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暝转身,看向花随,这男子眼中有些哀伤,难道也是为第二雪相思?“呵呵,这个女人害人不浅呢!”他慨叹着,走向花随。
“你认识白棠?”花随惊讶的看着他,也猜测他是不是白棠痴心的男人,如此邪魅高贵,气宇不凡。
焰暝当然一眼便看透花随的想法,便也没有纠正,只道,“她在这里呆了多久?都做过些什么?”
花随苦笑,“三个月,在这里能做什么?就是抚琴、习字。”
“习字?”焰暝失笑,那个会唱歌、会弹琴的第二雪,大字不识吗?她是怎么学琴,怎么学歌的?怪不得当初一首歌,被她唱的半份感觉都没有!
说起白棠,花随的眼神柔和起来,面上自然的流露微笑,“白棠是个聪慧灵性的女子,她虽然不识字,不识琴谱,却能准确牢记我弹琴时候的指法,还能听我读完一遍诗后,一字不漏的吟诵下来……呵呵……她学字学的也快,这三个月一般的字词学会了八九成。”
这几句话,勾起了焰暝更浓厚的兴趣,走向桌案,发现上面还铺着一些零散的诗句,他抽了一张,那娟秀的字迹别有一番淡漠的灵性,是她,没错!
因为确定,焰暝的双眸大放异彩,随手放下纸,却瞟到桌边的另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各种词——“临出”“林楚”“邻储”……
看着焰暝重复的读着每一个词,花随失笑,“你是叫临褚吗?她喜欢一个叫临褚的男人,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如何写,我便将各种读临褚字音的词都写了出来……她只用的半天就都学会了!”
“临褚!”焰暝震惊的愣住,手中的纸也滑落在地上,“是他……是他带走了她?”
“你不是临褚?”花随惊讶的看着焰暝的神情,“你认识临褚?”
“不只认识,应该说……临褚,是我的敌人!”焰暝说完,重又捡起那张纸,一瞬间化为无有,眼神中危险的冷光闪耀,让花随打了个寒战。
见他要离开,花随迅速扯住他,“你……”焰暝不解,这人为何拉住他?
“若是见了白棠,不要伤害她!”花随恳求的看着那张邪魅的脸,就像是对恶魔请求安全。
焰暝失笑,这男人果真是沉陷不浅,“放心,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会伤她?”
花随失落的松开手,眼前一抹火焰般的红闪过,焰暝不见了身影。
“天哪……白棠,你到底惹上了什么人?或许……白棠……本身就不是人吧!”是啊,一个普通女子怎么会有那么超凡的灵性?花随慨叹着逃出这个屋子,琴都忘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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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晖迅速奔入九昭宫,没等九昭问出口,他便急切得道,“陛下,臣一直跟随焰暝王,发现……”
“说!”九昭的心揪紧,本要探看斜晖的脑海,却发现他因为紧张而脑海中一片空白!“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