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听张少一翻问话过后,少女微一回想已经想到是怎么回事了。她立即掩面而泣,伤心欲绝的样子让人虽然还没听她的话,却也不难想像她遇到了怎样的恶行拦路。而不久后,张少就了解到了一切。
少女家本姓焦,她名叫焦果,熟人都叫她的小名果果。由于长相还不错,家里没钱,只与爷爷焦成相依为命,于是她偷偷经人介绍到了一家夜总会去做交际花儿,当然,年仅二十岁的她,只卖艺不卖身。在夜总会卖艺的意思,当然也好不到哪去。就是说,她只让人在场内摸呀,调戏呀之类的,不会出台,也不给骑而已。虽然看起来高尚些,实际上也是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
大概一周前,一个留着及下巴长的头发,遮住半边脸带着个眼镜的贵公子看中了她。几次三翻要把她带走去开房间。但她一直未同意,最后还叫了保安逃开了。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上过班。因为害怕那人,去夜总会的有钱人不少,如果他家的势力大,早晚会拿自己开刀,而她保了这么多年的处女身也就不保了,接下来,有了先例,就会天天被人带出去蹂躏。那种生活她绝对不想要,也不能要。
“但从四天前开始,邻居们就好像被人告知了一样,走路都躲着我。而三天前的晚上,我就看到爷爷与一个人激烈地争吵,我连忙跑到楼下,但那人快速逃开了,爷爷却再也没醒过来。是他,一定是他,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跟他睡了,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发生,爷爷,是我害了你,是我!呜呜~!”说着说阒焦果又扑到爷爷身上哭了起来。
张少轻拍着她的后背,面带焦虑地说道:“快起来吧,照顾好你爷爷的身体。你这么压下去,把他身子压坏了,我也没办法了。”
“嗯。你是说,你还有办法?不是说灵魂已经被人夺走了吗?”果果疑问着,边拉泣着边擦着眼泪企盼地看着张少。
“嗯,应该算是有吧。既然他是冲着你来的,就应该还会再来。只要七七四十九天内你爷爷的身体被照顾得好,那魂夺回后就还能放回。我想,接下来我们应该查查看,那公子是谁,家在哪里。”张少点头肯定着自己的说法,准备着要再次调动自己的力量。虽然他是报着出来玩的心态工作的,但只要是工作,接到了,他就会尽全力。何况这事听起来真的很气人。张少从小就看不惯这些有些本事欺负人的家伙。
细节的描述,张少的圣魔技,很快就在一张白纸上还原了那个人的脸,就像是照出来的相片一样真实。焦果再次被张少的神迹所打动了。她对张少更有信心了,甚至提前给出了自己的存款一万块钱。虽然小费每天都不少挣,但在爷爷面前说自己是做白领的,所以花销也很大,就是为了图得让爷爷安心。能攒下一万块也是她怕爷爷有什么需要故意偷偷存的。
张少拿起一万块却笑了,“呵呵,行呀,那我就先收下了。不收你也不放心是吧?我肯定对得起你这一万块就是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师的道行之高是我生平仅见。真是……,您就是神仙吧?”果果不知道如何描述,索性找了个自认为道上人都受用的夸张形容词赞美起张少来。
“神仙?呵呵,不好意思,神将不是我的个儿!只是我现在还不是太能耐。但救你爷爷,足够了。放心,圣魔技,探查!”张少一抬头,头顶放出了灵力超人的人才看得到的圣魔之光,一道细线的圣魔之光开始向远处飞去。
张少前行两步,走到了阳台之上,向下直接跳去。
焦果哪知道张少的本事,吓得捂起了嘴。心想着自己如何请了个精神病回家?这要是查出来在他家跳楼自杀的,还不官司缠身?而且,他身上还带着自己的一万块钱呢!刚刚张少表现出来的绘画技巧什么的全都被这惊吓所代替掉了。
但果果还未叫出声,就已经看到落下的张少直接飞了起来。如果她的灵力再强些,恐怕还能看到张少正全身发光呢。这下她的心里又重新有了底。像哮喘般剧烈地喘动着,很久后才平静下来,瘫坐在爷爷的床边,手扶着硬床板,她偷笑起来。看来这次爷爷有希望了。她想着。
而张少则在不久之后失望了。
“你是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猥琐的男子半遮脸的头发带着一副白边眼镜,正在与一个站街的玩刺激,却突然发现张少出现在本应无人出现的后街。当张少轻轻一点将那五大三粗的站街姐弄昏之后,他吓到了,连忙大叫着向后退去。
张少继续向前,总觉得有些不对,右手一伸已经鬼化,但没有完全放出盔甲化,只是变成了骨状的鬼手。这种状态下,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果然,正如张少所料,这个半遮脸的公子哥儿看着张少前进已经吓得跌倒,但却完全没向张少的右手看。而是观注着张少的表情,怕他生气或是有杀机出现。
“不可能是你。说,谁让你去接触焦小姐的?”张少猜测着,一伸手将这个眼镜男提了起来,单手高举到空中。这下即使他看不到鬼手也应该足够害怕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埃我只是个学生,我捡到了一张纸条,里面有一千块钱。上面写着让我点名去消费一下这个小姐,我就去了。结果还被赶出来了,如果我真是什么能人,还不带着保镖?对不对?大哥,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眼镜男挣扎着在空中蹬着腿,说起话来都直打哆嗦,看得出来不是装的,是真的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
“嘈,那留你何用!”张少说着将他向地上一扔,抬起手来装做要打。
“啊!我真的不知道。”男子掩面趴倒,哭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的裤裆处混了一片,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儿传到了空气中,他竟然吓尿了,甚至还拉出来了。
见这男子这般的没用,张少一眯眼,心中合计着,看来他是真的白痴。只是被利用着。根本没什么线索可找了。那老爷子的病,就只能继续挺着了。随手解决了这个白痴,张少起程飞回了焦家。
与焦果商量之后,焦果的脸上再度露出了愁云。而张少此时也没别的办法,按他的说法,就只有等。因为那人冲着她来的,就绝对不会拿了她爷爷的魂后不出现。想必她足够着急足够绝望时,那个真凶就应该出现了。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喂?啊小樱埃”张少看了一眼果果,点头示意走到了阳台私人聊起天来。
“嗯,我就不回去了。姓焦。不是性焦,是姓焦,妈的,反正她就这姓,叫果果。怕什么还有她爷爷在呢,而且,在你哥哥我眼里,哪还有美女。全天下最美的都在我家里收着了。”张少得意地说着。
时过三日,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起初焦果果也对张少这个只穿大裤头又能上天入地的男人,有些担心。但当第二天,漂亮的异国风情八人组来到这里,服侍着张少穿衣洗脸整发形后,她倒有些自惭形愧了。那些美女一个个国色天香,简直全是人间极品,而且,八胞胎,都长这么漂亮,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对张少那种像在服侍国王的态度,让她再次对张少另眼相看起来。
“这样吧,你从今天起不要再拉窗帘了。我在另一个房间,你就在爷爷的房间天天抽烟。不会抽就点着看着好了,对,开着窗户,别熏坏了爷爷。”张少无奈之下重新出了个主意。
“好的。”果果对张少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而爷爷几天来像植物人一样,她也只能听张少的安排了。
想不到这一招竟然有效果了。当一个人绝望之时,往往会做出些反常的举动。而张少观察了一阵,觉得那人既然知道果果的一切,就应该能看得到她才对。及着这种想法,张少出了这条妙计。
当当当!有人敲门了。张少点了点头,果果走了过去。一开门,马上看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接着,那高大之人向边一闪,露出了身后跟张少差不多高同样看起来很壮实的男子正低着头,这人她竟然认识。
“小虎?你怎么来了?”果果惊讶地问出声来。
“怎么?不欢迎我?记得小学时我向你示爱你把我拒绝了吗?可我现在是来帮你的,听说你爷爷病了,没钱了吧?我借给你,我还会几下子针灸,能帮你爷爷治好病也不一定。不过,是有条件的。”被叫做小虎的男人不经允许就向屋内走去。
“唉,谁让你进来了?”果果上前想拉,却手脚慢了些。小虎已经走到了张少所在的她的卧室。
她马上担心起来,这小虎真名叫王虎,上小学时就是个小霸王,总欺负人。他喜欢自己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从高中毕业之后,就再没见他出面过。要是让他看到自己家里有男人,肯定会玩臭无赖的。
“你……”果果惊叫着,红着脸跑到了小虎身边,但向屋内一看,却已经没有了人。
‘张少他们哪去了?’心想着,果果四下看了看,不觉得床下能躲下九个人。
“哼!我也就跟你说实话吧。我就是故意让你着着急,我已经得了秘术。看到我身后的人了吗?他原来可是职业的杀手,在美国地下摔角里杀过无数的人。只被我去掉了理魂,就完全归我控制了。我今天来,就是要让人心甘情愿的跟我。如果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你爷爷的病也马上好。如果你不跟我,我还是一样能得到你,只是我不想跟行尸一起睡就是了。怎么样?考虑好了吗?”王虎转过身,大萝卜脸不红不白地对着焦果说了起来。
“准备好了。”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了张少的声音。