,则是三十六个。
夏侯家族族规极严,一般之事由家主打理,但是碰上这些关系到族中生死命运的大事,则是直接由家族中的现在还活着的两个爷爷作主。此将小雅供奉祭斧的决定亦是两个爷爷决定的。
不过一直到现在为止,小雅也不知道这祭斧却是如何个祭法,两个爷爷也没有与她说过,只叫她准备好。而这些事更是只有家族中少数几个人知晓。她虽然一向很听长辈的话,长辈们也都很疼她,此次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两个爷爷也不会作如此决定。
她也看到,前几天两个爷爷找他和父亲去谈这件事的时候亦是悲痛欲绝,一脸的无奈。她也曾问过两个爷爷,为什么不反抗,但是两个爷爷只是摇头不语,一脸戚然。
寒子心里为这个家族感到悲痛,真是其情可悯,但其法却是不可取,他不知道夏侯家的先辈们为何对那观日通如此惧怕,也不知道究竟他们是不是真的没有能力反抗,那观日通究竟拥有多么恐怖的威力,但是他知道,若是自己,一定不会让自己的亲人如此去牺牲。哪怕是战至一兵一卒,哪怕便是全族之人一个不留,他不会屈服。
就是现在,他也不会。
在他的面前,小雅似乎没有了恐惧,没有了害怕,因为她知道,只要有他在,她一定会没有事。自从决定把此事告诉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要走一条什么路。
不过,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也有着深深的隐忧,那一份隐忧来自于家族内部,寒子要想把她解脱出来,必须要经过大爷爷那一关。
小雅看着他那坚定的脸庞,看着她时还带着淡定的微笑,仿佛在告诉她,有他在,一切都OK。
问了一些夏侯胜渊没有跟他说过的情况,他对夏侯家又多了几分了解。
现在持掌夏侯家族的是家族中排第三的夏侯鸿峰,但是除了大事之外,他平时也不出来了理事,一般的事务,包括外面的家族生意,便交给了第三代打理,堡中现在基本上是第三代的老大夏侯孟然,老五夏侯连松从旁协助。
而作为家族中硕果仅存的两位老人,也就是小雅口中的大爷爷和另外一个六爷爷,几乎一年到头都是呆在后山闭关,只有碰对大节或是祭祖之时才会出来主持一下。
“小雅,你们在上面吗?”下面传来了夏侯胜渊的声音。
“在。”小雅伸出头去应了一声。
夏侯胜渊道:“老爸叫我们过去斋堂那里吃饭,他现在已经在那里了,叫上寒子兄弟。你们快些啊,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
小雅应了声,转过身来将窗子关上,看了寒子一眼,脸一红道:“寒子,人家要换衣服,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呢。”
寒子贼兮兮地瞅着她那曼妙的身材,嘿嘿笑道:“不用了吧,我可是正人君子,面对诱惑也不会轻易动心的。大不了我转过身去,你换好了再叫我。”
小雅嗔道:“不理你啦,心想欺负人家。”说着自在衣柜里找好了衣裙,走到那屏风前,手一拉,“哗啦啦”声中,将屏风拉了起来,将她和玉榻都包围在里面了。
看来她换衣服之时,并不介意自己的男朋友呆在屋里,也不怕真的“引狼入室”。
片刻之后,里面亮起了粉红色的床头灯,寒子就坐在屋子里的会客方椅上,床头灯透过那画着寒冬梅花的屏风,映出了一个曼妙妙的身影。寒子在不经易的一瞥之间,目光再也离不开了。
但见小雅那温婉的影子轻轻的晃动着,手臂缓缓地在前面动了几下,那是在解着睡衣的扣子。
那动作,很轻,很柔。
“这个往日泼辣的丫头,何曾有过如此温柔的一面?”寒子看着那透过灯光的身影,是如此之美,绝对是对人类视觉的一种挑战。
解下睡衣,手臂轻轻一甩,似是将之丢上了玉榻,那动作,如同是天上七仙女舞动是一个柔美的动作。
温柔、婉约,不带一丝人间俗世的一尘嚣。
没有了睡衣的束缚,灯光从她的对面映射而来,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显露无遗,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绝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
也许,这不是人世间完美的身体,但是她给寒子视角上的刺激却是无经伦比的。
夕阳西下,古堡之中,小姐闺房里,梅花屏风后面,粉红色的灯光下,那一抹美丽,也许将是令他终生难忘的画面。
此时,寒子竟然醉了。
他的脑子便定格在那一个画面,至于后来小雅是如何穿上的衣裙,似乎他是一点印象没有,他就象是一个雕像般的定在了那里。
直到上身黄色的绒毛线衣、下身一条绿色的棉裙的小雅如同电视中的超级模特儿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楞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呆子,在想什么,帮我看看这样穿漂不漂亮。”
说着轻巧地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圈。
动作轻盈如蝶舞,灵动似山间的精灵。
柔美的线条,曼妙的身材,如风中飘荡的秋菊。
一股幽香入鼻,寒子竟然又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