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随波逐流4
现如今的人，由于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变的越来越懒惰。网络的普及使得大家都肆无忌惮了，什么论文社会实践，一概都是拿来主义，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也被忘掉了。这样的后果是，当老师收上论文时，一看都是同胞姐妹，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打扮的不一样。但凡事都有例外。有一次，我们做物理实验，要求写实验报告。和我一组的一位同学，比我懒多了，我要和他比，我那就是一位天天向上的大好青年。如果不是怕尸体臭了，恐怕他连气都不愿意出了。实验当中的一些简单的加减计算他都懒的动。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拿着计算机一个人白忙活。结果出来后，那哥们很不客气地拿去抄了。当发下来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成绩，不是因为我们的计算过程一样，而是我们的一切都一样，打扮的和一个人似的。我看着他，他挠挠头，滑稽地说，哎呀，不好意思啊！浩天，我一着急连你的学号和姓名一块抄上了。我无奈地笑了笑。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他善解人意地说，你如果生气就骂我吧！打我两下也没关系，谁让我着急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无感叹地说，哥们，你真是古今难得的人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小弟我五体投地，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着急个嘛呀？我用天津的味儿问了问他。他还是挠挠头，嘛？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不劳而获有点心虚吧。哈哈，新时代的掩耳盗铃啊！
严炎看了我的检查后，摇着头说：“小子也太能装了吧！你真是老鼠啃书本……”
“那又怎样？”
“怎样？哼！咬文嚼字呗！不过嚼的还挺认真的，有可取之处，妈的，我该怎么办呢？”
“你怎么也开始说脏话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人乎？”
“乎什么乎？嘿嘿！”
“浩天我知道怎么乎了？你帮我写吧？”
“你少来，你以为我是百科全书啊？就那都让我快急出屎了，如果再给你写，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你知道吗？”
“反正你都这样了，大不了咬到屎尖上”
“你损不损啊？现在怎么出口成脏啊？也不怕让屎噎着了”
“进朱者赤，进墨者黑，这也不能怪我，你到底写不写？痛快点。”
“你还不耐烦了？哈哈，妈的，写也可以，写不好不要怪我。”
“那当然，通过我请你喝酒”
“君子一言”
“快马五鞭！”
中午的太阳已经照到了屁股，浅蓝色的被套有点发黄。丁宁从他们宿舍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起床了，还睡呢？”
“你他妈，大清早的抢屎呢？”
“都他妈快十二点了，快点，楼管叫咱们呢！”
“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你快点，我先去了！”
“时间疯了吧，走这么快，抢死呢！”我自言自语着，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丁宁他们站在传达室里，老师看见我来了，笑着对严炎说，你看人家丁宁，陈城、还有倪浩天都写的可以，看你的，什么酒色财气四大家，人人都在里面藏，如果你能跳出来，不是神仙也寿长。嘿嘿，你想干吗？还向我保证，这是保证吗？我看你这是在跟我发牢骚，什么以共青团员的身份，你也不嫌寒碜，共青团员是你这样子？真是的。你再看看这，什么可是我也是受害者，一场架打下来，我也是遍体鳞伤，心神交悴。我后悔我当时的从动，可是，朋友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路见不平我应当拔刀相助，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中华传统美德，哈哈，你说你，这不是疯了吗？我都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写出来的。好象你们打架是我唆使你们的，说的那么悲戚干吗，啊？你看看人家倪浩天是怎么说的，人家认为是以德服人，兵不血刃而攻克对手，人家也认识到了喝酒的危害，你看看人家的保证，从此以后，我一定勤勉自励，好好做人。多好啊！你再看看你，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巴掌响叮当，什么主次倒末，什么有目共睹啊。哎！我也不想再说你什么了，你好自为之，自古以来忠孝不能两全，其实也难为你了，麻烦你再写一篇吧！
“他们都通过了”严炎委屈的问。
“恩，这次你们不能同舟共济了，嘿嘿！”老师特别爽地嘿了两声。
刚进宿舍，严炎就把枪口对上了我：“嘿嘿！浩天。你能耐你怎么不以自己的名义大谈忠义啊？你有出息怎么不自己与老师争那是非曲直啊？你以我的名义大谈路见不平，一个巴掌两个巴掌，你干脆说，老师你****，不是更解劲吗？”
“生气了？哈哈”我点头哈腰的。
“废话”
“那要不要吃饭啊？”
“气都气饱了，还那能吃得下！”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干吗啊？”
“不干吗！我们吃饭去！”
“哈哈，你请我，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拉！”
“那大人请吧！”
太阳笑了……。
人，好象天生就是为嘴活的一样。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其实，人为财死是间接的，主要原因还是嘴的缘故，为了嘴的享受，为了嘴的奢华，为了嘴的欲望。从古到今，人们为嘴奔波，为嘴劳苦。其实，社会的进步。嘴有很大的功劳。因为嘴在不断地尝试新的口味，更精的厨艺，同时在悄悄地推动社会的发展。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我认为我是一言九鼎之人。我们几个人晃荡在街上，打算找一家比较合适的饭馆小酌。到了年底，我们生活大都紧巴巴的。太体面的饭馆我们进不去，更不用说饭店了。因为囊中羞涩，看见写店字的门脸我们就害羞地绕了过去。只好钻进了一家表面上比较干净的饭馆。
我们学校附近的餐饮不是很卫生。不过这家的服务员给人的影响还算良好，没有到惨不忍睹，邋里邋遢的地步。这家的店面打扫的也比较干净，东西墙面个挂着一面镜子，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心情会因为环境的宜人而敞亮许多，由于镜子的缘故，人的心好象也比过去宽阔了许多，心里不在晦涩，而是有了喜庆，有了希望。胃口也有了，所以饭也可口了。
有的饭馆，也不知道管理不善，还是人员紧缺，他那店面就像一纸篓子，一不小心，那地面还真会葳了你的脚。进了他的店，犹如进了大食堂，乱七八糟的，本来应该有的食欲一下子没了，看到这人们都饱了。也许，他这也是为国家节省粮食所进行的计划经济。还有他用的那服务员，除了颧骨，基本上看不到其他的。那眼睛小的就想两颗发育不良的黑豆。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用这么个人，是廉价还是为了她的高嗓子，她那嗓子能吓破七八个胆大的胆。有一次，我在那吃饭一直没敢抬头，不知道的人以为我饿疯了。其实，我是怕我一抬头看到那张我不忍心看的脸，把不知道是什么味的食物如数倒出来，影响大家的食欲，辜负老板的一片好心。
我们还没坐热屁股，老板就喜气洋洋的过来打招呼，好象我们已经是莫逆之交一样。服务员热情地倒着水，让我们这些贫下中农从心眼里觉得，我们当家作主了。
我们随便要了五浇饭，这玩意是从四川传到呼和浩特的，在呼和浩特很受学生们的欢迎。有菜有主食，价钱还算是公道，很合大众的口味。不知到谁跟老板有要了五瓶啤酒。
“唉唉！咱们不是红口白牙和人家老师承诺以后不酗酒了吗？怎么要出尔反尔啊？”
“咱们又没酗酒，这是小酌，人家孔乙己都说“窃书不算偷’”
“是呀，天气一天冷比一天，我们应该今朝有酒今朝醉。”
“哈哈，小人们！那喝吧！”
“这就对了，诺言是用来背叛的。”
“坏人，读书把你们都读坏了，我文人的不幸啊！”
“你别寡逼，你倪浩天也不是什么好鸟！哈哈”
“只要一上桌子上怎么就脱去了学生那彬彬有理的虚假外套，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口若悬河，唾沫星子乱飞，爱东拉西扯，见了大妈叫大嫂，喜欢没话找话说。”
“唉！妈的”
“丁宁，没事叹什么气？晦气不你？”
“我这次恐怕是破屋要遭连夜雨了！”
“呵呵，怎么拉？”没有一个人知道为什么。
“这次考试我估计悬了，十有八九挂了！”
“我也一样，答的云山雾罩的。我是被子里打拳，感觉有劲试不上！”我若有所失地说。
“哈哈，你不装逼能死人啊？猪鼻子插大葱，你就装象吧。”
“真的，我感觉，我不应该参加这毫无意义的考试，我觉得劲没用上”
“哎呀！你怎么说的那么好听啊？乍听起来好象你挺牛逼的，哈哈”
“本来就不差吗！严炎，又准备拿奖学金了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他在咱们班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拿奖学金是秃子头上的虱子，那是明摆的，今年的奖学金又要花落他家了，哈哈，咱们是不是又可以饱饱口福了？啊？”
严炎笑了笑，谦虚地说：“奖学金那可，可是万岁爷的茅坑，没咱们的份（粪）”
严炎虽然爱睡觉，可他知道盐打那头咸，醋打那头酸，孰轻孰重，他自己心里都有一杆秤。该学习的时候他从不含糊，不像我们，活的没有目标，丢了理想，所以，在班了他一直名列前茅。
大多数的大学生，在高中的时候胸怀大志，可到了大学后，便迷失了方向，开始随波逐流。与迷茫一见钟情，也和郁闷结下难解的情缘。迷茫是大学生的共性，郁闷只是不经常的心情紊乱，也许是为了心理的需要，给心理换换口味。刚上大学的的学生，心比天高，不可一世，以为自己毕业后就可以封侯拜相了，当他们明白现在的大学生不比从前，现在的大学生已经从凤凰的高贵沦落为家鸡的悲哀的时候，便开始自怨自艾，更有甚者埋怨自己的不公，其实生活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天上掉下一块砖砸死十个人，七个是总经理，俩个是副总，一个是总经理的夫人，也即将成为副总。现如今，天上掉下一坨鸟粪，砸住一个博士生，两个研究生，六个本科生，一个马上就要成为大学生还没来得及报到的高中毕业生。再搁十年，往犄角屹旯撒泡尿都会惊起一堆研究生。所以，大学生论为家鸡是时势所造，大家都希望一文化为门槛，为祖国的高楼大厦添砖加瓦，其实，行行出状元，条条大道通北京，为什么非要在一个锅里搅呢？佛曰，一切皆自然，一切顺其自然。我想信佛一次，我已经浑身乏术，黔驴技穷了，可我还想人定胜天。
佛主为了解救众生于水火之中，曾做苦行僧借此参透人间的悲欢离合，生老病死。末了在菩提树下打坐静思而悟道成佛，普渡众生。我们和佛的缘分尚浅，自己的疾苦还得自己解决，为了生活，我们很有必要起五更睡半夜，毕竟，民以食为天。
可事实上，我们天天是太阳都嫌热的时候才起床。
在我们酒过半瓶，饭吃一半的时候，进来一哥们，从模样上看年龄和我们应该不相上下。饭店老板的年龄也不大，从表面上看最多大我们五六岁，那哥们刚一进门，张口就来，阿姨，给我来一份腊肉炒饭，带走。老板一下子不敢相信那是人说的话，在那楞了好半天，我们笑着对老板说，生意来了怎么如此冷淡，老板目光呆滞地告诉了厨房，她好像在思考，更像在自问，刚才那是人说的吗？我难道真的青春以去，容颜不在吗？看到她那样的表情，我都有点难过，我想这哥们也太实在了。看来是没有受时代文化的熏陶，依然保持者古家风范，礼孝为先呀。现在的人，随着生活条件的提高，都希望自己青春永驻，芳颜不老。当你看到半老徐娘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叫阿姨，那不是尊重而是变相的侮辱，有人甚至会问你，我真的有那么老吗？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更有甚者会破口大骂，对你张牙舞爪。
老板娘一直板着脸，直到那哥们走后，她还闷闷不乐地在镜前自言自语，我真的有那么老吗？哎……。她长长地叹着气，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即将老去的脸。
“大姐，您别跟那小子一般计较，他八百度近视，见了谁都喊阿姨，有一次见了他女朋友，就是这小子的女朋友”丁宁煞有介事地指了指我“也笑嘻嘻地叫阿姨，您说气人不？他女朋友也气的够戗，非要倪浩天给她讨个公道，哪次不是我们拉着他，那小子恐怕就傻了，哈哈”丁宁说的就像真的一样，脸不红不白的，他继续说，“哈哈，我敢打赌，如果您进了我们校园，不知情的还以为您也是风华正茂的大学生呢！”
“真的吗？”老板娘一下子好象得了灵丹妙药一样，马上喜笑颜开，桃红飞面。
“真的，那小子眼拙，您自己看看，您还像刚出蒂的黄瓜”
“嘻嘻……，什么意思啊？”老板娘老黄瓜涂绿漆，不嫩装嫩地问我，声音娇滴滴的，有点怕人，我觉得她在勾引我。于是笑着说：“哈哈，一掐一股水呗，嫩的就像花季少女，还是那么水灵。对了，您是怎么保养的？我也好教教我女朋友嘛！啊？”
“小伙子，嘴好甜啊！”老板乐呵呵地说，“也不知道怎么保护的，也许是天生的吧。”老板也开始拽了起来。
“您有福，也许五百年前跟佛有缘吧，哈哈，不然怎么会有不老仙方呢？您不便外传，我们也不强求，呵呵……”
“咯咯”老板花枝招展地说“小伙子真会说话，嘻嘻！”
“他就这么点穷本事，贫！”丁宁他们大笑了起来。
“哎？他们四个吃得挺快的，你怎么还有大半盘呢？是不是不合胃口啊？不合适姐给你弄弄去！”老板娘兴奋过度，马上就要夺我的饭碗。
“姐，您的好意小弟心领了，我就这习惯，嘴慢。”
“他这人是天生的，我们每次都得等他半个点，吃饭慢的都快赛过姑娘了，是不？呵呵！”
我苦涩地笑着。的确，一个男的，做事应该雷厉风行，吃饭更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我却慢慢腾腾的。从吃饭上看我不像个爷们，但是生理上我确实是个带把的，本来，我吃饭是狼吞虎咽的，可是，因为秦小潞，我落下了病根。
那个时候，我和秦小潞出双入对的，如果不是伦理道德的约束，好的都要共穿一条裤子了。虽然不能共穿一条裤子，但我们如影随形，，我们走路一般就一个姿势，我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我和她两张脸就像用五二零粘上似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分开的，牢牢地粘到了一起。我们那时侯给人一感觉，没了我她的天就塌了，我没了她我的地也荒了。可事实上，大家都是暂时的依靠，我也不是她的地轴，她也不是我的太阳，离开了我，她那颗地球依然会自转，公转两不误，而我这片地依旧春意盎然，百花争艳。大家的分道扬镳不过是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了感情的伤疤，偶尔撒把盐，寻找一点痛苦的快乐罢了。
我每天的任务。除了学习便是陪秦小潞吃饭，这好象已经成了我的责任。我们成双成对地步入食堂，像其他的情侣一样，挨肩擦膀。食堂里人山人海，这个时候我一般都是自告奋勇，拿着饭盒在人海中惊涛骇浪，而秦小潞则像个惬意的将军，在那作威作福。用那双美丽而又无辜的眼睛注视着我，我汗流浃背，腰困膀乏把热乎乎的饭菜殷勤地送到她嘴边，她甜甜的笑着对我说，浩天，累吗？我无所谓地摇摇头，事实上我累坏了。然后她又用娇艳欲滴的香唇慰劳我。虽然是蜻蜓点水般，但让我觉得我死了都值得，为了爱再累也是幸福的，那时侯甜蜜已经占据了我的心，自豪已经淹没了我，我一时间有点找不到北。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呢，也许我也是英雄吧，是不是英雄鬼才知道。乱世才出英雄呢，在这昭昭红日下，人人都平等，只有帅才是这个世界的宠儿。
上了许久的课，肚子里早就闹饥荒了，看到了饭当然会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当饭盒空了的时候，我还会意犹未尽地注视着早已冷清的食堂窗口。而秦小潞则一粒一粒地往嘴里送，动作极其优雅，充满诱惑。我微笑地注视着她，生怕她浪费了。她到是有点挂不住了，一努嘴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我有点可惜地问她，贪婪地盯着她的饭碗。
“你一双贼兮兮的眼睛盯着人，你说能好受吗？看你那么可怜，给，你吃吧！”我笑嘻嘻地接过了饭碗，幸福地流着哈喇子，我觉得挺好笑的，边吃边说：“不会吧？我的眼睛还有这功能，能让别人节食。看来明天我得做做广告了，我应该这样喊，想瘦身找浩天吧！想苗条找浩天吧！想美丽找浩天吧！想……”
“哈哈，你不要臭美了，你以为你是甲克虫呢？想露黑腿腿就可以露吗？你还是省省吧！”
“既然老婆这样说了，那我就放弃这个想法了。对了，你们女生吃得那么少为什么都挺胖的呢？”
“谁说的？你这是以偏概全，个人主义仪，主观思想……。”
“停停，我的姑奶奶，别给我扣这么多帽子，帽子戴多了不好。”
“小市民，哈哈，你以后吃饭慢点，可以吗？”
“怎么啦？”
“不怎么，就是感觉不好，再说，你也照顾照顾我，不然我不敢吃饭。”
“这坏了，以后你到我家，见了你婆婆也就是我妈，那怎么办？我们家人吃饭那可都是秋风扫落叶呀”
“那我不去呗！只要你吃饭慢点，有你陪我我就足够了，再说了，吃的慢点对胃好，我可不想早早守寡。”
“记住了，老婆婆。”
“你敢叫我老婆婆，啊哈哈……。”小潞作势打了我几下。
有几次我吃饭的速度又提了，秦小潞便结束了饭局。这样的结果是，还没有到饭点，她就饿得哭爹喊娘的，让我给她出去买东西。我说，让我出去也可以，除非……。她说除非什么？显然有点疑惑。哈哈，你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去。她挑着眉毛说，你等着吧，饿死了我也不会叫的。我以为她真的有那骨气，我优哉游哉地坐在属于我的地方。秦小潞硬撑了一会儿，但还是禁不住肚子的呼唤，最后，她不得不向我屈服了，皮笑肉不笑的说，哥哥，出去买点东西吧？”亲”字呢，是不是饿急了，给吃了？我笑嘻嘻地说。亲哥哥，亲哥哥。她娇滴滴地呼唤着，我浑身上下非常的受用，于是便得寸进尺地说，这就对了吗。再叫声老公。你爱买不买。秦小潞气呼呼地掐了我一把。我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如此反复，我有点不堪重负。还有朋友们不经意的调侃说我惧内，都让我觉得，为了她也为了我，我有必要改变自己。我如果想改变现状，只有两条路，一是不管秦小潞，让她自生自灭。二就是我必须放慢吃饭的速度，好让秦小潞不在饥饿。第一点我做不出来，所以，我只能屈从第二条。
就因为为了迎合秦小潞，我一改往日的狼吞虎咽，慢慢地我也像娘们一样细嚼慢咽。拿起一粒米不问清楚出生何地，祖籍何方，芳龄几岁我就决不下肚。就这样，我为了扔掉惧内的帽子，为了减少腿的运动量，我从阳光的男人蜕变成一位阴柔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