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是我的,右边的是你的!”司徒御飞伸手指了指。
“为什么?”玉露歪着小脑袋,解毒还分男左女右的?
他嘻嘻一笑,“美人儿嘛,自然是留给我!”
她闻言看了看,小姐就是小姐,唇红齿白、桃羞杏让的,当然比个丫鬟好看了!
“好了,开始吧!”说完,就开始脱柳静怡的衣服。
那边玉露也在脱丫鬟的衣服,可忽然就觉得不对,“等等!”
“怎么了?”他停了停。
“你怎么可以随便脱人家衣服?”
“这不脱衣服,我怎么针灸!”
玉露想了想,心里虽然不怎么乐意,但也没说什么,因为这事,对医者来说,是很正常的。
几下剥了两个半死不活、昏迷不醒的女人的上衫,剥到每人剩下一件肚兜。
“啧啧,韩彻这小子挺有艳福嘛!”
玉露侧眼去瞅了瞅,就见那柳静怡粉色的肚兜下,一对饱满的玉峰就要呼之欲出似的,她急忙捂住鼻子,防止留鼻血,又急忙将视线掉回来,还好这丫鬟没啥看头。
两人互看一眼,同时将那两具女体翻转过来,背朝上。
“小露水,不如——我们来比一比,看谁能先针灸完?”他打了个口哨,对着玉露挤眉弄眼。
玉露眼睛一亮,“好!”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飞快的从怀里抽出银针包,又飞快的打开。
咻,咻,咻,咻,咻——
对着穴道,三个字:稳、准、狠!
“哎呀,小露水,你扎错地方了,要扎肩井穴,而不是天宗穴!”
“是肩井穴,没错呀!”
那厢妖孽偷偷的笑。
“你骗我!”哼,居然骗她,不动声色,等待时机。
“御飞哥哥,她的手在动哎!”
司徒御飞忙低头察看。
那厢露水得意地扬下巴,扳回一局。
又施了两针,司徒御飞身体里的作乱分子再次出现,“小露水,不如我们蒙了眼睛,看谁更准些?”
玉露琢磨了一下,忽然道:“开始!”而后,抢先一步,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再蒙自己的。
一阵胡针乱疚宣告开始。
如果门外那两个人知道门内是这么个情况,不知会做何感想。
一轮下来,扎错了不少地方,拔去扎错的,再来!
两轮下来,错误明显减少,继续拔,继续扎!
第三轮,总算是折腾完了!
“嘿嘿,小露水,还是没我快!”
“刚刚我看到你偷偷掀了蒙眼布!”不服气。
“你若不是也偷看,怎会知道我偷看?”揭老底。
玉露上下瞄了两眼,忽然伸手将柳静怡耳后的三根银针拔了下去,“呐,现在是你输了吧!”
呵!小丫头竟然学会耍赖了!
他也会!伸手一拔就是五根!
“怎么样,现在还是我赢!”
玉露伸手,十根!
司徒御飞伸手,二十根!
二十二根!
二十四根!
可怜那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再不死估计也要被他们给折腾死!
原本是一刻钟就可以完成的事情,被他们给磨蹭了半个时辰!
当那道门,“吱呀”一声开了后,门外两个急得团团转的人,立时冲了过去。
“鬼医,怎么样?”韩彻紧紧抓了他的袖子。
司徒御飞将袖子用力扯回,差点没扯破,擦了擦脸上的汗,“没事了,不过还要睡一阵子,待会儿我开些药,是调理用的!”
“多谢鬼医!”
看着这二人身上的汗,韩彻真是说不出的感动,殊不知,这汗,可不是救人累出来的,是比赛比的!
“二位请到那边花园去歇息!小师妹,去叫人看茶!”韩彻说完,进屋去看他未婚妻去了。
“她们谁先醒来,记得告诉我一声!”司徒御飞喊了一句,方才胜负未分,她们就赌那两人谁先醒来。
韩彻回头,更添感动,没想到鬼医竟是这么负责任的人!
二人来到花园的凉亭里坐下。
不一会儿下人送来茶水,还告诉他们,那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的。
又是平手!
其实,若论医术,玉露自是不及司徒御飞,她能跟他打成平手,全仗对绿烟门用毒手法的熟悉。
“接下来比什么?”虽然知道自己并不如他,但还是不服输。
司徒御飞摇了摇扇子,“比调理,三天之内,看她们谁恢复的好!”
“好!就这么定了!”
两人决定在柳叶山庄呆上三日,正待与韩彻说,韩彻就先他们一步请其留下,为的是能确保他未婚妻好起来,这倒是与他二人不谋而合了。
当然,最高兴的,莫过于那柳二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