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刀把车停在自家门口,进屋把他昨天赢的那十万人民币拿了出来装进一个手提包里面,就带着陶召辉他们去夏村的赌常夏村的赌场在夏村的祖堂里面,这祖堂是前几代全村人捐款建筑的,所以很大、还挺气派的。以前的人都想自己的后代能到祖堂祭拜他们,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后代竟然把祖堂改为赌场,悲哀。
到了赌场里面乱哄哄的,每张桌子都有人赌博,有的赌三公,有的赌斗牛……,但最多的是赌博对子,原因很简单,对子来的快。陈一刀观察了下,发现大多数做庄的人都不是本地人,应该是一些有钱的老板想来过过手瘾。
陈一刀选择了一个手戴金表金戒的人,这人年纪应该在23左右,一身名牌西装,身后站着两个保镖,旁边还有个漂亮的美~眉,穿着一身性感的白领装,一看就是秘书一类。这样的装束、这样的排场,陈一刀敢肯定,这人一定是富二代。陈一刀拍了一下一个正在赌博的夏村村民:“我给你一百,你让位置给我可以不?”陈一刀掏出一张一百的大钞,在手里摆来摆去。
“你坐你坐。”那个村民接过陈一刀的百元大钞,马上站起来给陈一刀坐。陈一刀毫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下,对那个做庄的富二代道:“最多可以下多少?”
“如果你有钱,下一亿都行。”吴弘文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一眼陈一刀,语气带着嘲笑,见陈一刀一身普通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个农民,只不过是比较有钱的农民,所以吴弘文鄙视陈一刀,没什么钱还问最多可以下多少。吴弘文正宗富二代,他家的超市在青林市最多,也最大,不过那都是在闹市中,向那些偏僻的地方就没有,因为他们吴家看不上,比如丹县就没有。今天吴弘文到这来玩是因为朋友介绍来的,这些村民下注少是少了点,但吴弘文感觉这样很好玩。
“白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这人那么高傲,一定是个败家子,败给别人还不如败给我。”陈一刀在心里暗暗偷笑道,直接冲手提包里把十万全部一起拿出来,放在上家。:“上家,十万。”陈一刀淡淡的微笑道。
嘎……,吴弘文没想到陈一刀一下就下注十万,感情这小子是故意穿着那么差的。“扮猪吃老虎,哼,我看你能不能吃的了我这只金虎。”
吴弘文翻起一张牌是六、正是上家,发了一轮后再次发到上家,是一个五,六加五=十一,也就是说上家才一点。吴弘文笑了,嘴角一抽一抽的,可想而知吴弘文有多高兴。:“才一点,我随便一个点子都能赢你,看来你的运气不好,唉——,白白送十万人民币给我花,呵呵呵……。”
陈一刀好像无所谓的表情,掏出一根雪茄点着后叼在嘴里,笑眯眯的看着吴弘文。陶召辉他们都在叹气,才一点,十万块钱一分钟都没到就没了,如果拿去买东西,那可以买多少呀!
吴弘文发牌发到自己的时候呆了,是一个六,四加六=十,也就是说对子最小的牌,连一点都吃不起。吴弘文一时不能接受自己倒霉的事实。
陶召辉他们看见吴弘文的是0点,激动的站起来嗷嗷大叫,指着吴弘文不断的道:“他的是0点,我们赢啦,我们……。”
陈一刀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缕淡蓝的烟雾,美妙的烟香缭绕在空气中,很诱人。“不好意思,我的运气比你好那一滴点。”陈一刀笑眯眯的道。
不用吴弘文说话,他身边的那个秘书拿着陈一刀的钱点了一遍,发现没错后就拿出十叠钞票给陈一刀。:“给,这是十万,你点点。”秘书的声音带着诱惑,很是动听。
“谢谢,不用了,我最相信美女了,呵呵……。”陈一刀说着还给那秘书发了个电。那秘书看见陈一刀调戏她,嘟着小嘴,白了陈一刀一眼。
“还下十万吗?”吴弘文问道。
“不,我下二十万,还是上家。”陈一刀把一堆钱推到上家。
嘶——,周围观战的人都不由得吸了口气,虽然祖堂中间有赌更大的,但是穷人家见了那么多人,还是近距离见,身体还是会自然反应吸气。“没想到这小子人不大,野心到不校今天我带了五百万的现金,我就不信你能全部拿去。”吴弘文心道。
随着时光流失,陈一刀面前的钱越来越多,而吴弘文的钱越来越少。吴弘文心里那个气呀!自己好歹也是个二十好几的男人,怎么就赢不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呢?
陶召辉手提着一个包,不时的帮陈一刀把赢来的钱装进袋子里,脸蛋的笑容就从来没停过,激动的心情也从来没放下过。“钱呀钱呀!我的十份之二,哇哇——,过了今天我就是百万富翁了,嘿嘿……。”陶召辉心里不停的幻想着自己有了钱,该买些什么。
华风本来以为陈一刀是一个败家子,不然怎么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多钱。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判断错了,陈一刀的能力很大,大到不把钱放在眼里,在他眼里钱就像纸一样,分文不值。
“支票你要不。”吴弘文擦了下额头的虚汗,对陈一刀道。吴弘文的现金已经全部被陈一刀赢去了,吴弘文只好用支票了。输了那么多钱,吴弘文很担心回去后会被老爸知道,“如果老爸知道自己输了那么多钱,一定不会轻饶自己,不行,一定要把钱赢回来。”吴弘文心里坚定的道。
“收,支票也是钱,我怎么会不收呢!”陈一刀微笑的道。
吴弘文把牌递给陈一刀,道:“你来做庄,就我们两个人赌。”吴弘文心想一定是自己做庄运气才会那么差的,如果他做庄自己下,一定能把钱赢回来。
“好呀!”陈一刀想也没想接过牌,同时心道:“真是白痴,你做庄我只能知道牌,我做庄的话,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