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青色道袍的身影在高楼间不断跳窈气,身上弥漫出浓厚的血腥味,几乎快要把下本身染红的血液,还在不断汩汩而出。她用手捂住肚子上那狰狞的伤口,用力的向一座很远的高楼跳去。
身穿黑色劲装,胸腔绣着一朵金色菊花的忍者,身影如水纹般浮现在女道士的身后,手里的武士刀,眼看就要滑过女道士的脖子。忽然身体僵硬在原地,眼瞳不断放大,他几乎不敢相信的把目光转向从身上突出的那只手掌。那颗还在跳跃的心脏,带着滚热的温度,很显然那是自己的。
“不是每个人都有幸看到自己的心脏,你很幸运,因为至少你在死之前,看到了自己的真面目。”用力把那颗还在跳跃的心脏捏碎,刘枫把手抽了回来。
虽然用尽了全力,但那座高楼似乎已经变的遥不可及,身体开始急速朝地面坠去。面色煞白的女道士,慢慢的闭上眼睛,感受着的清风吹乱自己的发丝,死亡虽然在逼近,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种解脱的放松心态。感受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变的冰冷,生命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期待已久的碰撞没有来临,却感到了一双温暖的大手,接住了自己的身体。疲 惫的睁开双眼,女道士的眼光望向了那双大手的主人。奇异的殷红眸子,仿似没有任何温度一样,充满了冷漠,但那双手却给人温暖的感觉:“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嘴角微微翘起,用僵硬的声音说道:“你是茅山派的门人吧!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算是有些渊源,救你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当然这并不足以构成我救你的理由,最重要的是我看那些忍者非常不爽,刻骨的不爽而已。他们要杀的人,我自然不想让他们得逞,你说是不是呢?”一团银色星力在围绕着刘枫的身体旋转。
看到那团银色的星力,似乎那每分每秒都在流逝的生命,已经有了保证,从肚子上那传出的刺骨疼痛,也变淡了不少,女道士有点惊喜的叫道:“你是星宗门人,那么我就放心了。”用完了最后一点精力,女道士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无奈的摇摇头,刘枫的身体逐渐变淡,直至消失不见,人已走声音却留了下来:“只是淬丹期的小娃娃,为什么跑来东京拼命呢?”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一个周内,日本警察差点要疯狂了,一家家豪华夜总会、酒店、赌场等等有名有势的娱乐场所纷纷被砸。而且都是最彻底的那种,最要命的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种种魍魉鬼魅的事情表明,这不是一件简单的案子。说来也是,好好的夜总会,怎么会被熔浆给我溶了呢?还有那奇特的黑色火焰,很多行人都看到了,那又作何解释。甚至在变成废墟的赌场上空,都能够看到中间那深不见底的坑,高空卫星拍摄到的照片,经过专家鉴定,那洞的深度竟然达到恐怖的两千米,那是什么概念。什么力量可以再一夜间弄出那么个神迹出来。
做为警察局里面的侦案小组组长的堂本静,长期从事警员工作的他,早已经习惯了各种各样诡秘的案件,也确实侦破了很多案件,所以上面专门指派他调查这件案件。但对于这样的一个案件,还是有种难以下口的感觉。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用最笨的办法开始查案。从其他警队抽调了很多人手,去事发周围问那些居民,可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当晚他们都睡的很香,没有感觉到任何事情的发生。就连那些夜夜失眠的老年人,也表明那天是他的幸运日,因为他终于睡的很舒服。
坐在办公桌前,把腿翘在桌子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为老不尊的流氓警员,只有知道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个人的可怕。那双略显沧桑的眼睛,偶尔透漏出玩世不恭的神态,说明他是一个可以突破常理束缚的人。心里寻思最近的所有案件,感觉这其中一定有着某种关联的他,始终保持那个动作,大脑在飞速运转。
啪嗒一声,大门被人用暴力推开,一行面容精悍,右手很明显比较宽大的人闯了进来。从旁边跳出一名想要阻拦的警员,可惜还未掏出手枪,就被人用胳膊肘砸中脑袋,软软的瘫在地上。拍拍双手,那名很壮实的青年,漫步斯里的坐到堂本静的办公桌前,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
看出这一行人不简单的堂本静,很明智的选择了不反抗,对外面不断观望的警员,露出放心的眼神。堂本静把手伸进桌子下面,轻轻的握住那把早已准备好的大口径沙漠之鹰:“你们是什么人,找我何事。”
精壮的大汉,用小拇指挖鼻屎,然后把那堪称恐怖的鼻屎,弹弄到上好香木做成的办公桌上。站在门口旁边的两名护卫,随手把门关上。略微点点头,面容精悍的他,懒洋洋的哼道:“还真是小心谨慎啊,在警局,也在桌子下面放一把13毫米口径的怪物手枪,嗯,老实说你很有钱途。以我活了几百年的经验来说,要想战胜你的对手其实很简单,只要比他们活的长久一点,再长久一点,更长久一点而已。你有这个观念,是好样的。”
诡计被识破,却没有任何不舒服表情的堂本静,并没有把手拿开,露出非常职业化的微笑:“活了几百年?你当这个世界真的有妖怪不成?虽然我有点不大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我想警告你,不要在警局这样无所顾忌,傲慢也是原罪之一。”
惊讶的望着面色平静的堂本静,精悍的壮汉忽然狂笑起来,他笑的是如此的肆无忌颤,如此的狂傲,似乎一切竟在掌握中一样:“你真的很有趣,在这么多孩子当中,你真的很出色,要是那个已经死去的樱,有你的一半心机,也不会落到横尸街头的下常可惜了啊,不过她不死的话,我又如何能够了解,那名男人到底有多么恐怖呢?”弥漫在周围的空气,忽然变的粘稠不堪,好似一吨重的重水压在周围一样。
堂本静只感觉心闷异常,似乎都快要窒息了一样。他从桌子下面掏出手枪,指在那名正在狂笑男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可是我很讨厌你的笑声,如果你再不停下了,我就开枪了。”
伸手握住那把用特种钢材做成的精密手枪,正在狂笑的男子,逐渐露出了狰容,被他握住的手枪,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逐渐扭曲变形起来:“不懂我说什么不要经,对付老人家,你好意思用这么暴力的武器吗?怎么说我也是活了好几百年的老人埃”
惊恐的松开手,堂本静嘴巴几乎张成O形:“天啊,这怎么可能?”
“没见过不一定就不存在,不知道,就不一定不合理。我是山口组的大长老——中山君,这是我早年用的名字,不过这几百年间,为了在人间行走,也陆续换过几个名字。名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并不是很重要。”中山君把腿翘在桌子上,换上一副比较慵懒的相貌:“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关于最近最流行的恐怖事件。”
内心虽然还处在惊愕当中,但脸上已经再也看不出丝毫惊讶的表情,有的只是深深的城府:“哦,我忘记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最近被毁灭的固定资产当中,可是绝大多数都是你们山口组的呢?难怪你们会急了,原来是这样。”
中山君眼中闪过一丝阴隼的杀意,语气也变的格外阴森起来:“不是大多数,而是全部,不但我们的固定资产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就连我们的虚拟财产,手里持有的股票,证券等等,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我们每天流逝的钞票,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疯狂。”
伸手打住中山君的话,堂本静言语当中略有厌恶之色:“你们这群黑帮,平时趾高气扬,在遇到危机的时候,竟然要伸手像政府求救,你们还真好意思。”
中山君身后的两名忍者,同时踏前一步,右手已经搭在了武士刀之上,眼中杀意闪动。伸手阻止两名手下的异动,中山君就若无其事的哼道:“我想你弄错了,我们手里掌握了政府百分之八十的议员和政党,几乎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或者直接点说,我们不让你们知道而已。平常时期,都是一些比较正常的人和你们这些所谓的政客打交道,自然也就看不到我们的正面目。至于你所说的求救,我想那因该算不上吧!如果你还想让这个国家长存下去。就要动用手里的权利,给我们行一些方便,不然那些狼子野心的议员,也许会突然暴毙,然后由别人接替。只是我们现在抽不出手去清理那群反叛的狼,等我们抽出手的时候,就是他们灭亡之际。”
“你们不是在说笑吧!”堂本静有点半信半疑的问道,毕竟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诡异,让他有点难以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