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轻轻的应了一声,左言霜没有再说了。
她不想再去猜那个人是谁了,也许那些老鼠全是自己死的吧!
还在跟安堪商议的邢津得知墨墨将霜儿从刑部大牢强行带出的消息后,只好安抚好安堪,才无奈的回家看这个始终不管天多高地多厚的妻子。
“墨墨,你可知那是刑部?你怎能以一个王妃的身份去那里把人抢回来呢?我不是说过可以如你的要求,把霜儿送回左家去了吗?”邢津一进房便将人拉进怀中,无奈的抗议她的不听话。
“我知道,可是刚刚我去看霜儿的时候,发现她的情况很差,我担心安堪还没有下定决心之前,霜儿就会丧命在那里了。”依在邢津的怀中,墨墨反身贴近他,说。
“为什么?那地牢真有这么可怕吗?还是霜儿真的这么软弱?”邢津不解。
“不是,昨天安堪伤了霜儿的手骨,而且他刚把霜儿放进地牢的时候还命人不让东西霜儿吃。结果一天一夜没有食物而且带伤的霜儿就病倒了,她的身子很冰冷,而且她还怀上了安堪的儿子,大夫说她的情绪不是太好,还好救得快,不然现在安堪也许后悔也救不了那两母子了。”将着邢津坐下,墨墨想跟他商议一下这重要的事。
“霜儿有了安堪的儿子?那她的手骨怎样?”邢津是真的意外,之前他都没有听安堪说过啊!
“大夫看过了,看出霜儿有孕刚好一个月,他说霜儿手骨伤得很严重,可惜刚怀孩子,现在不敢用药,所以现在霜儿还在受罪。她一直说手很痛,却又不能用太重的药,看着她真可怜,也不知痛要多久才能散去。大夫说只能先保孩子,手骨就先用一些不太刺激的药,只能多受着痛,让它慢慢康复了。”说着,墨墨皱了皱眉,拉起邢津的衣领:“你看,你的好兄弟多么的过份,他的心也许是黑色的,不然怎么舍得让霜儿受那样的苦呢?怎会舍得把霜儿的手骨伤到那个样子呢?”
“不然我去叫皇上派两个太医来替霜儿看一看吧!”邢津暗叹,也无意要帮安堪说什么好话。
“不用了,谁看也是一样,霜儿现在是刚怀孕,她的心情已经很不平稳了,用药方向的确要小心一点。而且重点是霜儿不想让安堪知道她怀有身孕的事,如果真要请皇上传太医来,只所是瞒不是谁人了。”墨墨否决了邢津的念头。
其实她也有想过传太医来的,可是霜儿这样要求,那还是最好别让太多人知道了。而且他们孝亲王府的大夫不会比宫中的太医差劲的。
“为什么不要让安堪知道?”
“霜儿说不愿意,她想回水历去,她怕若安堪知道这事,也许会不允许她走,可是她的心很难过,她真的不想再面对安堪了。”墨墨将邢津坐下后,走到他的背后轻为他轻轻的按着肩:“我知道,作为朋友,我们不应该教他们如何分开的。可是你想想,这一次安堪的确是做得太过份了,我明白他不能选择只相信霜儿一人,可是他怎该对霜儿下那么重的手呢?现在还要霜儿受这样的痛,既然这样,不如顺着霜儿的心,让她好过一点吧!”
“让霜儿这样走,她的心就真的能好过了吗?”邢津反身问,可是说什么也不太认同这件事。
那毕竟是安堪的孩子,怎可以不让他知道呢?
“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霜儿的心好过一点,因为她现在就是很不好过了。可是你告诉安堪又能怎样呢?让他把霜儿接回家中好好的疼爱,直到孩子出世吧?安堪真能为了这孩子而忘却崔清瑶的死?你敢肯定吗?我怕到时候只是为安堪多徒一点悲伤而已。而且我坚信霜儿的话,那个叫崔清瑶的女人一定是没有死的,让霜儿先离开,那女人总有回来的一天,到时候也许安堪就能想得通了,那时候再让他知道霜儿这事,不是更好吗?若他真的放不下崔清瑶,那么让霜儿在水历过得自在一点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不教人分妻,可不代表就要教两个人带着不满一直相处下去。”墨墨将邢津的头扭过来,大条道理的说个不停。
邢津猛点头,不再有议。
他现在是说不过墨墨的,若真拿不定主意,他不如去会一会霜儿,看霜儿要怎么处理才对吧!
轻轻敲着门,听到里面有人应声以后,邢津才门而进。
墨墨的个性很不一样的,她的观念跟一般大家闺秀不同,他担心是墨墨给了霜儿错误的念头。若这孩子真的不让安堪知道,那么他总得要跟霜儿说个清楚,不让以后这对夫妻有后悔的机会。
“霜儿,你怎样?手上的伤还很痛吗?”邢津走近床前,发现左言霜脸色真的很难看,不禁皱起了眉。
“嗯!是很痛,大夫说不能用一些止痛的药,所以只能忍耐了,王爷不必担心。”偏着头看向邢津,左言霜无力的答,想牵起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霜儿,本王听墨墨说你有了安堪的孩子,却不想让他知道,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这么记定?毕竟他是孩子的爹,而且若他知道这事,也许你们之间就不会再不恶化下去。”邢津试着劝说,其实他也不懂得该如何安慰人。
“谢谢孝亲王的好意,霜儿是真的不想让他知道,我不希望他是因为这孩子而勉强自己对我好,我不需要这些。若他的心中对我真的没有爱,那么霜儿希望一切能重来,那就是让我离开他,从新过我自己的生活。这孩子也许是上天给霜儿的恩赐,霜儿不想要让他知道,霜儿更怕让他知道。”她想得很清楚,也许安堪知道有这孩子会对她好起来,可是这不是她所需要的,她不想要这些。
现在,她很累了,她只想回到从前,重新的当回那个左家千金。
现在,她不寂寞了,回到左家以后,她有爹,有孩子,她也能过得很好的。
“可是他有知道的权力。”邢津深叹,真是不知该如何决定。
他是安堪的好兄弟,若此事真的隐瞒了安堪,以后,他要如何向这兄弟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