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翔熙离开以后,郝若雪向秀儿使了一个眼神,是让她去看看韩翔熙是不是真的已经走了,因为这些话绝对不能让韩翔熙听到一个字,还有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人在附近。
“娘娘,皇上小跑着走了,看来这几天不断的下雨真的让婉丽发生洪灾!”秀儿一边关着房门一边说道。
“秀儿,婉丽是不是发生了洪灾我不管,我只想知道在我昏迷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周蝶雨那个贱人有没有怎么样!”郝若雪才不关心什么洪灾不洪灾的,她只想知道韩翔熙是不是真的处罚了周蝶雨。
“娘娘,你都不知道在你昏迷后皇上马上就将那个贱人关到了天牢,而且还不准给她任何的水和吃的!”秀儿笑着说道。
“真的?那她有没有死?”郝若雪冷笑的说道,她最希望听到的就是周蝶雨已经被活活的给渴死了,那样的话就没有人再和她抢韩翔熙了。
“娘娘,周蝶雨虽然现在还没有死,但是她也离死不远了!”秀儿急忙说道。
“什么意思?”郝若雪有些惋惜的问道。
“娘娘,本来奴婢以为皇上就这样放着周蝶雨那个贱人不管了的,可是有一天晚上奴婢本来想到天牢去看周蝶雨那个贱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可是发现皇上居然偷偷的去看那个贱人,而且还一脸心疼得样子,所以后来奴婢就将我们逼高太医写的那封遗书藏在了皇上的奏章中,没想到皇上看完那封高太医的遗书后龙颜大怒,皇上跑到天牢中亲自对周蝶雨那个贱人用了刑,娘娘你想一个本来就几天没有喝过水和吃过任何食物的人,再加上天牢中本来就阴暗潮湿,在她受过刑以后会怎么样,而且皇上还不准任何给那个贱人传御医!”秀儿一说到周蝶雨快死的时候,她的样子狰狞的让人害怕。
“秀儿,做的好,也不枉费这两次我白白的受苦,只要能置周蝶雨那个贱人于死地就行!”郝若雪大笑的说道。
“可是娘娘,现在周蝶雨那个贱人已经被主人给救了出来,而且王太医这个时候正在给她治疗,如果这次又让她从死神那逃脱了怎么办?”秀儿不是故意给郝若雪泼冷水,可是任何事情她都要考虑一下。
“如果那个贱人这次真的没死,那么我们就还得继续想办法,反正我一定要让她死!”郝若雪咬牙切齿的说道,仿佛如果此时周蝶雨在她面前的话,郝若雪就会冲上去活活的咬下她一块肉似的。
“说得也是,反正现在皇上已经认准了那个贱人不止一次想害娘娘了,只是娘娘暗香已经被皇上给处死了,我们其他的人都只是在那个贱人的外围,如果还想设计的话,我们就必须想办法再安排一个人接近周蝶雨才行!”秀儿有些顾虑的说道。
“反正暗香只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子罢了,她的死活都与我无关,可是她这一死我们还真的缺少一个能接近周蝶雨的人,秀儿你有什么好主意吗?”郝若雪看着秀儿问道。
“娘娘,我们可以……”秀儿的话还没有说完,郝若雪的房门就被人狠狠的给踢开了。
郝若雪和秀儿同时抬起头看向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只是她们没有想到会看到一个杀气腾腾的韩翔熙,此时的韩翔熙仿佛是从地狱冒出来的修罗似的。
“为什么?”韩翔熙一步一步走向郝若雪的床边问道。
“熙!”郝若雪看着脸上不断抽戳的韩翔熙。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韩翔熙气的狠狠地扇了郝若雪一个耳光。
“熙,你打我,你从来没有打过我,今天你却为了那个贱人打我!”郝若雪用手摸着自己发疼得脸说道。
郝若雪自从韩翔熙进门以后,郝若雪就知道韩翔熙刚才的离去只是给她设的一个圈套,而自己刚才和秀儿的谈话全部都被韩翔熙给听到了,原来自己也不是真的那么了解眼前这个男人,她从来没有想过韩翔熙也会有一天对自己使计。
“郝若雪,朕没有想到你居然是如此一个心机深藏的女人,之前父皇就已经提醒过朕了,可是朕尽然傻傻的还为你辩护,郝若雪,你把朕玩弄于你的股掌之间就那么有意思吗?”韩翔熙看着郝若雪那满是泪水的脸,以前郝若雪的泪水让他感到心疼,可是现在郝若雪的泪水让他感到恶心。
“熙,不是那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将你玩弄在股掌之间,我会那么做全是因为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不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一天一天慢慢的被周蝶雨给抢走!”郝若雪死死的拉住韩翔熙的衣袖说道,现在她顾不得自己的脸还是不是疼,她怕韩翔熙一挥手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郝若雪你就是这样爱朕的?如果你的爱是让朕差一点就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人,那么你这种爱朕不要!”韩翔熙冷冷的低着头看着郝若雪说道。
韩翔熙一想到此时生死不明的周蝶雨,他就恨不得自己亲手杀了自己,都是他周蝶雨此时才会这样的,为什么他当时就不能好好的想想,为什么他就不能相信周蝶雨呢,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害了周蝶雨,韩翔熙此时好像马上到周蝶雨的身边陪着她,可是他必须要把这个随时可能会威胁到周蝶雨安全的人处理好,他可不想那一天郝若雪又做出什么伤害周蝶雨的事来。
“不,熙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承诺吗,你说这一辈子不管我做了什么事你都会原谅我的,你都会爱我一辈子的!”郝若雪有些害怕的看着韩翔熙说道,因为眼前的韩翔熙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是她郝若雪从来没有见过的韩翔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