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单无双大笑道,“本想下点,为你我行欢助助兴的,没想错有错着,会有如此一用,哈哈哈……”
看着北堂残月柔美的俊彦在慢慢的泛起异样的红潮,单无双一件一件将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衣布脱下。
而北堂残月却突然盘腿而坐,运气凝神,欲将体内的毒逼出。
而单无双已控制了神志,一心只欲寻得那身体上的畅快,且她是早懂****的女人,那撩逗着他的身体技巧非同一般。
就在难以自抑之时,他手中蓦然现匕首一把,狠心便是一刀,深深扎入腿上,理智便恢复了几分,再度凝神运气。
就在此时,从窗外闯入一身形娇小的公子来,只见他神情蓦然痛苦不已,双眸更是在慢慢凝结晶莹。
而其身后有一白影正欲随之而来,便见那公子袖袍轻旋,一无形掌力拍向那白影,将白影逼退,随之公子紧随那白影步步紧逼,不准那白影前进一步。
“云听音。”白影与那公子纠缠在空中,大喝道。
可正是他这一喝,让北堂残月蓦然睁眼,心中更是一震。
此刻自己的一身狼狈怕是被人儿见到了吧,心中一急哪怕是那体内的毒未清完,他也不顾了,从衣袖中摸出一药丸塞进单无双的口中,再一掌拍向她胸口,单无双顿时不醒人事了,次日便传太妃突发疾病,昏迷不醒了。
再见玫红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妖艳的流光来,末了消失在那夜色中。
而那公子与白影正是云听音和北堂执明。
当清冷朦胧的冬月悬在高空时,云听音一路将北堂执明逼退到北冥城郊外。
月色淡淡将他们对立的身影迷蒙。
“云听音,你以为朕未看清,他们这对奸夫****就能逃过一劫了吗?”北堂执明咬牙道。
“听音要的便是你未看清,月是与你并肩的玄王,欲要治他罪便要证据确凿。就算是那黑玉佩也不可做证据,月尽可道是他人仿冒他之笔迹。”云听音如莺的声音中现了几许压抑的嘶哑,可知方才一幕对她的冲击是何等的剧烈。
“你以为朕就与你二人前来而已嘛?”北堂执明就是知如此,方想用着黑玉佩引云听音至此目睹一切,进而因爱生恨助他一同除了北堂残月。
但他没想到,云听音不但未恨,反而成了他的阻挠,让他始料未及,大叹女人心海底针。
“哼,”云听音轻哼,“旁人谁敢奈何他。”末了,点点心碎在心头。
“你……你明知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男人,就算他娶了你,怕是也是另有目的的,你为何还这般护他?”
北堂执明不懂,他真的不懂这个在他眼中聪明绝顶的女子,为何会看不透那个男人呢?
“陛下,挑拨离间臣夫妻之情,非明君说为。”浑厚蓦然而至,悠远依然却也有着几分虚在内了。
但也足以让云听音全身一震,僵硬了身躯,欲拂袖离去却双脚不听唤,唯有扭头一边,不看一眼。
可北堂残月此时能来,可见他定是将月夜楼中的事处理妥当了的,云听音也不禁松了口气。
而北堂执明却愈发恨在心头了,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衣袖一甩化作霜雾一阵离去了。
留下他们二人在朦胧的月色中,他望着她,她却望着幽暗的远方。
“音儿……”方欲道些甚,倏然跪倒在地。
闻声,回头见他难耐的单膝跪地,不禁一惊不上前扶他,一号脉吃惊更是不小了,这MEI毒非同一般。
“你被人下药了?”
北堂残月艰难的点点头,此时虽寒意浓重,但他俊彦之上却满布汗滴。
再见人儿关心之色,梨涡中现了柔柔的笑意,“是我大意了……这MEI是我当年……给单无双……用来……勾引北堂执明的……父皇的,没想……到……今日却……自己中……招了。”
“活该。”云听音终明了一切了,便娇嗔道,“她也是你的老情人吧。”
“如若……喜欢……我的都是我的老情人……那这天下……十之八九都是……我的老情人了。”
“你就贫吧。”边说,边用银针刺入他三大穴道,助他运气排毒。
不多时毒清了,北堂残月也恢复了以往妖狐般的狡诈,双臂轻环她纤腰,在她耳边道,“我可是为了帮你查东方听轩,才找上她的,因宫中一切都在她掌控中,只要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目。”
云听音直想送他一纯白的眼球,“东方听轩不在北堂执明之手。”
北堂残月将她转来面向他,一丝诧异道,“你怎知?”
“那****单会北堂执明之时便知了。”
闻言,北堂残月一愣,后又笑得很无力道,“那你为何不说,让我瞎忙活了一圈,到头来差点把自己的清白都搭了进去。”
“你还有白的地方吗?还清白呢,”小手重重的一戳他胸口,“就唯有你不能用这词。”
人儿下手虽很重,却很有分寸,痛在身却让他甜在心。
两指轻轻挑起她下颚,肆意的看着她,以弥补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思念,可当目光触及那曾经被他打伤的脸颊时,悔疚不禁漫上。
吻点点,轻轻落在那颜面上,极为温柔,帮随着他每一次的吻落下,都有着他浓浓的歉意。
“对不起,月,那日听音也有错,明知道你是这般的珍视那香囊,却还……”
今夜东方孟章并未入她梦中来,她似睡似醒般的栖于他那缭绕着曼陀罗花香的胸膛,感觉着他那清冷的气息柔柔的吹拂着她的发顶,令发丝微微的搅扰着她额前,丝丝****的感觉让她倍感惬意。
就在他的怀中,她心静如水,思绪为空,恬静的聆听着他的心跳,在那一声一声砰然中,任由着心中那份对他的依恋愈发的茁壮,愈发的坚韧了……
倏然间,那曼陀罗的花香在慢慢的消散,就似狂风卷过,云散烟灭,终了无痕迹了。
这独属于他的花香,就如似他存在的标志,如今香消,是否也预示着他的不复,不禁惊心也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