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一缕晨曦洒向大地的时候,兰京城便热闹起来,寂静的夜已经离去,人们纷纷干起自己的活计。小贩们早早把今天要准备好的货物准备好,拿到集市上去卖,而卖早点的商人,也早早的起床,把早点做好。似乎整个兰京城里没有一个人是闲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事情可做。
当然要说最热闹的,还是每天清晨,那一辆辆去皇宫上早朝的马车,装饰着金碧辉煌的马车,并不比任何一个豪宅便宜多少。张相虽然并不在乎这些虚名,但为了张府的面子,还是给自己准备了一辆,不算富贵,但也并不寒酸的马车。大清早的,张硕和张志远两人,便坐上马车,赶着去皇宫的金銮殿上,进行早朝。
东胜国国土辽阔,土地肥沃,占据了太清洲四分之一的平原地区,虽然从没有丈量过,但不会少于上百亿万平方公里,人口数千亿,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东胜国的子民普遍比较富有。按照比例,那当官的自然也就不少,场面也就更大了。只是清晨,便可看到,数千辆首位相接的马车,沿着专门的通道,朝皇宫行去,这还仅仅只是一部分。
张志远第一次见到如此恢宏的场景,自然有点兴奋,时不时的掀开马车上的窗帘,用好奇的目光审视周围的一切,包括专门用来给官员门上早朝用的马路,全是用上好的花岗石制成,花费很大。
马车进入皇宫之后,便严格按照指定的通道行驶,毕竟整个皇宫太大了,如果要步行的话,肯定要错过早朝的时间,所以让马车在宫中行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离金銮殿还有两公里的地方时,张相和一干朝中大员,纷纷下了马车,开始行走起来,这是皇宫,必要的尊敬,必不可少。而那些马车,也就交给了宫中的太监打理。
按照人间对时间的划分,正好八点正,所有大员,都出现在金銮殿之上,手里拿着要参简,站的整整齐齐,恭迎皇上的出现。
东胜国举国信道,所以皇上身边,总是跟着两名道长,两名道长虽然跟在皇上左右,平时不大说话,但只要一开口,皇上也不好反对,这就是道门在东胜国的影响力。
先是两名童颜鹤发的老道人,手中各自拿着一根青翠欲滴的柳枝,从皇宫的后殿出来。只见他随意的挥舞那碧绿的柳枝,一股股的馨香便传入整个大殿,而且他们走过的地方,也幻想横生,十八条栩栩如生的金龙,环绕在他们的身后,然后皇上在两名清俊美丽的婢女伴随下,走了出来。金龙真好环绕其身,让精神略显萎靡的他,精神顿时便的高亢起来。
等皇上坐稳龙椅之上后,两名童颜鹤发的老道,便站在他的身旁,各自闭幕养神,不过其中一名老道,忽然传音给皇上道:“皇上,虽然我等法力广大,但你夜夜笙歌,虽然不会影响寿元,但还是会掏空你的身体,外加你每日三餐专吃人参鲍鱼、燕窝之类补品,身体太虚,所以不受补。还请你保重龙体,美色只是过眼云烟,皇上且不可重于此埃”
皇上内力修为不弱,表面上看上去弱不禁风,眼神枯槁,但并不影响他那一身用天才地宝硬生生提上来的内力。只见他眼中精光一闪,略微恭敬的传音道:“道长所言甚是,今晚我会在御书房休息,不去那桃粉之地。”
“如此甚好。”道长不冷不热的传音应承一声,后便再也不说一字。
众位朝中大员,见皇上坐稳龙椅,一个个跪下,大声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见皇上双手平举,用内力大声道:“众位爱卿平身。”朝中大员,一个个起身,皇上又道:“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如同往日,真正有事的极少,所以和张相交好的边境布政司,便站出来抬起双臂,拿着参简道:“皇上臣有奏。”
“请奏。”皇上眼光中精光一闪而抹,显然是知道布政司因何事而奏。
“臣听闻北方木兰草原之上的一个叫天赐部落,正在四处大动干戈,三年内吞噬了周围十余个大小部落,大有一统木兰草原之势,还请皇上早做准备,派遣猛将去镇守边疆,好让狼子野心的天赐部落,尽早断了南下侵略我东胜国的念头。”
布政司的话,传到边防大将军敖烈那里,听的极不舒服的他,顿时想也没想便站出来大声道:“李大人,你这话似乎是针对我的吧!派遣猛将去镇守边疆,难道我敖烈就无法镇守边疆不成?”
八面玲珑的李广博,轻笑道:“熬大将军误会我的意思了,只是大将军长年负责西方边界的镇守,并不晓得北方的战事,所以不便派遣大人前去。外加大人已经有了镇守西方边界的任务,如果在让大人你去镇守北方,只怕大人官兼两职,无法做到十全十美埃”
“你......”敖烈正要发火,皇上却大声道:“布政司所言不假,熬将军确实不适合分身再去镇守北疆,不过朕一时间也无法想到什么好的人选,不知道众位爱卿可以有猛将推荐给朕呢?”
以情报著称的张家,果然厉害,昨天就已经和皇上通好了气。这个时候张相当仁不让的站出来道:“皇上,臣倒有一员猛将,想要推荐给皇上你,不是我自吹,此人武功盖世,就算是先天巅峰的高手,也无法消受此人一拳。”
皇上故作惊喜的道:“果真有此奇人?”站在皇上身旁的两名道人,眼皮微微张开,一缕精光闪过。他们心中暗想:“连先天高手也无法消受其一拳,如若不是张硕夸大了此人的功力,那么此人定然是金丹期个同道中人,可是不对啊,从来没有那个道门同道,会直接派遣门中人员,来朝中做官啊,一般不都是暗中辅佐吗?”
张硕大声道:“确有此人,而且此人正在偏殿等候,只要皇上派人把他领上来,他可当场给众位大臣表演一二。”张相把目光移向敖烈那里,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我听闻熬将军就是先天巅峰高手,不如回头和那人切磋一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