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神秘一笑道:“寒寒说:不可说,不可说。嘿嘿。”
秋小棠装着恼火地道:“不说就算,不说就是默认了,花心大少爷,先说好了,今晚上你是我的男朋友,待会儿到了风语那里不准去泡别的MM,不然我跟你急。”
寒子耸耸肩道:“OK,不过若是美媚自己过来泡我呢?”
秋小棠嘿嘿冷笑道:“本小姐一拳打得她们满地找牙。”
寒子狂汗。
风语夜总会,位于SC市最繁华的中心地般,这里的周围都是大企业的办公区,国内外大企业几乎都云集到了这里,其中便有世界上有名的D国的宝马、F国的法拉利、J国的本田等知名大企业(自几年前的国际金融危机之后,中国已经一跃而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汽车消费国,宝马、法拉利等以前不屑于在中国开设分厂的国际著名汽车公司,在此时却象是苍蝇闻到了臭味一般涌了进来,中国,已经成了他们最重要的衣食父母)。
因此,这里的地价非常昂贵,这倒还罢了,最主要的是SC市虽是开放城市,但是在这一段对于开设大型的娱乐场所却是一直不予批准,便是大如云天集团亦是不能在这里弄到这样的地方来开他们的场子。而小手帮却能办到,他们的神秘与强硬的后台,由此便可见一斑。
风语夜总会的外面,有一个巨大的停车场。这些倒不是最牛的,寒子一见秋小棠开着车直接进了风语夜总会所在的摩天大厦,片刻之后,车子开始环绕爬坡起来,他奇道:“宝贝,这栋楼上也有停车场吗?”这样的楼层设计他记得只有以前在电影中见过,在国内一般很少有这样的建筑设计。
秋小棠笑道:“不错,这里的每一层都设有停车场。”
车子在环形车道里绕了十多分钟,这才在十八层的里的分道开了进去。进入到停车场,寒子才发现,一路上没有看到有车下去,原来是因为上下的车道是分开的。
停车场很大,寒子晃眼看了一下,瞧这阵式,应该可以停几百辆小车。
走下车来,秋小棠挽着他的手,半个身体靠了过来。
秋小棠很是感到奇怪,不过因为寒子一直戴着墨镜,她也没有看到看见他的眼神,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两人进了电梯,不过电梯似乎是太慢了,走进电梯和走出电梯用的时间比坐电梯的时间还要长上一些,因为风语夜总会就在十八层的停车场的上面半层。
从电梯打开的那一刻想,寒子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到心里有些凉飕飕的,虽然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传入了耳膜,但是从背部生出的那一股凉意却没有稍减。
这个小手帮的风语夜总会,到体隐藏着什么能令他产生如此感觉的东西?
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安,箍着他的手便也紧了些,悄悄问道:“寒寒,怎么了?”
寒子肃然道:“有些不对劲,这里似乎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气,看来小手帮真是不简单。”
“那怎么办?”秋小棠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竟然也微有惧意。在这个大男孩面前,她似乎变得有些优柔寡断起来。
寒子道:“不怕,先进去再说,咱谋定而后动。”
一个娱乐场所里,生意好不好,看迪吧大厅就能知晓六七。一进入风语夜总会的迪吧大厅,劲暴的音乐立即便传入了两人的耳中,震耳欲聋,那“咚嘭咚嘭”的强劲舞曲能令你的心脏和血液都摇滚起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迪厅,里面几乎挤满了人,舞池里红男绿女们人人都在摇头晃脑的狂舞着,炫烁的彩色灯光如花似果的颜色不时的闪到这些男女的脸上,勾勒出妖异的色彩。
舞池的四周用沙发和挂着花草的架子隔开,做成了一个个敞开式的包厢,有大有小,足有四五十个,几乎都坐满了人。其中之客,自然是有男有女,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佬,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年轻人,偶尔有一两个年纪较大的,看上去也只不过是四五十岁样。当然,其中也有好些三四十岁的少妇模样的女子单独坐在某一个角落里,眼睛飘浮不定,专往那些体格强壮、长得极为帅气的年轻男子们身上瞄着,看来是在寻找着自己中意的猎物。
吧台那里,有几个打扮得衣履光鲜、妖冶的年轻女子正坐在那里品着调酒师调好的酒,其中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的,也有五颜六色,寒子对调酒没有研究,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酒。
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寒子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电梯里之时,他便在颈脖上挂上一条足有八两重的黄金大项链,显得富气十足,嘴上却是斜叼着一支香烟,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拽的就象自己是世界第一富翁一般。不过到了别人的眼里,却是个二五八万似暴发户小阿混。
寒子扫了迪厅一眼,见到左边一个不算很偏的角落里有一张小桌,便搂着秋小棠向那边走去,身体随着强劲的舞曲一路摇摆着着。
不过,最令人惊奇的是,寒子嘴上的那根香烟的烟灰此时已足有两寸长,这奇异的现象就连秋小棠都觉得奇怪,这小子是如何能在震动如此之大的地方不让烟灰掉下去——而且,那烟灰竟然是平着的,而不是斜往上的。
“XO人头马,来两瓶。”寒子嘴上还叼着那支香烟,烟灰已经到了香烟的过滤嘴边,兀自没有掉落之意,便是在说这两句话时,嘴巴动着烟灰亦没有掉落,看得侍应生眼睛发直,如此“神乎其技”的叼烟法,他在迪厅里呆了几年,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秋小棠点了一些吃的,那个侍应生才三步一回头地去了。
“寒寒,你还能喝吗,先前你可是喝了不少啦。”秋小棠依在他的身边,腻声道。
“切,再喝五瓶都没有问题。”寒子拽拽地道。嘴上的烟灰终于到头,只见他从嘴上拿了下来,手指一弹,准确无误地落入到桌子上的烟灰缸之中,那长长的烟灰才散了。
远处,那名侍应生此时刚好回过头来,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走来,“嘭”地与那人撞在了一起,那人骂骂咧咧起来,侍应生忙不跌地道歉,这才平息了这场“烟灰”风波。
迪厅里少有人喝XO的,除了有几桌老外之外,其他人大多是在喝着啤酒或是果酒饮料,但无一例外的是,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在不停地摇摆着,不论是在舞池中、在吧台那里亦或是坐在阴暗角落的那些女子们。
到迪厅里坐着,本来就是来寻求释放的,若是来到这里,听到如此强劲的舞曲还能巍然不动的,只怕这人不是脑子有问题便是失意之人,亦或是耳朵有问题之人。
南方人是最瘾猜码的,此时迪厅中的坐着的那些年轻人,便有一半的人在“宜聋叉酒(地方语谐音:二六七)”地狂喊着,人人喊得面红耳赤,唾沫乱飞。少数的人则是在拿着骰子在赌着酒。总之,里面可是热闹得紧。
寒子要的XO人头马刚刚上来,便有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人走了上来,妖声道:“大帅哥,能请我喝杯酒吗?”
寒子抬头一看,差点想把今晚上吃的喝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怒道:“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不喜欢男人。”
原来是一个BL,他见到寒子生气,也不恼火,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了可惜之色,再瞥了秋小棠一眼,却露出了羡慕和嫉妒之色,估计是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象秋小棠一般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儿身。然后他摇了摇头,屁股一扭一扭地转身走了,嘴里还喃着:“多帅的一个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