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习惯是可怕的,就像骆小贝,习惯了随性、我行我素的行事之风格。就是在这后宫之中,一旦闲置下来,思想也就便得拐着弯了的活跃。
既然被困在这异域风情正浓的后宫之中,那她便来个随遇而安。既然不能够离开,那她就只好放松心情,没事找点事情,没乐,找点乐子了!
“姑娘,你确定,我们在这里弄这些,没事?”
一旁的宫女,谨慎的查看着周围,一双眼睛不时的看向那窗户,那门。满脸的紧张,可是对于现在的主子,她也当真的无奈。
这新来的主子,跟着她,开心是开心,可是却总会令她有一种随时会掉脑袋的危险,当真的后怕。
她真的不知道,上面给她弄了这个位置,是当真的油差,还是大家明罢着的整她。
“能有什么事情,这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急也是没用的啊!”
一脸埋头苦干的骆小贴心,裙角高扬,面色绯红。若光看她这架式,谁都会认为她是当真的做着什么紧要的事情。
宫女的视线不由的下滑到骆小贝身前的那张画卷之上。
冷汗直冒,拜托,看来这回,自己这脑袋是当真的要保不住的了!
好好的一张宫庭侍女图,在这主子的手下,已是面目全非,一点也看不出来当初那娟秀的样子。看着骆小贝还不断的拿着一根被削尖的树枝,沾着六色的粉汁,不断的在那侍女的脸上涂抹着。
宫女用力的闭了闭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那些六色的粉汁,可不是笔砚,而是大家平日里用着的胭脂水粉之流。
“不对不对,你不是太监,我也不是皇帝,你看我,看我……”
浑然忘我的骆小贝在描画了几笔后,乐呵呵的抬头,对着那宫女,眨着那双无辜的眼睛。脸颊的汗珠微湿,当真的好不热乎。
“那个……,那个……”
这样的笑脸,这样的神情,道叫一旁的宫女,当真的不好开口阻止。
“你看你看,现在这女的多漂亮,你们这也是的,不是黑的,就是白的,多无趣的啊!”
骆小贝边描边说,一点也不介意他人的目光。
“对了,你把那墙上的,都给本姑娘拿过来,本姑娘都给他们改改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